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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吴邪的同人文:张起灵吴邪同人文训诫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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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4-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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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再次从医院醒来时,已将近傍晚。下墓时的惊心动魄仍然历历在目,早就包扎处理过的伤口还带着被撕咬时的剧痛。随手披了件外套便直接下床往外奔去,他还记得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是小花肩上带血挡在自己身前的模样,那种破釜沉舟、同归于尽的保护姿态让他迫

张起灵吴邪的同人文:张起灵吴邪同人文训诫文

 

吴邪再次从医院醒来时,已将近傍晚下墓时的惊心动魄仍然历历在目,早就包扎处理过的伤口还带着被撕咬时的剧痛随手披了件外套便直接下床往外奔去,他还记得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是小花肩上带血挡在自己身前的模样,那种破釜沉舟、同归于尽的保护姿态让他迫切得想要立刻见到那人。

只有确定了对方的安危和伤势的轻重,这颗被攥得死紧的心脏才能从高悬的半空中安稳落地刚走出门口,迎面而来的是两个正在窃窃私语的年轻女护士“他们俩之间的那种氛围感,简直就配到了极点”无比兴奋的语气,就连眼里都带着无法掩饰的粉红泡泡,让吴邪稍显急促的步步伐骤然慢了下来。

宛如被一颗不轻不重的石子投进了心湖,掀起了细微的波澜然后便直直地沉了下去,心湖又瞬间恢复到悄无声息,寂静得毫无生气的最初模样吴邪远远地站在门外,没有再靠近半分,平静如水的目光淡然地看着病房里,护士刚刚讨论着的两位主角。

解雨臣披着外套靠坐在床上,脸色是过度失血以后的苍白,而目光则是自然地投在了黑瞎子的身上黑瞎子此刻正在悠然自得地咬着戒烟棒,倚在窗口边上眺望着远方,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不后悔?”黑瞎子嚼动着嘴里的戒烟棒,头也没回地揶揄了一句。

“你知道的”解雨臣的双眸漆黑如墨,带着吴邪未曾见过的认真和笃定,“这许是我的,宿命”相融互补的气场,让吴邪怎样也迈不出那一步,无法参与,甚至无法打破这两人之间的和谐向来不温不火,待人接物八面玲珑,却始终保留三分的解雨臣,唯独只有在黑瞎子面前才会展现出这普通人般的姿态。

不加掩饰轻松而自然这也许,就是他们俩长久搭档所磨练出来的默契这也是,自己永远都给不了的东西说不上失落,就是心脏的位置好像被突然掏走了一些什么重要的东西,剩下了空空荡荡,怎样都填不满的冷意吴邪悄然无声地回到房间里,手里无意识地划动着手机的屏幕,就连刚买完东西回来的王胖子和张起灵也没有去搭理。

王胖子依然热心大妈般地细心铺张,忙里忙外而张起灵则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吴邪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四天,吴邪没有再去探望解雨臣,而解雨臣过来的时候吴邪都会装睡直到自己真的装不下去了,吴邪跟医生申请了提早出院瞒着所有人办理了出院手续,最后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解雨臣的伤情。

恢复得不错那自己也该放心了幸好自己的东西本身就不多,不到十分钟便全部收拾完了吴邪趁着医生刚查完房的间隙,忍不住在阳台上吸了两口烟“命不要了?”手里的烟被突然抽走,耳畔传来那清澈如玉的嗓音轻微责备的语气,吴邪即便不去回头,也能想象出那人皱紧眉宇掐熄烟头的模样。

这人好像也只有在自己的面前,才会永远一副忧心忡忡,放心不下的样子吴邪突然很想笑,却发现自己怎样都笑不出来“你不觉得自己管太宽了吗?”那天在房间里,解雨臣和黑瞎子和谐默契的画面又猝不及防地浮现了出来,当下的心情变得更糟了。

吴邪随意地瞥了解雨臣手里的烟头一眼,便又径自点起了另一支香烟太过于想要理清自己此刻杂乱无章思绪的吴邪,以至于忽略掉了解雨臣眼里一闪而过的黯然和失落“嗯,我着实没有资格管了”不是赌气,而是颇有自知之明地陈述着铁一般的事实。

