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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兰同人文小说:盛明兰小说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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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5-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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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匹快马飞奔到府衙前,顾廷烨远远望见跪着的小小身影,单薄却又坚挺不屈。长柏从马上跳下来,跨上石阶,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披在明兰身上:「六妹妹,犯首已经归案,随我回去处置吧。」小轿子稳稳当当抬着明兰往盛家去。

盛明兰同人文小说:盛明兰小说结局

 

两匹快马飞奔到府衙前,顾廷烨远远望见跪着的小小身影,单薄却又坚挺不屈长柏从马上跳下来,跨上石阶,将自己的披风解下,披在明兰身上:「六妹妹,犯首已经归案,随我回去处置吧」小轿子稳稳当当抬着明兰往盛家去避身墙角的禹王此刻也舒了口气,回身向来时路走去,这种涉及到官员官眷的案子,他根本不想染指。

小桃跟在轿侧,只听宫顺之悄声问:「为何盛二爷一来,大娘子就愿意回去了?」小桃嘴角信心满满:「自然是因为,二爷一向立身持正,心无偏私。」

长柏借如兰的人手,将康王氏及其得力干将羁押在盛府,王老太太和王老爷夫妇也闻讯赶来躲在内室的王大娘颤声问:「你是我亲生的,你怎么能帮着外人定我的罪?!」如兰开解道:「母亲此言差矣,女儿和二哥不是在给母亲定罪,是给母亲脱身!」。

在王大娘子满脸不解中,如兰挨着她坐下:「母亲细想,此事已经闹开,断不会稀里糊涂收场若是放过姨母,那毒害婆母的罪名就是母亲自己担着,母亲是要被父亲休妻,还是要去慎戒司过后半辈子?」王大娘子稍稍想了一下这两个结局,都惊惶地摇了摇头。

如兰娓娓规劝:「二哥哥说,若不处置母亲,难保日后,康家不会以此事为要挟,索求无度,逼迫父亲、哥哥姐姐给他们做事,到那时又该如何?今日追根究底,母亲也是被姨母蒙蔽,虽有错,但其情可原母亲自己说,我和二哥哥是不是在帮你?」。

王大娘子抹了抹眼泪,好像女儿说的有道理,再看向刘妈妈,刘妈妈也欣慰赞道:「大娘子,咱家五姑娘长大了」王大娘子迟疑道:「可,可你们康姨妈,那是我亲姐姐啊!」「母亲再细想,祖母待我们如何?祖母养大了父亲,供他读书,为他求娶名门,又从不让母亲您去立规矩。

大姐姐是祖母膝下养大的,儿女事也是祖母请来的贺老太太;我和二哥哥也受祖母诸多恩惠......母亲,亲祖母也就做到这份上吧!您再想想我姨母,您的亲姐姐,她又为您做过什么?盛家小门小户的时候,她来过吗?」「那,那我们当时远在泉州,和你姨母并不在一处,哪有这么方便往来?」王大娘子梗着脖子嘴硬。

「若说路途遥远,祖母也曾舟楫车马回宥阳,探望长房老太太何况往来书信,也该有几封吧?」如兰顿了顿,等王大娘子回应王大娘子细细想来,果然是连一封信都不曾有过「直到盛家入了京城,姨妈才和您走动,每次不是让您办点事,就是跟您要点东西,何曾给您送过东西?不对,送过,给您姑爷房里送来一个庶女来当小妾。

」如兰冷笑道王大娘子忙抓着如兰的手道:「你姨妈说,送康兆儿,是为了帮你的!」「帮我?母亲也相信她是为了帮我?」如兰又气愤又无奈,「若论手段,母亲也见过那康兆儿,连我都能随便拿捏她,她如何帮我应付顾家长辈?何况姨母的心思,当日康兆儿也招了个明白,母亲怎么浑都忘了?祖母和咱们虽无血缘,却一心为咱们好,姨母倒是有血缘,却从不把您放在心上!若是让我选,我自然选祖母,不选姨母!」

「那,那我怎么办?」王大娘子没了主意,拉着如兰可怜巴巴地问「一会儿去前厅,二哥哥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二哥哥绝不会让父亲休妻的!」如兰用力反握住王娘子的手,对她点点头王大娘子有了如兰这颗定心丸,方才大起胆子,在前厅将始末缘由说得清楚。

