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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和人文_艺术和人文知识起源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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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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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写这篇,是因为书法界现在似乎又有点要发起一场运动的态势,昨天看到一个书法公众号发了一篇文章,标题为《这位书协副主席,因骂的人太多,被“气死”了》,说的是当代的上海书法大家赵冷月先生的书法在当年因为太过“创新”而被批评一事。

艺术和人文_艺术和人文知识起源于

 

其实写这篇,是因为书法界现在似乎又有点要发起一场运动的态势,昨天看到一个书法公众号发了一篇文章,标题为《这位书协副主席,因骂的人太多,被“气死”了》,说的是当代的上海书法大家赵冷月先生的书法在当年因为太过“创新”而被批评一事。

文中提到,“事情是这样的:1995年10月13日下午,在上海东方书院创作室召开 “虽然他及他的书法在现在很受尊崇,但在当时也产生过很多非议甚至,赵冷月去世后,有书法家透露:赵冷月先生是被批评的声音气死的。

赵冷月书法座谈会”,30多位书法名家出席、发言,不少书法家严厉呵斥赵冷月的所谓否定传统、大胆创新之举当时赵冷月先生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思想上的波动,但据说会后他看研讨会录像至少150多次赵冷月先生的书法,在当时的上海的确是超前的,也是带有探索性质的。

面对师友们的不理解与声讨,内心的郁闷可想而知”

所以笔者想说,我们要传承传统是毫无疑问的,但是如果因此就对一些特立独行标新立异的艺术家予以抨击谩骂乃至人身攻击,则完全不是本号的初衷事实上,我的文章一直明示或暗含一个主张,那就是中国整个当代艺术都出于近乎萎靡的状态,还能坚持在搞艺术的人,都是值得鼓励和扶持的。

我只是想强调创新是有中西两个方向的区别的艺术创作者能分清二者,百花齐放,分头创作,按着各自独立的两套评价体系来给予公正的评价是最好的而本号之所以一直在聊中式方向的创新,是因为致力于这个方向的人日渐稀少,且很多问题是收藏家群体应该把关键环节搭配古代艺术品表达清楚,结合古代的一些著作,才能让艺术家再进行下去的,否则就缺失了一些关键的指向性。

这并不代表我反对西式创新,或者认为西式创新一概都是应该批评的我曾说过“做什么都可以,你清楚你在做什么就好”我害怕的是这样一种状态,即创作者有如没头苍蝇,把中西各种艺术理论和评价体系东拼西凑,再把东西方元素随意排列组合,从而把自己的创作搞得不伦不类,因此失去了进一步精进的机会。

但在某些最极端的情况下,不伦不类的领域也可能出天才和大师所以只能退一步说,我们是否有创作的自觉性,即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想实现什么样的目标,也就可以了毕竟,艺术家搞创新走错了路,第一毁灭的是他自己的艺术生命,然后才是别的。

今天我们来聊一聊艺术的西式创新方向因为我并不擅长这个领域,所以很可能是班门弄斧,只能从文化和艺术的关系出发,聊一些道而非术的问题我们在生活领域中,聊到文化的时候,往往还会加一个“泛”字,用“泛文化”、“泛文娱”一类的字眼描述若干产业链条,当然最近最兴旺的是“泛文旅”。

不管泛到哪个方向,总而言之,是文化替别的产业赋能比如文化替娱乐赋能,文化替旅游赋能......所以在这个层面,已经存在一个既定的产业,而当这个产业和某些文化产生联系,或者联名策划一些更深层次的活动,“文化”成了那个加分项。

之前一篇文章简单提到了“文化就是一群人的吃喝拉撒睡”这个概念大家也可以去找别的更学术的概念来替换之我就还用这个概念,文化本身,它是无所不包无所不含的一个和稀泥的概念比如你曾经听到过“互联网文化”、“良渚文化”、“政治文化”、“欧美文化”、“街头文化”、“酒文化”、“茶文化”、“流行文化”、“潮文化”,“日漫文化”......,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这是我始终使用“一群人的吃喝拉撒睡”这个概念的原因因为非要把“泛泛”的文化,搞得整齐划一,其实不太现实也导致了某种僵化文化本质上就是固化在某一个群体内部的一些生活习惯、态度和主张这些群体有大有小,生活习惯、态度和主张,也各有不同。

