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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水不犯河水的成语(井水不犯河水类似的成语)燃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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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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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地作为中华文化的发源地之一,有着无数圣哲先贤在这里出现过。像管子、晏子、孟子、荀子等等一大批的政治家、思想家和教育家。但是也有不少的大师,在时光的流转中被逐渐淡忘,逐渐逝出人们的视野。

井水不犯河水的成语(井水不犯河水类似的成语)燃爆了

 

齐地作为中华文化的发源地之一,有着无数圣哲先贤在这里出现过像管子、晏子、孟子、荀子等等一大批的政治家、思想家和教育家但是也有不少的大师,在时光的流转中被逐渐淡忘,逐渐逝出人们的视野他们只能在一些区域的研究者中间踟躇独行,而没有让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更深入地认识他们,了解他们。

其实他们才是与这片土地融为一体的人,他们更能代表这片土地与苍茫的宇宙和浩瀚的历史对话辕固就是这样的一位大儒,一位影响汉帝国儒家文化数百年的大师,一位让《诗经》在这片土地上盛开过的传道者

被遗忘的一代汉儒戏马台在临淄城的西北,大约八十余里,是齐桓公驯养马匹的地方据说,那些往北能跑到孤竹国,往南能跑到蛮楚之地的驷马都是从这里驯养的戏马台,这应是小名了,是古时候的称呼,知道的人不是很多但是说“桓台”知道的就不

少了其实“桓台”也是个小名,是齐桓公戏马台的简称,年头也算是久远了但是从建置来叫的话,也就是近百年的事说戏马台在桓台似乎有点笼统,说在新城镇的北侧就确切了但是无论如何的确切,在光阴地翕张中往事还是被掩于风沙之下。

空留下孤零零的台土,依偎在暮色苍茫里沉沉睡去或许在那些台土的某一场梦里,它还会看到一位矍迈的老人,从东北方向骑着一头驴子,带着满身的水气,缓缓而来,又缓缓的从它身边行过,然后消失在一个帝国的黎明里它不知道这位老人是谁,也不知道这位老人要去哪里。

它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位老人身上留着庞家泊的水气庞家泊,这个陌生的名字,我第一次看到时是在康熙三十二年的《新城县各约全图》上它的出现使我第一次知道马踏湖西南还有一个消失了的湖泊——庞家泊对于那些经历了数千年的台土来说,庞家泊的名字也是那位老人在来来回回若干年之后,才知道的。

没有人知道庞家泊是什么时候被叫起来的,也很少有人知道庞家泊是什么时候消失的就像断片,对于喝酒的人来说是常有的事,对于历史也是如此庞家泊就是一个断片但是从康熙帝的地图上,我知道,那个多次经过戏马台的老人,就生活在庞家泊的南岸。

我无法知晓这个村子后面的水是什么时候有的,但是我确定的是这位老人在这里传经讲诗的时候,村后肯定是“烟笼寒水月笼沙”的景象这个村子叫辕固村,这位老人叫辕固。(一)

《尔雅》中提到,古代有四条独立入海的河流,“江、河、淮、济”济水是唯一一条消失的神秘之水,据说辕固村子后面的庞家泊,以及与它相连的麻大泊都是济水形成的从风水学的角度讲,地杰人灵在这个济水停泊的地方,那个行走在帝国黎明里的老人——辕固来了。

辕固就如同济水,在这片土地上时隐时现,时而被记起,时而被冷落五贤祠,是桓台著名的古建筑,里面就供奉了辕固的塑像只是辕固的塑像在“三贤祠”和“五贤祠’的更名中,进进出出,世人丝毫没有把这位汉朝的鸿儒放在眼里。

倒是诸葛亮和苏东坡这两位历史的超级牛人因到此一游,就被供奉起来这也颇有点趋炎的味道了!辕固是不在乎他是否被供奉在什么祠不祠里的,他在乎的是大汉王朝作为官学的是不是儒学于是这位老人,骑着驴子,绕过巍峨的戏马台,踏上了西去长安的路途。

“一路西行一路唱,唱尽了心中的悲凉”两千年后,一位歌手在《长安长安》中这样唱到或许这样的情绪早在长安出现的时候,也出现了对于辕固以及儒生们来说,长安就是一座悲凉的城西汉的开国贵胄和窦太后信奉黄老的氛围让儒生很难。

