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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同人文墨渊:三生三世cp墨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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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5-0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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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劫旧稿

三生三世同人文墨渊:三生三世cp墨渊

 

新来的仙友,记得点上面的蓝字关注我哦~阅读三生三世系列最新小说请点击公众号菜单栏“唐七小说-三生三世步生莲”或在对话框里输入关键字“步生莲”最近有一部分幺妹儿新结识七姐,没看过2013年4月发在微博的《菩提劫》。

今天就把这5000字左右的旧稿重发出来,七姐一直以来只写过这么多内容,其余所有此文稿之外自称是《菩提劫》的都非她创作望大家周知啦《菩提劫》有太多同人,还有些同人挂了七姐的名字发表,同人作者们在自己的文章中又发挥了太多二次设定,以至于大家有很多误解,希望这五千字对大家有所帮助!。

楔子醒来的这一天,正碰上墨渊成亲我问奉行,这是他第几次成亲,奉行说第一次我屈指一算,我睡的时候十七万岁,睡了十九万年,墨渊比我小几千岁,那么他今年也有三十六万岁,照理说都能繁衍出一个族群了,但这竟然是他第一次成亲。

这真不容易奉行说,祖宗,当年你沉睡的时候我们将你埋在章尾山下,今次你醒了,磅礴的魔力拱断了章尾山脉,新娘子的花轿正从山下过……我大惊:“砸死她了么?”奉行摇头:“倒不至于,只是滚落的巨石阻断了迎亲路,误了花轿入昆仑虚的吉时。

你晓得神仙迎亲很讲究个吉时,听说下个合他们这桩婚事的吉时是七百年后,这二位的拜堂礼,就被顺延到了七百年后”奉行面露遗憾:“祖宗,你一醒,就搞砸了神族老大之一的大婚,你真不愧是我族的精神头领”我说:“对,我的确不愧我族的精神头领。

我们身为魔族,必须和神族势不两立”第一章每个人一生中,都要有几回脑袋被门夹了的时候,如果让我列举被夹得最厉害的一回,那一定是我七万岁,庆姜问我愿不愿去父神的水沼泽进学,我兴高采烈地对他说愿意做错了一个决定,此后就都是在这个错误的决定里做决定。

如果我一直脑袋被门夹,继续做一些离谱的决定,说不定做着做着命运就正回来了我这么说,是因为我此后所做的每个决定竟然都无限正确,这就导致我的命运越错越离谱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做人,要么就一步不错,要么就一错再错。

我降生于上古传说盘古开天后寂灭,神众中最古老的父神母神接了他的衣钵,依存天道移四海,化五族,砌六合,筑八荒此后神众魔众们次第临世,临世法千奇百怪,有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比如碧海苍灵的东华;有从烈火里烧出来的,比如十里桃林的折颜;也有从一颗巨蛋里爬出来的,比如我。

这里头最好命的是墨渊,他是唯一一个被母神从肚子里生出来的这让大家又嫉又恨但当年我没有空嫉恨墨渊,我和折颜正在争论谁是开天辟地第一只凤凰这个问题的确,他比我早几百年烧出来,但盘古初寂灭时,生我的那颗蛋就已被安在章尾山,供四围盘踞的魔族们当做始祖神崇拜了。

按蛋的年纪来说,我比他大些奉行劝我,祖宗,你同他争这个,有什么意义呢?就算他第一个生出来,你第二个生出来,又有什么区别呢?我觉得话不能这么说譬如海内大乱,神族魔族征战不休,大家都晓得射出神魔之战第一箭的是庆姜。

大家就不晓得射出第二箭的是谁我和折颜相争,关乎的是将来史册怎么写,这是颜面问题很遗憾,最后我没有争赢说起天地五族征战,听起来是件大事盘古开天,父神化世,天分五族,各族征战,战了十多万年,早已成为一种习惯,就像吃饭喝水到地里割白菜一样的自然。

父神比较有远见,他认为,如果征战是种习惯,那一定是种陋习,陋习就需要改变我要说,这个想法是好的可五族此时各有首领,除了弱小常吃败仗的人族和妖族觉得父神说得对,斗来斗去多不好,大家不如尝试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强大的神族魔族和鬼族,可不这么想。

可叹此时父神垂垂老矣,也没法再用暴力强迫他们必须按他的来想于是,他建了个学宫,网罗五族青年才俊皆来此进学这个学宫,就叫水沼泽昆仑之东,乃寿华野,寿华野东,乃水沼泽我说我决定入水沼泽进学,完全是脑袋被门夹了的结果,也不尽然。

犹记东华还在碧海苍灵捡石头、折颜还在十里桃林摘桃子的时候,我已经被作为魔族的始祖神,高高地供养在章尾山中但精神图腾是颗蛋是回事,是个人又是另一回事如果你成为精神图腾时是个死人,你简直就会流芳三生三世,假如不幸是个活人,就要小心被弄死。

