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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念一个人文章:思念一个人文章的题目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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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5-0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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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写薛老师的文章,我翻出了旧日记本,打开看,还有许多记薛老师的内容薛老师出狱回家的时候,我已从古城高中毕业回家,内心有点苦闷,靠看书打发时间在古城读高中的时候,周末回

思念一个人文章:思念一个人文章的题目有哪些

 

为了写薛老师的文章,我翻出了旧日记本,打开看,还有许多记薛老师的内容薛老师出狱回家的时候,我已从古城高中毕业回家,内心有点苦闷,靠看书打发时间在古城读高中的时候,周末回家常到高埠镇邮局门前书摊上买期刊杂志。

从学校毕业后,仍然有此习惯动作有一回,又去买了两本《人民文学》杂志那期《人民文学》有一个中篇《未完成的拉奥孔》,内容我不太记得了,是写的一个医学生和她的导师的故事,写得有点忧伤甚至倔强,甚合我当时的情感。

我用红笔打了很多杠杠,反复拿出来读没有人懂我有一回,薛老师走过我的门前,从窗户看到我,走进了我的房间他可能从我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的影子他进我房间首先就看到了写字台前墙上贴着的泼墨山水画,有点蹙着眉直言说,这墨没有泼好。

然后说哪里没有泼好我说是在高埠街上看到有人卖画,我买的一幅他坐下来,看我桌上堆的书,翻开了最上面的一本《人民文学》,正是那个《未完成的拉奥孔》,密密麻麻的红线打满了页子他看了一会,又有点轻轻地蹙着眉说,你心里可能有点悲,我从你打的这些杠可以看出来。

他用手一抬,指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指这”他说,“其实,这没什么值得悲的”小学时,他是我的老师高中毕业回家后,他又做了一回我的老师他还和我探讨了文学和写作他跟我提到他写的一部作品,题目叫《罪•错•人生》,我知道写的是他,他却掩饰说写的别人。

这是他唯一一次进到我的房间,师生二人再对话上一次师生相坐,是小学四年级时,那个放学后的傍晚,他在门口教我写字那次写字之后,我的手像被菩萨施了魔水,写出来的字越来越好看了我至今仍会写薛老师的“甩钩体”有一年夏天我去东城公园散步,看到沿湖垂柳,条条柳丝如少女秀发般垂于湖面,轻轻拂动,像极了小学四年级第七册语文课本第二页课文《鸬鹚》那幅优美的彩图上的样子,又想起薛老师给我们上这一课的情景,独自在湖边垂柳下来回走动,又在石头上坐了半天。

微风吹来,总在辨别风的味道薛老师在我少年儿童的版图里安放了最炫目的位置小学时很多情景细节都忘记了,都湮没在岁月流动的洪流中唯有在薛老师班里的那一段,像一道闪电,穿透几十年,何止千里万里,都能看到遥远的过去那个小小的点,还在一闪一闪地照着微弱的光于我的脚前。

我少年儿童的时光有幸与薛老师交集,留下可堪回忆的点点斑斓薛老师在那一年的时空里等我,我走进他生命的年轮中他像拿着绚丽的烟火,眼花缭乱给我们变出一个又一个花样,让我们欢呼雀跃,又应接不暇小小的心不断地被搅动,被提起,被吹拂,被灌溉。

快到高潮时,却戛然而止了有一天早晨,我上班走过体育广场这里有一片小树林,还有亭子经过那座亭子时,瞥了一眼,看到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吹笛,靠近去听了一会,感觉比当年薛老师那夜晚吹奏的笛声隔了不止好几条街道旁边东风路上车来车往,那边还有晨练的人们杂声交谈。

这笛声散乱、破碎,有时又突兀,哪里有半点薛老师笛声的那个千回百转幽惋缠绵的韵味我失望地走开了东城公园里有歌舞团和花鼓戏剧团驻地林荫道中,纪念碑下,常有人在这里练琴我去了几次,都没有看到吹笛子的我在网上听了几个吹奏笛子的视频,花里胡哨,没有薛老师那个笛声纯粹和悠扬。

我一直想再听到薛老师的笛声我跟同学说了这个意思同学的意思,这有点不切实际她告诉我,薛老师病卧在家,生活不能自理高血压,糖尿病,又中风,坐着轮椅我问她有没有可能再康复?摇头枫岭小学早已不存在了学校解散撤销,一个教导主任还因此精神失常了。

学生分散到镇上读书去了原来的老平房校舍早已拆除那栋两层小教学楼是后来建的,现在是一家工厂的办公楼学校早已没有原来的痕迹了这里曾存在过一所小学,只在人们的记忆中上次我回家专门绕到小学那里小河有幸未被废弃填埋,还有一点瘦水躲在河道。

破破烂烂的枫岭桥还在,以前能走卡车的水泥拱桥已成了危桥,桥两头设了限宽障碍,只允许小车通过了枫岭小学就在桥头的小河北岸,现在唯一能辨出一点痕迹的就是原大队供销部门前的几棵水杉树,万幸地还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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