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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仁不让(当仁不让打一正确生肖)这样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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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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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想者选刊》发《坏人果然不会变好的》

当仁不让(当仁不让打一正确生肖)这样也行?

 

坏人果然是不会变好的国士季羡林,曾做过一篇《坏人是不会变好的》,端详这个题目许久,第一反应,这是伪作吧,是谁挂名季老的吧但确实是季老的季老说:根据我的观察,坏人,同一切有毒的动植物一样,是并不知道自己是坏人的,是毒物的。

季老说:我还发现,坏人是不会改好的这有点像形而上学了但是,我却没有办法天下哪里会有不变的事物呢?哪里会有不变的人呢?我观察的几个“坏人”偏偏不变几十年前是这样,今天还是这样我想给他们辩护都找不出词儿来季老接着说:有时候,我简直怀疑,天地间是否有一种叫做

“坏人基因”的东西?可惜没有一个生物学家或生理学家提出过这种理论我自己既非生物学家,又非生理学家,只能凭空臆断我但愿有一个坏人改变一下,改恶从善,堵住了我的嘴谁来堵季老的嘴啊,姑且来接季老的口:坏人果然是不会变好的。

北魏有个元愿平的家伙,是个大坏蛋,其行其状,不忍直书,“悖恶日甚,杀人劫盗,公私成患”入街头挑人脚筋,闯民房强暴女人,撬门锁掠夺他人财产,杀人放火当练胆子诸位,他不是流氓无产者,他是官人,是编制内的官人。

他老爹是北魏安定王,现任领导世宗元恪是他叔那么肆无忌惮,仗着的是家势吧也不尽然,如季老所说,是天地间有一种“‘坏人基因’的东西”元氏坏事做绝,到底有损皇家形象,摇动皇家江山世宗对这家伙也是蛮恨的,没把他拉出去枪毙,也想把他管教着,“世宗以其戚近,未忍致之于法,乃免官,禁之别馆。

馆名愁思堂,冀其克念”这个愁思堂,名曰监狱,实是别墅好吧,帝国大僚,办公居高干楼,住院住高干房,坐牢坐高干监,我们也理解算了:他已经被捉起来了,关起来了且解解心头恨也不晓得,这家伙坐了多少年牢,“世宗崩,愿平乃得出。

”劳动改造蛮多年,思政课想来给他上了无数次,“冀其克念”,推想来,克了很多念吧换言之,想必这个坏人会变好了坏人是不会变好的这家伙出了监,什么都没改,抢夺良家妇女,抢劫街上行人,聚众斗殴,杀人越货,没有他不干的。

这么多年牢,白坐了刑未满而释放他的,是灵太后姑奶奶宠他,宠得不得了,奈何这厮,胡作非为,姑奶奶也觉得宠不下去了,“愿平志行轻疏,每乖宪典,可还于别馆,依前禁锢”二进宫,再把这厮关进牢房,劳动改造,思想改造。

立意的是:官场把好人变成坏人,牢场把坏人变成好人坏人是不能变好人的这家伙又关了许多年皇亲国戚嘛,刑期未满,转年假释假释还来了假释样子,交与社区矫正,“解禁还家,付师严加诲教”请的讲师团首席讲师,请的是皇家学院首席政工师,定期给他灌输主体思想,教学蛮好,没甚效。

劳改都不能将坏人改为好人,思政如何能将坏人变为正人?这家伙带病提拔,居然又升了官,“后拜通直散常侍、前将军”想不通啊我等好人一生蹭蹬,不被提拔,这等坏蛋一路高升,常被破格好吧好吧,对犯错干部不要一棍子打死,他们是社会精英,以教育为主,惩罚为“

弗”问题是,这个二进宫坏蛋,一直都坏哒这厮再当官,你看其行其状,坏死了,坏透了,坏到流脓了,“坐裸其妻王氏于男女之前,又强奸其妻妹于妻母之侧”好吧,您思想解放,您觉得可以性自由,您过夫妻生活,可以当着很多男男女女面,啪啪啪啪,换妻与群奸,只要是自愿,便可以有支配自己身体的自由。