在这座宏大的帝都中施展自己的才华只能被朝廷征为博士,作为待诏但是治国理念的差异,待诏的儒生只能消磨着光阴,荒芜了春草如果长安的早上如同戏马台的早上一样静谧的话,辕固博士的人生或许会平淡很多但是,长安的早上是不确定的,它是由某些人的喜好来决定的。

譬如,像这天早上,窦太后突然心血来潮要找个儒生来给她讲讲黄老,于是窦太后想到了辕博士辕固被从长安的居所里被叫起的时候,估计是很懵的自己和窦太后素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今天这又是什么日子啊?还能不能让人睡个好觉了!。

当《老子》的话题放到辕固的面前时,耿直的辕固惺忪地说了句让窦太后很不愿意听的话:“不过是普通人的言论而已”显然,这里不是稷下学社,不是辕固的齐地,这里是长安,是皇宫内院,地位尊崇的窦太后如何受得了辕固的这般顶撞,恼怒地说:“它怎么能比得上管制犯人的儒家诗书呢!”说完后,显然还不解气,便让辕固去兽笼里把野猪给杀了。

野猪啊!绝对是野猪!青面獠牙的野猪它不是曾子家豢养的猪,脏脏的,懒懒的;也不是某些店里用来做幌子招揽客人的野猪,拔了獠牙,没了野性而是我们在《动物世界》里看到的野猪,强悍而又残忍让一个儒生,去和一头野猪决斗,这就是窦太后。

窦太后,你这是要杀猪吗?这是要杀人啊!此时,你或许会想到武松打虎的场景,但那是文学作品里的故事而辕固斗野猪,这可是在司马大叔的《史记·儒生列传》里明文记载的固曰:“‘此是家人言耳’太后怒曰:‘安得司空城旦书乎?’乃使固入圈刺豕。

”如果此时,你还把儒生想象成文弱的书生那可就大错特错了此时的儒家还不是被异化了的儒家,是实实在在的儒家,而作为儒生也是实实在在的儒生辕固很好的继承了孔子“力可举国门之关”的勇猛,竟然用汉景帝偷偷递给他的利刃,一击便刺死了野猪。

威武啊!辕固生!或许此时的辕固会想起,《卢令》里的“卢重环,其人美且鬈”吧!关于此事,宋朝诗人刘克庄写了首《辕固》,有两句是:汉廷可是无骁勇,刺彘须烦九十翁只是,当时刺猪的辕固还不是九十老翁(二)

毋食马肝是个冷僻的成语,这个成语来自《汉书·辕固传》毋食马肝的出现是奔着一场“白马非马”似的辩论去的,但是它的出现也使得辩论戛然而止了这是一场道家和儒家的学术争论,也是两种观点对于政治话语权的争夺辩论的人是辕固和黄生(据说是司马谈的老师,也算是司马迁的师爷爷了吧),一儒一道。

辩论的地方是“上前”,也就是汉景帝的面前这可是绝对顶尖的论坛,国家元首就巍然于此黄生张口就是:“商汤和周武王并不是受之以天命的,而是篡位”这是道家典型的天命不可违,无论这个世界是多么的操蛋,你都得在这个世界上老老实实的活着,反抗就是谋逆。

或许这种无为就是统治者对于老百姓有为的一种压制,赤裸裸的、明目张胆地压制辕固显然是不屑于这种观点的,他操着浓重的齐地口音就开始反驳了:“这不对呀!因为桀纣是荒淫无道,是流氓无赖,老百姓都烦死他们了,心里都想着商汤和武王弄死他俩。

所以说,商汤和武王就是顺应了老百姓的想法才起来灭了他们的所有的人都不愿意再让桀纣当君主了,他们都想让商汤和武王来干,没有办法,这不人商汤和武王才开始干得吗?”这是从天命到民意的进步,这是典型的儒生以民意为基础的政治主张。

黄生开始了辩论中常用的比喻,也就是用一种偷换概念的方法来反驳辕固了:“帽子虽然是破旧不堪了,但是它还得戴在头上;鞋子不管是多么的新,也得穿在脚上为啥呢?这就是上下有别啊桀纣虽然无道,但他是君主啊,是上位。

商汤虽然贤明,但是臣子啊,是下位君主有了过错,臣子不能劝谏保持他们的尊严,反而起兵诛杀了他们,自己坐上了君主,这不是篡位吗?”这观点,似乎和后来儒家的观点有些类似,难道后来的儒家果真剽窃了道家的这个观点?其实,这两家的这个观点都是政治需要炮制出来,属于统治层的意识形态和目标明确的愚民传播。