将一直捏紧在手里的烟头放下,解雨臣没有再逗留片刻,临走时他还是体贴得将门关上,以防偷偷吸烟的吴邪被抓个现行“妈的!”直到身后的门被带上,吴邪才怀着无处宣泄的怒火朝墙壁使劲地锤了一拳,指节尖锐的痛感迅速冲向大脑,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淡化一些心脏被密密麻麻刺刮的疼痛。

出院后吴邪回到了雨村,过回了之前波澜不惊的生活一切都如原样,只有微信通讯录那个置顶的头像,没有再传来过任何一条新的消息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聚的饭局还是逃不过,该面对的不适还是得面对每隔三个月的小聚,其余的几人在饭局上依然交谈甚欢,平常是调侃重点的吴邪,今晚却是异常的沉默,用不着谁去敬酒,独自一人一杯接一杯无声地灌进肚子里。

“他不是我老板,”黑瞎子神情暧昧地搭着解雨臣的肩膀,像是很不经意地扫了吴邪一眼,“他的身份…比较特殊”吴邪抿了抿嘴,又灌了一杯,胃部火辣的感觉慢慢地涌现,四肢是愈发的冰冷,但头脑却开始胀痛热得厉害对面的解雨臣和黑瞎子今晚又是鲜有的话多,周遭的声音都是嘈杂而乱哄哄的,教人越来越心烦。

不知道喝到第几杯,坐在他身旁的张起灵突然伸手按住了酒杯,然后将自己装着清水的杯子换给了他同一时间,还在说话的解雨臣突然安静了下来,目光投向了这边吴邪老早就心不在焉了,如果他能多分一些神,就会看到解雨臣此刻暗沉下来的脸色。

许是酒喝得太多,后劲上来了,吴邪放下酒杯悄然离席去了厕所,顺便缓口气没想到就在厕所门口,吴邪遇到了同样需要抽身放水的黑瞎子“我说徒弟,你今晚究竟怎么了?”吴邪毫不掩饰的反常似乎令在场的人都注意到了,只不过既然他不主动提,其他人便不好戳穿。

当然,这里并不包括最不爱按常理出牌的黑瞎子“瞎子…”吴邪轻抵在墙壁,小声无力地呢喃着,“师傅…好好待他,不要再让他受伤了”“嗯?”黑瞎子挑了挑眉,探究玩味的神情毫不掩饰“这可说不准,”黑瞎子招牌式的玩世不恭,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毕竟瞎子本来就不太懂什么怜香惜玉。

”吴邪的拳头掐紧了又松开,然后再掐紧,深吸一口气以后最终还是无力地松开了因为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身份,也没有资格去多说些什么现在的他,就连旁观者的身份都称不上“瞎子教出来的人怎么能怂?既然在意,为什么不亲手夺回来?”黑瞎子像逗小狗般地拍了拍吴邪的头,实在看不太惯平时生龙活虎的小狼狗突然变成了一只泄了气的丧家犬。

“夺不回来的”吴邪无神地看着自己的手掌,生命线在手掌中心的位置戛然而止,“只有在你身边,他才是最自然最放松的你足够强大,可以保护他他也,依赖你你们…就像磁铁一样彼此相吸…这就是,宿命吧”“你说的这番话,倒是跟他还挺像。

”黑瞎子望了吴邪身后一眼,然后忍不住笑了出声,“两个小傻子”吴邪上完厕所,发现黑瞎子还站着门外等他,月光笼罩下的背影有些似曾相识,像极了一匹雪山上孤独的白狼回到宴席时被告知解雨臣有事先走了,吴邪发现自己连继续待下去的最后一点欲望都消失无踪了。

敷衍交代了几句吴邪便跟着离席了,黑瞎子说是不太放心,于是便送吴邪回房间将吴邪安顿好在床上以后,黑瞎子并没有急着离开,反而是坐在床侧,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吴邪的头发,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劝说:“真要这么难受,放下不就好了。

”过于柔和的声线,让隐藏了一整晚的情绪突然分崩离析,吴邪的眼眶莫名地热了起来“怎么可能放得下…”吴邪用手背挡住自己的双眼,始终不肯让自己的脆弱泄露半分,“你只管答应我,好好待他…你想要什么我都尽能力给你。

”这一句话,换来了黑瞎子长时间的沉默得不到预期中的允诺,吴邪的心还是忐忑着悬在了半空“他八岁当家,一个人血雨腥风、满路荆棘地走过来,挡下的明枪暗箭、背叛暗算从来不说半分,解家当家四个字早就刻进他的行为意识里了。