可是,“又强奸其妻妹于妻母之侧”,这事情涉嫌刑事犯罪了吧当着岳母娘面,不合公序良俗吧;性教圣母,强奸小姨子,那是何罪?这家伙坏,坏,坏得让人无法想象;也不是没人来改,改,改,改其坏心性,可惜,再怎么改,也改不了他,“御史中丞侯刚,案以不道,处死,绞刑。

”未等秋后问斩,“会赦免”又让这个恶贯满盈的坏蛋,逃出生天,再来人间犯各种滔天大罪不说外因了元氏这坏蛋受了太多包庇,当死刑不死刑,当枪毙不枪毙太纵容这厮了可是,内因言,这家伙如何那么爱做坏人呢当坏人,受惩罚之概率也是有的,元氏坐牢坐的是北城监狱,别墅牢房,到底也失去了自由嘛;当坏人怎么着也要受差评,虽然,元氏养士,士造理论,骂我们差评元氏是站在道德高地,搞道德优越感。

但还是阻止不了老百姓朴素正义,对元氏这般坏蛋,确实觉得我们的道德比他好多了;富贵面前,跟他比,有蛮强烈自卑感;道德面前,跟他比,我们就是有高尚优越感做坏人,既可能受惩处,又可能遭差评,这个元氏,何以那么死心塌地,那么死不改悔,那么死皮赖脸,那么至死不渝,要做坏蛋呢。

稗草总比庄稼长得茁壮茂盛做好人,吃尽尘世苦;做坏人,享尽俗世福流氓是坏人吧,做流氓,多多艳福;贼汉是坏人吧,做贼汉,不劳而获;做土匪是坏人吧,下面有大批喽啰;贪官是坏人吧,做贪官,地窖金堆银砌;小人是坏人吧,做小人。

跑得红,吃得香,君子来斗他,斗不赢他;奸臣是坏人吧,做奸臣,弄得权,赚得钱,耍得上上下下团团转;恶霸是坏人吧,做恶霸,椅子有位,票子有围,脸子有威,嘴子有味,腿巴子上有偎做好人苦死了做正人受排挤,做君子要克己,做老实人吃尽亏;做英雄要牺牲,做好汉要热诚,做耿直人耗尽命;做清官缺票子,做循吏没位子,安分守己做个普通公务员受尽气;做善人被人骑,做真人让人弃,真心真意做真面人,等着你的,多是背后被捅刀子。

做坏人,享受人间之好;做好人,感受人间之坏可是,坏人有坏人基因,坏人不能变好;好人有好人基因,好人也不能变坏让坏人做坏人去吧,坏人固然有坏人通行证,也可能会有牢房等着他;好人继续做好人,好人自然有好人墓志铭,不能胸前戴红花,心里头安然就好。

胡适老章演反串刘诚龙老章,章士钊也胡适叫他老章(胡适曾作一文,题目就叫《“老章又反叛”了》),老章是反派人物,其时当着段祺瑞政府的司法总长兼教育总长,按胡适诸人说法,是反动而腐朽的家伙老章之反动与腐朽,不仅在于他当那大的官僚,而是他拒绝接受白话文,拒绝接受新文化,是老古董。

老章办了一家刊物,叫《甲寅》(史谓甲寅派),撕破喉咙吼,骂胡适诸人是“华夏孽子”,是“五伦禽兽”(林纾《妖梦》);若论分贝,老头子哪有年轻人肺腔高?胡适等骂起老章老林来,更狠,谓老古董们是“选学妖孽”,是“桐城谬种”。

两两对骂,各起高腔,各出恶语,想来是死对头了吧,若相见,那定然是各自板砖拍过去,把脑壳拍成比目鱼了——这是后来论敌间的情状老章与胡适,文白之争时,各为论敌;浮一大白时,互为酒友,版面上打笔仗,喊打喊杀;桌子上碰酒杯,先干为敬。

他们是论敌状态,不是敌对状态胡适在《“老章又反叛了”》述有一事:“今年二月里,我有一天在撷英饭馆里遇着章君,他说他那天约了一家照相馆给他照相,他邀我和他同拍一照饭后,我们同去拍了一张照”又同饭局又照合影,关系那好,哪是死对头论敌?关系那好,却是死对头论敌。