其实黄生的比喻,还真有点战国辩家的味道但是,他的观点出现了一个很大的漏洞,那就是汉朝的天下是怎么来的?这个漏洞,被辕固抓住了“如果按照黄老邪你的观点推演下来的话,那么汉高祖取代秦朝做了天子·····”辕固拖着长长的齿音反问着黄生。

汉景帝终于听不下去了,再说下去自己爷爷斩白蟒受之于天命的事还算不算,我大汉还是不是正统啊!这是要干啥呢!到底让不让过了不能再想下去了,景帝的额头渗出了细细的汗滴汉景帝发话了,于是上谕来了:“食肉毋食马肝,未为不知味也;言学者毋言汤、武受命,不为愚。

”吃马肉不吃马肝,没人说你不知道肉味的,探讨学问不说商汤,也没人说你笨的你们两个臭老九,想干啥呢???汉景帝拂拂袖子,整个长安没有留下一片云彩。(三)

辕固凄然地离开了黄老弥漫的长安,去了清河,做起了清河王刘乘的太傅,也就是老师于是,关于辕太傅的称谓也就开始了但是他做太傅的日子并不长,因为刘乘这个多病的孩子,早早地去世了在不给刘乘上课的日子里,辕固还继续着他的传道之旅。

不过地点从清河回到了齐地,回到了他的那个村庄,那个依傍着湖水清且涟漪的村庄在村子的南面,乡邻们帮他筑起了一座授经台,高约数丈,气势巍峨举目四际,蒹葭逶迤,湖水漾漾;南亩耘耔,黍稷薿薿,风席垒台,水意清凉。

坐于台上,舒展竹简,风声水声吟哦声,回响千年辕固在授经台开的主课是《诗经》,附带儒家其他经典在始皇帝焚书之后,其实诗经也跟着散佚了刻有《诗经》的竹简不好找,能讲《诗经》的人更是寥寥无几纵观整个帝国的版图,司马大叔说:“言《诗》,于鲁则申培公,于齐则辕固生,于燕则韩太傅。

”掰掰手指头,数来数去也就这三家了(当时应该还有毛亨和毛苌的《诗经》,也就是我们现在看到版本)齐《诗经》的滥觞就是辕固辕固在授经台上激情四溢,吟咏诵歌的情景你我是福缘薄浅,无以为见了就连辕固讲的《诗经》课件,我们也无法目睹了。

因为到了三国,齐《诗经》就已失传了,如同一门绝世武功,只是在江湖上留了个传说或许在某一天的早上,齐《诗经》也会像齐《论语》一样,突然出现在某个海昏侯的墓葬里辕固是齐《诗经》的开创者和传播者,是儒家学说的大师级人物。

汉朝数百年的进程中,辕固和他的弟子及再传弟子们,作为帝国的大儒,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人夏侯始昌,是董仲舒后最具影响的鸿儒,也是辕固的嫡传弟子还有那个凿壁借光的匡衡,则是辕固第三代的徒孙了从辕固对后世学者和儒家文化的影响,也看出了他在教育上的成功。

史说:“诸齐以《诗》显贵,皆固之弟子也!”从辕固在长安的活动以及司马大叔的记载来看,辕固不仅仅是齐《诗》对学生的影响,还有在儒家中对历史变革的影响中国历史上著名的“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就不仅仅是董仲舒简单地提出,而是田何、伏生、叔孙通、尚堂生、瑕丘江公、辕固、公羊寿、胡毋生他们一批儒生在前面打了基础,才有了后来这个政治和学术的大事件发生。

在“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国辩上,九十岁高龄的辕固被邀前往他又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经过戏马台西行去了长安“寒夜常梦见 你鹤发童颜;此去几千年谁将你陪伴”两千年后,贝司响起,歌声怆然长安还是那个长安,而皇帝已经不是那个皇帝了。

作为一个阅尽候鸟迁徙,汉月阴晴的老人,他除了一身儒者的风骨和精神之外,剩下的也就是鹤发童颜了在长安他遇到了另一位大儒公孙弘历史有名的两位司马大叔分别在《史记》和《资治通鉴》里记载了这次会晤,司马迁大叔是这样写的:“固之征也,薛人公孙弘亦征,侧目而视固。

固曰:‘公孙子,务正学以言,无曲学以阿世!’”也就是说:“公孙先生,务必以正直的学问论事,不要用邪曲之说去迎合世俗”