王老太太独爱王若与,怎会甘心她坠入慎戒司不得出?少不得又以恩情来挟持盛紘只是前后也只唯她努力营救,王老爷瞻前顾后,他的夫人巴不得舍了康王氏,康家更是装聋作哑明兰坐在屏风后面,听着长柏在前厅大杀四方,她就知道,长柏哥哥是盛家最后的希望。

王若与关进慎戒司,终身不得出,王若弗回宥阳老家家祠,思过十年明兰扶着宫顺之的手,缓缓向寿安堂走去祖母已经醒了过来,听闻明兰为她奔波鸣冤,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哭道:「好孩子,你还怀着孩子,何必去跟那种腌臜人置气。

」明兰靠在祖母怀中,含泪笑道:「自然是因为有祖母在,才有人把我当孩子疼呀」明兰在寿安堂住了三日,亲自侍奉盛老太太康复,这才安排轿子,要回文宅去上轿之前,明兰特意去书房向盛紘辞别,盛紘看着沉稳端庄的女儿,忽的怀念起当日路过暮苍斋,明兰乖巧安顺的模样来。

经过长柏的点拨,盛老爷已然明白戳破此局是最好的安排,多少觉得当日对不住明兰他试图去缓和父女情分,却听得明兰幽幽叹道:「父亲,咱们一家人,就稀里糊涂过下去吧」棋子哗啦撒了一地,盛紘躬身去捡,却有颗白子离得太远,他几次努力,始终无法触及,像是眼前的女儿,遥远而陌生,无法接近。

轿子刚出门,便遇上了梁府的小马车,墨兰难得主动挑帘招呼:「六妹妹安好?听闻你这些时日都住在家中,祖母可还康健?」明兰客套而疏离地答道:「府中一切安好,姐姐去给父亲请安吧」小轿像躲瘟神一样走了,墨兰气的绞着手帕啐了一口:「呸,小贱蹄子,敢和我装腔作势。

」墨兰进了盛府,赫然发现不仅明兰,连父母兄嫂都是客套少言,他们俨然守着一个共同的秘密,唯有自己被排斥在外这种滋味让墨兰心烦不已,雪娘又上前纠缠,说是当初为了她和梁晗的事情,连累自己被打折腿,每日做最粗陋的活计,要讨几个银钱傍身。

墨兰的嫁妆有三分之一虚抬,在梁家只能守着月例银子过,哪里肯施舍给她,两人拉扯间,雪娘被东荣呵退墨兰眼角一挑,计上心来,抚了抚额发,笑逐颜开迎上去,娇滴滴地叫了声:「东荣哥哥」那东荣倒是镇定,低头等候墨兰吩咐。

墨兰一副贴心模样悄声道:「听闻东荣哥哥二十有五,尚未成家,我身边的秋江素来乖巧,不知东荣哥哥可还瞧得上?」东荣听到这番赤裸裸的拉拢,并不意外:「小的是个粗人,姑奶奶身边的姐姐金贵,小人不敢高攀」墨兰一向傲慢,如今连个奴才都敢拒绝她的橄榄枝,不由得怒火中烧,暗自发誓要让东荣好看。

那边文家大门紧闭,小桃刚走上台阶,便见康兆儿匆忙从桃苑外门走来,忐忑道:「大嫂,今日不如从我那里走吧,我话要和大嫂说」明兰挑开帘子,见康兆儿拱肩低头,便猜到这大门后必有什么等着自己虽说穿过桃苑月门回去也是个办法,但是明兰叹了口气:「该面对的,躲也躲不掉,小桃,去敲门!」。

文宅大门敲开后,石阶下赫然摆着一个火舌乱窜的炭盆文婆母倚坐在太师椅上,翻着白眼,指点着炭盆道:「你们盛家腌臜事多,别把倒霉带到家里来,跨过去,去去身上的晦气」「哪有这个破规矩?这......这火烧的这么旺,分明是要借机为难大娘子!」小桃冲上前,勾脚去踢炭盆。

文婆母猛递眼色,险些将五官都甩了出去亲信婆子大踏步冲上前,却听明兰道:「当初主君留下你们,可见是太好心了」婆子想起上次之事,先自胆怯了几分,崔妈妈带几个丫鬟婆子赶来,一盆水泼在炭盆上,那婆子冷不防被呛得直咳嗽。