老章守旧,抵死维护文言文;胡适维新,拼命主张白话文,一文一白,要新要旧,文化矛盾貌似不可调和(反之,看他俩喝酒喝起来,互举杯,喊哥俩好,阶级矛盾好像是可以调和的),闹得不可开交不过也不尽然,老章顽固,也现代了一把,就在他请胡适喝酒、照相那回,老章反串了一回,弄起了白话文学,在照片背后写了一首现代诗:。

你姓胡我姓章,你讲什么新文学,我开口还是我的老腔你不攻来,我不驳,双双并坐各有各的心肠,将来三五十年后,这个相片好作文学纪念看哈哈,我写白话歪诗送给你,总算老章投了降这诗果然白话,出句都是文言派所反对的。

“行用土语为文字”(若这么弄文化,“据此凡京津之稗贩,皆可为教授矣”——文字哪能这么浅呢),文言派老章真向白话文投降了胡适读了这首白话诗,回了老章一首诗,也算是投了降,胡适回复是一首文言律诗呢:但开风气不为师,。

龚生此言吾最喜同是曾开风气人,愿长相亲不相鄙文言白话,果然是相亲不相鄙了?非也这不是钱玄同与刘半农唱双簧新文化运动伊始,钱刘一个充古董,大骂新文化,当穷形尽相的标靶,一个当新进,做一粒子弹消灭一个敌人的壮士,一唱一和,一胜一败,老古董落荒而逃,新进派大获全胜。

胡章之唱和,却不是唱双簧,而是演反串,文化急先锋当了一回保守派,文化保守派充了一回急先锋,不是身份反转,只是角色反转,老派老章,文言立场抵死不变,他做白话文,意在笑胡适一把;新进胡适,白话理念尤其坚定,他做文言诗,也想规劝老章站过队来。

老章哪会真转队呢?他随后又创办了《甲寅周刊》,开诚公布谓:“文字须求雅驯,白话絮不刊布”按胡适的说法是,老章又反叛了老章哪是反叛?他本来就是反的章胡这次诗歌反串,单从文字韵味来看,老章胜出一筹,他是文言老古董,做起白话诗蛮彻底,既明白如话,又内显俏皮;反观胡适旧体诗,味道差些,正经了些。

若说质胜于文,则胡适是也胡适的思想与观念,委实胜时人多多,纵使几十年过去,依然觉得胡适走在我们前头以道里计,但若说胡适文采,多是不足的,读胡适文章,如喝白开水胡适有首名诗:我从山中来,带着兰花草;种在小园中

,希望花开早;一日看三回,看得花时过;兰花却依然,苞也无一个……这诗如要发表,多半只能放儿童文学刊布,若放成人刊物,大概也放打油诗栏目为好——当然,若要鼓励古典诗歌,也可能获鲁迅文学奖的且不评判老章与胡适其反串词谁优谁劣,要看的是老章与老胡的论争谁正谁歪。

以后来者眼光看,无所谓正确与谬误,没有胡适等极力推行白话文,文化便断了生机;没有老章等拼死维护文言文,文化也可能断了命脉论敌之间,各自反串反串,反思反思,也是蛮好的比如文言与白话,并不非得你死我活,也是可以相辅相成,甚至可以相反相成的嘛。

胡适何以怕老婆刘诚龙胡适是不是民国怕老婆协会会长?好像没见任命书;怕老婆协会是胡适首倡,却是有据可查的,胡适的朋友从巴黎曾给“我的朋友胡适”寄来收藏币,币上铸有“P.T.T”字样,睹物伤情,让胡适瞬间想起了河东狮吼,“

PTT”不就是怕老婆的首写字母吗?胡适便发起了“PTT”协会,会员证便是一块PTT硬币胡适当PTT协会会长,当是当仁不让怕老婆的有,也有很多,一见娘子便双膝跪下,背上负有荆条的,一排排的,从河东排到了河西;但多半没理论,胡适不但怕老婆,更有很深的很高的怕老婆理论造诣。