以《公羊春秋》名世,又被汉武帝评为献良策第一名的公孙弘竟然不敢直视辕固而辕固看着公孙弘却毫不客气地教训了一番历史证明,公孙弘果如辕固所言,做官做成了老油条(四)在儒生的心目中,辕固有着特殊的位置哪怕时光经过若干年不厌其烦的停停留留,哪怕他的乡人都淡忘了还有这么位老人曾生活在这片土地上,但仍然有些儒生和他有着神一样的交往。

    在辕固去世一千八百多年后,有人做了一个通灵的梦这个梦或许就做在辕固西行长安时,这人北上赶考的交叉坐标上,他们相遇了,在一个“如积水空明"的夜晚这个人叫刘大绅梦中有个白胡子老头,那就是辕固刘大绅是乾隆年间的滇中名师,一代大学问家。

据说,抗日时期,他写的文章被选入到《初中国文》里面成为必读课文在刘大绅的梦里,辕固指点了刘大绅在会试时,如何如何来应答,方可高中刘大绅就依辕固的指点,果然中的更神的是,刘大绅后来竟然又被分到了新城做县令。

传奇一般的通灵之梦啊!刘大绅此时应该是刘县令了刘县令在巡视自己辖地的时候,到了辕固村在这里他看到了梦中的白胡子老头辕固,便以恩公相称当然他见到不是辕固本人,而是辕固像毕竟这不是聊斋,梦是好梦,人是好人,像还是像啊!。

刘县令看到衰落不堪,破损残落的“辕太傅祠”时,心下也是一片凄然,如此大儒,身后竟然荒凉至此,一声长太息,千年凄凉意作为父母官的刘大绅便倡议重新修缮,以弘扬方與文化,教化地方百姓,尊崇圣哲先贤于是,数月后,修葺一新的辕太傅祠以崭新的面貌又出现在了授经台上。

“濒临北海风尘远,道续尼山支脉长”蓝底金字的辕太傅祠门联赫然于眼前而刘县令所撰写并被刻于正殿门抱柱上的对联,也成了这段纵跨两千年,往来醒梦中的生死之境的概括吧!联曰:“妥神灵于故里近在乡里春秋匪懈,务正学以利言守正不恶道尊邹鲁。

”不仅仅是刘大绅对辕固充满了的敬仰,作为辕固的乡人,曾生活在戏马台附近的清代诗宗王渔洋也写下了《辕固里》"怀古,思故人也,生不同时,旷世相感,千里之外,百代之下,犹同一室,矧生其里闬者乎?"的序以及诗篇。

"辕太傅祠"落成的三月二十八成了当地的庙会,每年都是人海沸然,四里八乡,商贩络绎,来者摩肩,去者接踵但是解放后庙会就慢慢的散了经过修缮的辕太傅祠、辕固冢等古建筑和文物虽然得以流传,但是到了上世纪六十七年代,就被毁了。

不过,还是有不少人见过或记得但是关于冢的主人,附近村民知道的就少了,反而多了些是民间的趣闻我村离辕固村不远,母亲就和我讲起过关于辕固冢里借家具的故事说,以前村子里的人家都穷,娶媳妇买不起家具为了顾面子,娶亲时能欢欢喜喜、热热闹闹的,就去辕固冢烧烧纸、磕磕头。

烧完纸,磕完头,第二天家具就有了,然后就抬回家去,娶亲用,用完了再还回去母亲还说我们村里的谁家谁家还有谁家结婚的时候就是从辕固冢借的家具不过,后来有些贪财的人,借了不还,再后来就没得可借了其实辕固冢是官家修缮过的,附近的村民也跟着维护,为了村邻的互帮互助、和睦团结,里面的家具也就允许借用,用完了还得还回来。

如果都不还了,辕固的在天之灵也不会给谁造出什么家具来的随着时光的荒芜,庞家泊消失了,授经台消失了,太傅祠消失了,辕固冢也消失了,就连先人纪念辕固的日子也消失了这个行走在《史记》、《汉书》和《资治通鉴》里的老人,在西去长安的路上,见证了一个帝国的崛起。

在授经台的吟哦中,见证了《诗经》的润化但是时光就像被漠视的路人,在匆匆中,还有谁记得路人背负过的行囊,更何况在一个习惯了漠视的年代里或许,戏马台的台土还会记起那个从它身边多次西行的老人吧!而我,只想轻轻的告诉它,那个老人叫辕固,是被我们遗忘的一代大儒。

我还想告诉它,我们还欠那位老人一尊塑像,在最耀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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