崔妈妈高声道:「老太太病愈,大娘子侍疾辛苦了,快回屋歇息吧」一群人簇拥着明兰向二门走去,文婆母窜上去阻拦,却被丫鬟婆子们严严实实地挡在外围拉扯明兰不成,文婆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拍着双手就要哭骂,崔妈妈恭敬侍立在侧:「我朝为官最重清誉,老夫人若不担忧大爷前程,便吩咐人打开了宅门吵闹,御史台自然听得到。

」文婆母高亢的哭嚎戛然而止,梗在喉咙里吞吐两难崔妈妈行礼退下,自去服侍明兰「姑娘,姑爷来了」崔妈妈亲自打帘,这待遇让文炎敬受宠若惊前几日明兰住在盛府,他每日公事毕便去看她,明兰面上淡淡的,明显与他生分了许多,文炎敬不知为何,又不便细问,今日听闻明兰回来,公事毕便匆匆赶到卧房。

明兰正歪在床上歇息,拿着一本《水经注》看得认真,对外界声音毫不理会。崔妈妈恐文炎敬难堪,便悄悄招呼房中丫鬟都退出去。

「明儿,这几日你辛苦了」文炎敬坐在床边握着明兰的手「官人每日朝事后还要去盛府,自然是你更辛苦些」明兰的目光没有离开《水经注》,只是将手从他手心抽了出来「明儿,我知道,我知道你在怪我,怪我当日没有阻止母亲去找你。

」文炎敬低声道,「那日我当真不知情的我要去早朝时,弟媳才拦住我说,母亲坐车去追你了母亲的性子我是知道的,我就匆忙找了辆车去追她,可还是迟了一步」明兰叹了口气,放下书本道:「官人,我与你是父母之命,比不得别人同你的旧日情分。

所以成亲后,我不敢任性,侍奉尊长,操持庶务,恪尽职守,憧憬着来日夫妻一心,举案齐眉官人这些时日待我的好,我铭记于心,视官人为家中依傍但我是在祖母膝下养大,祖母对我有再造之恩,涉及祖母安危的事情,我是绝不退步的。

而官人你——顾忌着我父亲,顾忌着盛家,屡次劝我收手,让我忍气吞声!」「我并无此意!」文炎敬慌忙道,「明儿,我只是担心你,你怀着孩子和岳父硬碰,我怕你会吃亏!岳父大人在气头上,连让东荣打晕你的事都能做出来,我实在不敢......若要责怪,娘子便怪我无能吧,我只想护你周全。

」听到此处,明兰的心不禁柔软了几分,声音也和婉下来:「如此,是我错怪官人了我虽力量薄弱,不足以和父亲对抗,但若事关祖母,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不怕的!」「我明白,我明白!」文炎敬紧握着明兰的手,心有戚戚如兰的身影在他生活中已逐渐模糊,他心里全是眼前这个倔强女子,又怎会不懂心疼一个人的滋味。

晚间,文婆母刻意留下文炎敬和文炎效兄弟:「这样的贱妇,早晚给家里招来晦气!休了算了!敬哥就是个没骨气软蛋,还能让你媳妇骑在脖子上拉尿,这样的贱胚子,要是在乡下,就该打一顿,关柴房里饿两天,还能让她上蹿下跳地撺掇?」

「母亲!」文炎敬极不情愿地喊道,「明儿怀着孩子,你少在她面前胡说!」「怀着孩子?哈!」文婆母好似听到天大的笑话,「怀个孩子咋啦?怀个孩子就能在婆家当天王老子了?哪个媳妇不生孩子?女人生孩子不就是母鸡下个蛋?有什么值得显摆的!你咋不把家里的母鸡给供起来?!」

这粗鄙地话引得文炎敬反感不已,起身要走时,文婆母从圈椅上跳下来扯着他的衣袖道:「明日就给她休书,让她滚!」「是吗?」文炎敬无奈地看着母亲,「母亲若执意如此,那今晚收拾一下行李吧这宅院是盛家买的,若要和离,连同二弟也须从桃苑搬出去。

我明日到郊外租个小院子,以后家中洗衣做饭采买等事,就全托付给母亲了」文炎效知道哥哥在吓唬母亲,不以为意地在旁扣茶碗盖子玩,叮当叮当的声音,搅得文婆母心慌意乱文婆母使劲揪着文炎敬衣裳道:「谁说要和离?我让你休妻!她德行败坏,赶走就是了,咱们为什么搬走?她得罪了盛家那俩老的,盛家根本不会有人管她!这个时候赶走她,正好!」。