有些生命周期长,比如易文化,它贯穿整个中华文明全过程,有些文化甚至只出现了几个小时就消亡了.......那么,如果说文化是给别的产业赋能的加分项,或者说,人类社会的物质和经济繁荣到一个地步,它就必然要寻求文化方面的提升,从而才能将物质层面的成果升华到文明层面,那么,艺术则是文化的加分项。

这就是我今天想要表达的核心观点,即“艺术是对文化发表主张的一种方式”你可以用最简单的方式发表对文化的主张,比如语言,你说某种文化好,或者喜欢这种文化,以及反对另一种文化......但是艺术的表达相比之下则复杂得多。

某种程度上,一个艺术家要经历的过程与哲学家相似,他在心里不但对某种文化有了一种态度,而且他要思考如何用艺术的手段以一种艺术完备(从道具、材质、工具、技艺、思考、构图等各个层面)的形式去呈现出来至于你能不能看懂或者你跟他理解的是否是同一个东西,这个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把他自己的主张淋漓尽致地表达了既然曲高,注定和寡所以艺术寻求的有时并不是大众的认同,而是如何把文化的成果再凝练和升华而我们历代保留下来的艺术品,基本上都可以代表那个时代的典型文化特征和某一个群体的普遍心理,就是依靠艺术家们的这些杰出工作。

历史可以由胜利者书写,神话传说可以以讹传讹,唯有艺术品以某种鲜活的面貌呈现在你的面前,跨越千万年依然保留着当初的状态这是艺术的价值所在会有一些人反对我的上述观点你说你画一只松鼠一朵花,跟文化有什么关系?我复刻一版梵高的星夜外贸到某个小国家的小酒馆当装饰画,我又表达了什么文化主张?完全不搭嘎。

其实不然,那只是某一部分从事艺术的匠人,并没有把对文化的理解自觉运用,但即便是这群人,他们的艺术创作依然受制于当时社会的文化环境,他们能表达的,也只是他生活的这个时代的文化这点跟笔迹鉴定中的动力定型有相似之处,即一方面书写者会追随这个时代的人写字的一些习惯,另一方面也受制于当时的特定文化水平和环境。

在我们这个时代,常写简体字,繁体字则容易出错别字,在汉代当他们尝试去写大篆的时候,也是错漏百出,他们把能看懂先秦文字的称为“经学家”,当大熊猫一样保护起来我们对于那些远去时代的文化,也类似所以你今天临一匹赵孟頫的马,即便形再肖似,神也已经不是了,天下已经再无赵孟頫的那匹马,那匹马死在了元代。

你今天画的,只是新中国诠释出来的元代赵孟頫的马有些人把原创想得很复杂,思考过度,其实你全情投入去把一个东西做得和前人惟妙惟肖之时,你也摆脱不了原创的部分,你再怎么仿宋,张大千画的鸟跟宋徽宗画的就是不同这是文化变迁已经决定了的,跟你要不要表达你的文化主张没有关系。

第二个层面,有一部分艺术家会主动自觉去表达自己或某一个群体对某些特定文化的主张这里我们就可以谈到中西两种艺术的本质不同了中国人的文化是一脉相承的,差不多从春秋战国时期起,儒释道三家共同执掌中国文化的“大权”就已确立。

而后世的文人无非是在新的环境中不断呈现他们如何理解和努力做到符合这三种文化的精神当然其中有一定量的对特定文化的批判,比如《韩熙载夜宴图》、《明皇幸蜀图》等,但这些批判依然也是在那个儒释道的大文化的“权力”下进行的,并没有超出这种大文化。

而西式文化不同西方文化是分散的、非传承的、突破式的当印象派出现的时候,是对古典派绘画中“神权思想”导致的错误光影表达作出了驳斥我们现在去看中世纪的那些古典派绘画作品,看到的是宗教的光辉,错误的光线并不符合自然,他们符合特定的宗教主题,环绕在圣母圣婴周围。

而当西方艺术的历史进入印象派的时代,艺术家们尝试去亲近大自然,画出符合大自然的光影规律的、科学的作品后面再出现的各种流派,比如抽象派、立体主义、表现主义、达达主义......只要我们去细察,都会发现,这些流派的创始者或者代表人物,他们尝试去表达某种主张。

假如他们认为世界是支离破碎的,他们会用作品里错位的几何体来诠释这是怎样的一种支离破碎假如他们认为人类文明活在一种绝望的呻吟中,他们会表达这种绝望在色彩层面应该带给人何种感受假如他们认为艺术应该表达时间和空间的主题,他们会画出无数个时间片段上在同一主体上发生的不同事件......凡此种种不一而足。