他需要的其实很简单,就是能有一个人,让他可以安心地将后背交给对方”肺部像火灼般的疼痛,喉咙也干涸到不行,吴邪压制不住咳嗽了几声,然后深呼吸着将喉咙的痒意给硬生生的吞咽下去“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你?”黑瞎子鲜有的执着着追问,隐约中透露出一种怒其不争的无奈。

“我能力不行,身体更不用说也只有在你面前,他才能做到真正的放松,能够做回一个忠于自己,真实的平凡人”一想到解雨臣,吴邪的目光变得温柔而暖和,似乎单单是想起,就可以褪去一身的疲惫和伤痛“他已经经历过身边太多人的离开了。

在我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没有十足的把握以前,我宁愿就这样远远地看着他作最少的关联,那到真正离别的时候他才不会那么痛”吴邪半醉半醒,眼里泛着迷蒙的水雾,头脑如浆糊般混乱,但嘴里吐的话语却无比的清晰而冷静“这都是你的一己之见。

你有没有问过,你这单方面的决定,对方究竟认不认可?”黑瞎子的语气冷峻尖锐,但那夹杂着心疼,为不可察的颤抖泄露了他此刻的真实情绪没有丝毫的嘲讽,却像利刃一般逐字逐句地扎在吴邪的心上,将他划得鲜血淋漓,痛不堪言。

“我不知道”吴邪放下了掩盖双眼的手,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曾经机关算尽,运筹帷幄的邪帝,唯独在此人此事上,却如初生孩提般变得束手无策,毫无头绪“既然你不知道,那就让我来告诉你吧“黑瞎子取下眼镜,露出清澈如月般的双眸,让吴邪像被点穴一般地整个人瞬间定住,无法弹动半分。

“我不乐意”利落地撕下人皮面具,解雨臣如获珍宝地捧着吴邪的脸低头含住了他的双唇,分明没有碰半滴酒,但这人的唇上仿佛沾着惑人心魂的蜜糖一般,引得解雨臣忍不住想要获取更多他从不知道,原来眼前这个充满力量和爆发力的男人,原来也可以如此的甘甜可口。

“怎么什么都不愿告诉我?我不是当事人吗?你这样反而让我觉得自己像是一只穷凶极恶的洪水猛兽,你一开口我就会将你拆骨吞腹了”语气是疼极了的委曲,解雨臣不忍再责备这人半分,只是想抱紧他给予他足够的肯定和安全感,不要一直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不敢向前迈出半步。

“但是你跟瞎子…“就是有着那该死的羁绊感“嘘,安静”解雨臣再次霸道地占据他的唇,连同嘴里还没说完的话一并吞进腹中他惩罚性地撬开对方的牙关,掠夺嘴里的空气,舌尖搜刮遍带着甜味的甘露,让人意犹未尽,欲罢不能,“没有别人,由始至终,都只是你一人而已。

”看着吴邪依然想要反驳的表情,解雨臣轻风细雨地笑了:“看来,是我证明得还不够,还得再多加两把劲了”解雨臣褪去黑色的外套便往吴邪身上压,吴邪顾及他肩上的伤口不敢用力挣扎,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对方轻而易举地制住了手腕,吻得有些晕头转向了。

远处的屋顶之上,皎洁无暇的月光下,笼罩着两个黑色的身影“哑巴,这次我做得还不赖吧?”黑瞎子死皮赖脸地靠在张起灵的肩上,跟他看着同一个方向一直紧闭的窗口突然熄灭了灯火,张起灵始终如一的表情才略微舒展了稍许。

“能有奖励不?”黑瞎子刻意在张起灵的耳畔低声询问,像是一个做了好事想讨要糖果的小孩“老板”张起灵简短的回了两个字,琥珀色的眼眸清澈通透“哎,我说那句话的意思是他不是我老板,身份比较特殊…”黑瞎子故作深沉地用嘴唇不经意的擦过张起灵的耳骨,“他是我徒弟的媳妇儿。

”张起灵没再管他,转过身便直接跳下了屋顶“我说,没有奖励,那夸我一句行不行呀?真是小气”分明是抱怨的话却带着着实得意的语气,那是因为只有他看到了,那座万年如一的冰山,离开时耳根那细微的泛红“但挺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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