「盛家没人管?母亲可真是痴人说梦!」文炎敬冷笑道,「祖母是勇毅侯嫡女,向来最疼明儿,断不容许有人欺辱她,二哥长柏圣眷正隆,也一向疼惜明儿!何况我大宋律法,不论和离还是休妻,女子嫁妆都要归还娘家母亲你不知道?」。

文婆母骤然蔫了,迟疑片刻后,她心一横下定决心道:「这些你不用管了,只要你把休书拿来就成!我自有办法!」文炎敬挣开文婆母的手道:「请母亲听清楚,不是明儿离不开我,是我离不开明儿!」说罢,他大踏步走出正房,不管文婆母在背后如何愤愤怨怼。

明兰借着消食的由头踱步到桃苑,和康兆儿在房中叙话:「听官人说,前几日多亏弟妹报信,今日一早我回来,你又在门前提醒我,我心里不知如何感谢弟妹」明兰话音刚落,小灵儿便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无非是些补品布匹康兆儿忙虚接了一下道:「表姐客气了,我不过举手之劳,我心里是很仰慕表姐的。

」明兰笑吟吟地打量着康兆儿,她知道这个姑娘没有撒谎康兆儿互相握捏着两手,迟疑道:「表姐,还有一言我要说,这几日婆母总说等你回来要.....要让大爷休妻,你,你要做好准备」明兰早有预料,不紧不慢道:「不妨事,由奢入俭难,官人自会让婆母回心转意的。

」康兆儿满眼羡慕地望着明兰,一母同胞的二位兄弟,大爷可以在婆母之威下护短,她的夫君却只会拿着婆母的生杀大权来恐吓她「哟,大娘子怎么这时候来了」一声娇笑,钱芸娘扶着丫鬟,扭动着腰肢走进房中,微微欠身就算是问安了,接着自顾自坐下来,翻看着托盘中的礼物,「大娘子准备的礼物真是精致,奴谢过了。

」「这是我家大娘子送给二大娘子的,哪有你插手的份?!」小桃毫不客气地回敬道「小桃姑娘真是心直口快,我话还没说完呢!」钱芸娘轻佻的笑道,「大娘子送给二大娘子,二大娘子又赠予我,可不就是大娘子赏我的么?!何况我与大娘子在儿女事上,日后定有说不完的话。

」明兰揣度她的话语,目光从钱芸娘的脸上移到她的小腹芸娘感受到这变化,笑着对明兰说:「大娘子这几日在盛府操持,有所不知,我前日不适,郎中把脉刚刚诊出来的以后我便常去大娘子处闲坐,两个小公子出生后定然是兄友弟恭的。

」康兆儿的脸色有些发白,明兰简单嘱咐了钱芸娘几句养胎事宜,便借口太晚回房休息了后来芸娘几次登门拜访,都被小桃以大娘子困乏为由,客客气气地推掉了「大娘子怀疑,钱小娘并无身孕?」宫顺之端来一碟蜜茉香糕来放在明兰面前。

「真的也好,假的也罢,芸娘心思不正,我不愿意见她。」明兰挖着蜜茉香糕,听门外小桃和芸娘周旋。「钱小娘昨日来给大娘子请安,奴婢扶了她一把,摸着脉象,确实有两个月了。」宫顺之给明兰捏着肩膀道。

接下来的两个月,文婆母摆出一副与恶势力作斗争的姿态,每日琢磨如何给明兰添堵,或是叱打女使,或是端走明兰的补汤,或是在院子里指桑骂槐明兰吩咐院中诸人,凡事莫与之相争,她深知文婆母的性子,只要任由这种小心思占据她时间,便少了对方暗中动手脚的可能。

崔妈妈本想回盛家求助,奈何盛家因顾廷烨入狱之事,纷纷为如兰谋划,眼下竟有些力不从心「五大娘子的身子自小产后一直不好,哪怕用药调理,可眼见的一日日亏损下去咱家大娘子远在宥阳,还是海大奶奶去查了一番,发现五大娘子的补药里,被人长期混入血枯草,若是再晚些时日,只怕大罗神仙也救不得了。