魔族此时已有首领庆姜我觉得,真是托了战争的福,弄死我这个精神图腾会大大折耗魔族的士气如果是在和平年代,简直难以想象,我竟然能平安成人庆姜从前也是个杀伐决断的枭雄,但自从我出生后,他的生命中就只剩下了两件事,一是打仗,二是防着我篡他的位,每天都搞得自己神经兮兮,简直都要有点惹人怜爱。

所以当他急着把我丢进父神的水沼泽时,他有点迫不及待,我也有点迫不及待水沼泽宫室连绵,栖于巨龟之背,被托在寿华野旁的碧海中,云雾渺渺处若隐若现,天然雕饰,妙有灵韵我要说,造出它的父神实在是个有趣且有品位的神。

这真是难得因父神之后降生的神族,大多让人头疼比如很多神族认为天地演化他们出来乃是为教化苍生,一言一行必然要为苍生做表率,因而给自己定下一篇又一篇规矩,塑造出似乎很宝相庄严的形象,恨不得脑袋上时刻顶一轮佛光,并且走路全部用飘的。

每次看到他们那样走路,我就有一种一脚踹过去的冲动所以说奉行了解我,是我的小心肝,在水沼泽的大门口,还不忘提醒我,祖宗,今次我们入了学宫,会遇到数不清的神族,届时你若想踢他们,我五体投地地恳请你忍一忍看他表情,估计后面还有句话想一气呵成地吐出来,就是没敢。

我猜想他要说的是,祖宗,平时你混账点就罢了,但这里毕竟不是咱们的地盘,想干混账事儿的时候,我求你务必三思这的确让我有些受伤,但还是安慰他道:“放松些,你看我这不是还没干出什么混账事儿么?”奉行远目了一眼我们身后,艰难地道:“只是进个学,就带了十八个奴仆伺候,这桩事,就挺混账的。

”必须要给予奉行赞美,他真是长了一张乌鸦嘴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不受欢迎的声音:“姑娘留步,入水沼泽进学,按例只能携一位学童”迷雾中隐现出青年颀长的身影,长发齐束于冠中,一丝不苟;白丝袍上连个褶儿都没有,一丝不苟;云靴上瞧不见一丁点儿尘土,还是一丝不苟。

搭上一双清冷眉眼,这真是我生平仅见最为一丝不苟之人说话的不是这位一丝不苟兄,是站他身边同样一丝不苟的一个白衣姑娘姑娘长得倒是挺好看的我说:“姑娘,例是死的,人是活的,就不能通融通融?”姑娘挑高眉毛:“学中有此例,乃是为免学子们贪图享乐,误了修身大业,任尔从前如何富贵,水沼泽却是一视同仁,这也是为让诸学子更勤勉些,姑娘若不赞同此论,尽可打何处来,回何处去,水沼泽却不会为姑娘一人便坏了森严规矩。

”爱穿白衣,性喜规矩,看来这二位只能是神族我笑了:“如果把他们十八个挡在外头就能让我勤勉些,也有道理,但不是还能留一个么,我这个人生性懒惰,可能会把十八个人的活儿按到他一个人头上去,还是勤勉不起来”白衣女子震惊道:“你怎能对自己的学童如此残忍?”

我说:“因为你们对我太残忍,我就只能对他很残忍,归根结底其实是你们对他太残忍”高门巍巍,已围了好些看热闹的,一丝不苟的白衣青年微不可察皱了皱眉,白衣女子冷声道:“你这是诡辩”奉行扶着额头,手颤巍巍伸过来抓我袖角:“祖宗,人在屋檐下,恳请你低个头,别在第一天就惹事,我不介意你对我残忍些。

”我说:“我还没有亮拳头,没亮拳头就不算惹事”奉行快哭了他哭之前,飘渺迷雾中走出另一个人影,大老远瞥了我一眼,点了个头算问候紫衣银发,碧海苍灵的东华,我的一个朋友也是唯一一个朋友他额角上有片乌青,衣袖也像是被什么利刃割得破烂,却不以为意地走到白衣青年身前亮了个破木片儿,声音凉凉道:“父神的赦令,说她可以多带几个人进去,谁有意见,打赢她。

”来水沼泽前,我也做了些准备,其中一项便是请东华帮我要个多带奴仆的赦令,看他这副模样,只能是去找父神打了一架,此外不做他想真是够义气风云四起,鼓声震天,大门前立刻摆开一场擂台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折颜在擂台下化出张看台,弄了几张几,摆出核桃花生瓜子,兴高采烈地招呼几个相熟的学子坐下来看热闹。

看来大家普遍对这条规矩苦大仇深,看台上人烟寂寥,擂台旁等着撂倒我的却已攒成一个人海奇怪的是,打开始拦着我的白衣青年却并未列于人海之中,走过他身旁时,他淡淡向我道:“谁的拳头硬谁便能肆无忌惮,这便是姑娘的规矩?”。