但西方的艺术基本也在基督教文化、科学主义、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派、互联网精神和人文主义(即人性化和人本主义的主张,本质上是反神权也反政权的)之中绕圈,并不能逃脱这些大文化的束缚,因为除此之外的文化,都没有达到某种长期主导性,或者构成西方文化和精神的基石。

所以,中式的创新不易,西式创新也不易,甚至更难因为西方世界文化的高度分散性,你很难迎合大众,因为根本就没有一个统一的“大众”存在昨天看周濛的脱口秀,她说到在自媒体发声的人叫“嘴替”,就是说出了很多人的心声。

她说她这辈子没想过要迎合谁,她要做的是赢过谁但是对于西式创新来说,你既迎合不了谁,你更赢不了谁观众本身是高度分散化和虚无的,你找不到一个特定的群体一定要对你的艺术品产生共情就像我以前有个美国朋友说,她们聚在一起很少谈政治,因为针对同一个政治问题,7个人至少有8种以上的观点,场面尴尬到失控,有碍于培养一种和谐的社交氛围。

西式的艺术创新也类似,当你打算去创作的时候,你只能表达你自己,而且未必能找得到共鸣的群体,甚至只是几个人来欣赏你的画当然在中国还存在着根本看不懂或者懒得看的问题相比之下,中式的创新则宽容得多,它给了你一套一以贯之的文化体系,你所要做的只是提高技艺,表达此世对这些文化的理解,它们和从前有什么不同。

所以我们中式创新的困难,第一在于技艺要求特别的高,第二那些日益远去的文化,和如今中心文化交融渗透的环境,如何使画作的东方精神显得足够纯粹而你如果只是要用传统的绘画工具尝试新鲜的、自由的主题,并不打算遵循中国的文人传统,那么我理解这种创新就是西式的,它应该被纳入西式的艺术创作体系和逻辑中去评价。

否则我们可能频频爆出不符合传统的抨击之声比如吴冠中的绘画,跟张大千的绘画从方向上就是迥异的我的文章中几乎不提吴冠中,并不是因为他的画不好,他的画很好,但是他的画是在尝试找寻中西艺术交融中的一道夹缝,能够同时做到既是中式的,也是西式的。

某种程度上,黄永玉黄老的荷塘和玫瑰花也类似,你也可以用油画做出大致相似的表达他用水墨画出来的水乡,你用油画也可以实现另外,诸如莫兰迪这样的油画大师,他的创作也在致力于诠释东方式的“禅意”而笔者说的中式的创新,则苛刻许多,它不但要在艺术层面做到卓越,还得符合历代传承下来的那些“文人集团”的“艺术使命”,你解决了古人没有做到哪一方面的艺术创新?这些已经说过太多,就不重复了。

所以对于那些被称为“江湖体”或者破格而特立独行的书法作品,我也不认为它们是中式的,但我并不认为他们没有价值,他们可以照着西式创新的逻辑体系去进行评价,西式的体系包容度更高,要求的更简单直接,他们接纳一切光怪陆离的艺术创作。

当你觉得你更适合中式的,你就走中式的路,当你觉得你偶尔或者常态化的想要在艺术领域寻求某种西方式的自由和不羁,你就走西式的路甚至还有些书法家是边泼墨边用身体在宣纸上滚着写出来的,这种可以我理解列入行为艺术,因为抽离了他创作过程的这个视频,他的书法作品就很难达到某种轰动效应,他的作品和创作过程是不可割裂的一个整体,甚至作品的影响力还远远低于这个创作过程。

他的整个创作,想要表达的是何种文化主张呢?我想或者是中国古代的某种“侠义”精神,侠士在酒后狷狂中搞艺术李白和张旭的书法作品中呈现出了这种狷狂,而他们本人已经无法再用身体来展现这种狷狂,这一位虽然书法作品不见得比李白张旭艺术造诣更高,但他却用行为艺术的方式完成了这种文化主张。

艺术有时候对文化是宽容的,艺术更多的时候对文化是苛刻的,但仅限于艺术层面的探讨我们要留心,不要让艺术和艺术评论演变成一种暴力,哪怕仅仅是一种口头暴力,这并非本号的初衷我们有时候容易非此即彼走极端,缺乏宽容度,某些做着西式创新的艺术家或许感受到了,这是我写这篇文章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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