」崔妈妈心有余悸地说明兰吃了一惊,这小秦氏可当真是手段毒辣,竟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取人性命「崔妈妈,咱们姑娘的药都是我看着的,顺之姑娘每日都会检查药渣」小桃庆幸不已崔妈妈瞥了一眼正房方向,低声道,「大娘子,女人家生产是鬼门关,奴婢按您的吩咐,请老太太给寻的接生婆,生产那日,除了咱们的人手和接生婆,谁都不许进门,不许靠近厨房。

」钱芸娘张扬过头,在小月门处滑了一跤,动了胎气文婆母吓得赶紧延医问药,还将乡下的钱婆子一并接过来伺候钱婆子在乡下常与人做抱腰收小,于生产之事懂得不少,她指挥库房的人取贵重食材,又吩咐小厨房精心熬制给芸娘端过去。

院中大小的奴仆异样地看了她一眼,各自去做事情了钱婆子气不忿,径直跑到主屋去告状文婆母手下婆子关门退了出去,文婆母嗑着瓜子道:「别吆喝了,这院子里都是那小贱妇的人,根本使唤不动,想用她点好东西,比他娘的掘坟都难。

」「哼,让我说着了吧,你还没到老不动的时候,她就敢挑着奴才们跟你作对了」钱婆子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目露凶光,「要我说,你就太笨!你在院子里骂她两句,她不痛不痒的,中个狗屁用!要拿捏她,就得捡她最弱的时候下手!」。

「我笨?哼!我可不傻,我还要孙子呢!」文婆母懒洋洋地吐着瓜子壳,「不过等孙子生下来,我就有她好看的!现在孩子在肚子里,由着她轻狂几日,等孩子出来了,我一万种法子熬死她!」钱婆子听到此处,方才消了点火气:「你说的对,要是在咱们乡下,婆婆管教媳妇那是天经地义!」

钱婆子又和文婆母嘀嘀咕咕了半日,方才拿着些补品回桃苑去。

明兰生产那日,四个接生嬷嬷分工明确,两个在卧房,两个照应外围吃食热水,更有崔妈妈带着宫顺之层层把关钱婆子也笑呵呵地赶来:「我在乡下也是给人做接生的,我来给几个老姐姐打下手吧」宫顺之含笑迎上前道:「钱妈妈的好意,大娘子心领了。

房里皆是盛家的老人,都有自己的章法产房血腥,回头您还要去照顾钱小娘,就不必忙活了小灵儿,送客,等大娘子生产完,再去给钱妈妈送喜包!」小灵儿闻言,忙上前猴儿似地拉扯着钱妈妈就往桃苑去,嘴里还叫嚷着:「好妈妈,大娘子昨个儿挑了好些补品要送钱小娘,您跟我同去,我一人拿不完。

」文婆母见钱婆子没能混进去,自己亲自出马,却又被崔妈妈拦在半路:「我家姑娘昨个说,她生产在即,苎萝布坊还得有个明白人打理,特让我请老夫人来商议」文婆母甩开崔妈妈的手道:「你这婆子一把年纪恁不懂事!大媳妇在生崽儿,你跟我说什么布坊不布坊的?!分不清轻重!让开,你们这群人守着我大孙儿,我不放心!」。

文婆母向左一步,崔妈妈也向左一步,文婆母向右一步,崔妈妈也向右一步崔妈妈看明白了,今日文老夫人定要闯一闯产房,事出反常必有妖,她拼死也不会让文婆母闯进去两三个丫鬟被文婆母一巴掌一个打翻在地,她身边的婆子也趁势上去和小丫头们厮打起来,文婆母是苦出身,靠卖力气供儿子读书,推搡起来,崔妈妈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就在文婆母一只脚跨进东厢房门槛时,得信赶回的文炎敬高声道:「明兰正在生产,你要进去做什么?!」文婆母有些心虚,面上却仍气呼呼地:「大媳妇要生产,这群贱奴的守在门口,谁照应里面的婆子?我不放心里面,她们还拦着我不让进,定是有鬼!」

文炎敬没有直面回答,反而对崔妈妈道:「这两个婆子屡次生事,留不得了,先让人捆起来,等今日事毕,就找个人牙子卖掉!」文婆母的两个心腹听了慌忙磕头求饶,文炎敬毫不理会,上前搀扶着文婆母便回正房,饶是文婆母力气再大,也挣不脱大儿子的胳膊。