我笑了:“规矩两个字是你们神族造出来的,我们魔族没有规矩我也不觉得谁拳头硬谁才有资格说上话不过我喜欢让自以为拳头硬的人,试试被迫屈从于别人拳头之下,是个什么滋味”他身旁的白衣女子冷笑一声:“你也自以为拳头很硬,可想过有一天也会屈从于别人拳头之下。

”我指了指看台上冷着一张脸剥核桃的东华:“我经常屈从在他的拳头之下”我入水沼泽第一天,被阖学宫的神族们单挑,毫无疑问打赢了,带了十八个奴仆堂堂正正踏进学宫大门,暗地里分了东华八个奉行说,除开最后一句,这一定是件可以被载入水沼泽史录的大事。

同时,奉行打探得知,原来日间拦着我们的白衣青年,便是传说中的父神嫡子,墨渊七万年,神族我也不是没有打过交道,竟然此回才头一次见到墨渊我回忆脑海中他的形容,问奉行:“你确定他真是父神亲生?为何父神长得虎背熊腰巍巍一壮男子,他就长得如此娘炮?我觉着我都比他爷们。

”奉行说:“祖宗,你说过折颜简直就是个娘炮,东华看起来像个娘炮,连青丘的白止长得那样剑眉星目的,你都觉着他有点娘炮,在你眼里头,有没有谁不娘炮?”又叹息道,“凡是美男子,在你眼中都娘炮,你为什么不觉得我也娘炮?”

我说:“我其实一直这么觉得,就是怕你不高兴,没敢说”他双目炯炯:“你怎么不早说!”水沼泽中分斋设科治学,斋分四斋,东斋理算斋,西斋文事斋,南斋武备斋,北斋艺能斋各斋底下设学,理算斋设学算是设得最少的,唯有一个理算学。

文事斋底下却设了书学画学乐学礼学等六大学,武备斋也有兵法学营战学射御学等等五大学学子数百人,出于五族,遍布学中父神办这个学宫,办得花心思庆姜将我扔来此处,却以为父神年纪大了不干正事,区区一个学宫,教养些从未上过战场的黄口小儿,焉能成气候哉。

可见此人目光短浅依我看,今日虽未成气候哉,明日成的气候却能要了他的命哉不过不用担心,届时他一死,我倒是可以随时顶上去次日,父神在诵书堂见我,多年不见,他老人家依然矍铄,问我他宫中设学数种,我对哪一门有兴趣。

我道,武备斋的哪一门我都有兴趣父神笑道:“本君欣闻昨日少绾你折树枝为剑,以一人力敌我神族众男儿,依本君看,武备一项你已习得精华,无须再习,另择个静心的来习一习吧”父神帮我择了理算学据他说,论静心者,理算排在首位。

我心中踌躇,理算学,不知学的是个什么而当我站在理算学的学舍中,瞧着同窗数十人,东华在其中,折颜在其中,昨日见的那位白衣女子在其中,墨渊,亦在其中这种阵仗之下,我就更不晓得理算学,它到底学的是个什么了父神说,我心不静,需要静心。

我能理解可能东华和折颜同我一样,也需静心但墨渊,他如今瞧着已经清冷寂静成那个模样了,再静,得静成个什么样儿来?这是我晓得墨渊是墨渊以来,头一回见他,想起昨日同奉行一席话,就免不了多看他两眼奉行说得不错,娘炮里头,墨渊算长得挺不招人厌的,可周身上下挥之不去的那层清冷严谨,还是瞧得人牙痒痒。

满室书香中,东华在打瞌睡,身旁坐了个似笑非笑的折颜,盯着我手往后头一指:“你的位置在那边”他说的那边,是墨渊旁边的确,满屋子也就这么一个空位我行过去花梨木的课桌上,墨渊身前一张晾笔架子摆得不偏不倚,上头一枝枝笔搁得整整齐齐,右上角一沓书垒得规规矩矩,最上头一本封皮上写了三个大字《博物论》。

我觉得,这张课桌,像这么干净整齐的宿命,大约也就到今天了待我坐下,他手中化出同样的一沓书,往我身前一推,嗓音平平道:“你的书”父神早前说,我的书册他已令墨渊替我备下,让我入学舍便找他一取我觉得给我书册这个话,墨渊他本可以说得更委婉和气些,才合他们神族吹嘘的礼数。

看得出来他是不大想搭理我,可又不能不搭理我,因此所有话里头,才挑了一句最简洁的多年混账生涯,些微冷眼何足挂齿我道了声谢,将《博物论》摊在课桌上,其他书册随意一拢扔在桌脚底下,免得放桌上挡手兼磕手这个动作,引得墨渊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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