明兰听得外间厮打声,忍不住分神去听,接生嬷嬷忙安慰道:「大娘子放心,外面有咱们的人撑着,大娘子只管安心生产,就快出来了」热水一盆一盆往里送,丫鬟婆子忙个不停,文炎敬心中忐忑焦急,却坐在正房不肯走文婆母撵他出去,他也不回答,文婆母走一步,他便跟一步,气得文婆母在房中摔了好几个茶盏。

终于在黄昏时分,东厢房欢庆之声与呱呱儿啼传来,文炎敬再也等不得,三两步便冲进卧房,倒是将一屋子嬷嬷丫鬟唬了一跳。

文炎敬瞥见嬷嬷手中那个红彤彤胖乎乎的小婴儿,贪恋地看了两眼,快步到床前明兰的汗水已经将头发打湿了,虚弱的靠在软枕上,虽是疲累,但气色尚好「对不住,我来晚了」文炎敬怜惜地说殊不知明兰听得外间动静,已经猜到所为何事,含笑道,「不晚,正好赶上孩子出生。

」崔妈妈准备了各色喜蛋喜果和喜钱,派人送往各处温补的膳食也从厨房陆续送进东厢明兰产子的消息传到盛家,上下自然欢喜一片,如兰住在葳蕤轩养病,听得外面的消息,心中羡慕不已内宅已是海氏掌家,她重赏了报喜人,次日便厚厚的封了礼,前去文宅探望明兰母子。

除了文婆母之外,桃苑的一双双耳朵也支棱起来,探听主院的动静,心思各异「娘,这样可保险?」芸娘盯着钱婆子手中的纸包「放心吧,产后的人大虚,最碰不得寒凉你婆婆答应我了,那小贱人一死,这里里外外就归你管!」半夜里,一个黑影摸进了厨房,管厨房的李娘子警觉道:「谁?」

钱婆子唬了一跳,不好意思地道:「是我,钱家亲家」「你来做什么?」李娘子客气地问钱婆子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期期艾艾道:「这两日大娘子生产,李娘子你炖的好汤水,我那不争气的女儿孕中害口,什么都吃不下,今儿个突然馋你这厨房的味道,逼我来讨一碗。

老身厚不下脸皮,只得等厨房灭灯了来,想着大娘子若是没吃完,给我那女儿盛一口回去」李娘子略一思索道:「厨房昏暗,钱亲家门口略等,我与你盛一碗来」厨房的声音惊动了文婆母,她端着烛台披衣走进来问:「什么事?」。

盛汤的李娘子忙答道:「是钱小娘,想尝尝大娘子的鸡汤,厨房恰好还有,我给钱小娘盛一碗」文婆母打了个哈欠,随便转了转道:「钱小娘也怀着我的孙子,明日你炖汤多做出一份来,顺便给她补补」李娘子心知文婆母偏心二房和钱小娘,她恭敬地答道:「奴婢记住了。

」崔妈妈吩咐过,大娘子刚生产完的时日,那边要什么就尽量满足,只要她们不添乱即可次日一早,小灵儿又从厨房送来了红糖桂花山药圆子明兰微微蹙眉道:「甜腻腻地,我没有胃口,端下去吧」小灵儿应声要走,小桃在旁拉着小灵儿的发髻道:「你今日怎么了,没精打采的,可是有谁欺负你了?」。

小灵儿脸色一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奴婢,奴婢月信来了,有些腹痛」明兰闻言,笑着道:「小灵儿长大了,你将这甜粥喝了,回房休息去吧,不必在这里伺候了」得到明兰和小桃的鼓励,小灵儿欢欢喜喜地拜谢了明兰,端着红糖桂花山药圆子回房了。

不到一个时辰,崔妈妈路过夹道下人房,听得里间有似泣非泣的呻吟,揣度道:「小灵儿这丫头,月事有这般疼么?」她推门进去,却被唬了一跳,小灵儿半截身子耷拉在床边,口中还哼哼唧唧,身下的被褥已经隐约有血色渗透出来。

「这傻丫头,月事带也不知道换?瞧瞧被褥脏的!」崔妈妈将小灵儿扶起来,却发现小灵儿已经昏迷,身下的被褥早已洇湿了一大片血迹。崔妈妈心知不妙,连声招呼院子里的人,去请郎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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