胡适理论高度是超高,“一个国家,怕老婆的故事多,则容易民主;反之则否德国文学极少怕老婆的故事,故不易民主;中国怕老婆的故事特多,故将来必能民主”这理论对不对?目前不好评价,德国文学固然极少怕老婆,也民主了不是?中国怕老婆故事多,怎么样?胡适行文狡猾,说的是“将来怎么怎么样”——对理论家,听之,可也;信他,你就上当了。

胡适没给PTT协会立章程,却给这协会提出了四项基本原则,太太出门要跟从,太太命令要服从,太太说错了要盲从;太太化妆要等得,太太生日要记得,太太打骂要忍得,太太花钱要舍得这也符合蛮首长身份的——首长只管原则,实施细则,他不会管了。

胡适确是怕老婆的1917年,胡适喝了一肚子洋墨水,回家替母亲讨媳妇,无情人成眷属,性还是有的,尽管情没有,不也儿女忽成行了?到了1924年,恰是七年之痒,胡适学贯中西,情跨中西,洋妹有韦莲司,姨妹有曹诚英,皆是靓妹,与江冬秀比,尤有文化优胜,胡适便要回家与黄脸婆挥剑斩情丝了。

惹谁可以,何搞惹徽姐呢?江冬秀听了胡博士离婚两字,转身去了厨房,操起一把菜刀,闹起了婚姻革命,“离婚可以,我先把孩子们杀掉”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手心茫然胡适没拄杖,只是戴了眼镜,眼镜啪啪,掉地上,碎了一地。

赶紧跪床脚,砰砰砰磕地求饶:娘子息怒,娘子息怒,小生不敢,小生再也不敢了无须大胆假设,胡适是怕老婆的;却须小心求证,胡适何以怕老婆?胡适自称是属兔的,他老婆是属虎的,夫子畏妻如虎,夫子自道是:“兔子怕老虎,自然规律”。

生肖星座类,多是易经八卦,扯卵谈蛮解颐,要做正经博士论文,那是做不得论据的倒是有个说法比较靠谱些:心虚啊;胡适外头彩旗飘,不用老婆举起刀,老公凡做亏心事,回家见妻如见猫此其一其二呢,有欲啊夫妻间情事是,无欲则刚。

(大不了朕睡沙发),有欲则顶缸(免不了大丈夫您要钻床下),怕老婆有酒喝,还是其次;怕老婆有乐呵,那是最诱人的这头猴急猴急,要得很了,那头眉头上锁,裤头上锁,你不跪起来相求?人不求人一般高,人要求人便自矮三节了。

生肖不能解释胡适怕老婆,心虚也不能啊:胡适是已然打了主意要离婚的了,他不心虚了;有欲也不能解释,胡适不是有曹美眉吗,水灵灵的的曹美女温柔似水足可给博士消炎消肿,消其三昧真火看胡太太举起的那把菜刀,你就晓得,胡适怕老婆,那是文化决定的。

什么文化?传统地域文化谁叫胡太太是徽姐呢?湘女多情,徽姐多猛,胡太太横刀立马桩,站床头,恰是在写真徽姐形象大使明朝王世贞见过粤妇京女,比来比去,觉得“徽俗妇工妒”,不是一般的妒,“徽俗奇妒,妒至不可闻”要妒到甚样才让王世贞下此断语?明朝谢肇。

淛,福州人,他说福州阿嫂也是醋缸里泡出来的,却没徽女那么多那么妒,他到徽州一游,其徽州印象是,“美姝世不一遇,而妒妇比户可封,此一君子少,小人多之数也”到了东家,东家是妒的;到了西家,西家是醋的;东西南北,徽州嫂子家家户户皆江冬秀呢。

有赋为证:新安故郡,临河旧里星传陨石,地接沣溪襟丛睦而带芝黄,控天罗而引天马雌强雄弱,威光射斗牛之墟阴盛阳衰,夫主下床前之榻闺中刑具,面杖青藜拳头打不硬之腰,指甲抓多毛之脸元帅程公之畏法,手足摇铃夫人郑氏之怒容,妖魔现世。

皮鞭休暇,巴掌逢迎,青红满面流脓滴血,漂乞丐之刑容肉碎皮伤,败魁星之相貌乃翁积德,族属名家;令子何辜,恭逢毒打?时维九月,节届重阳西风起而菊花飞,枫叶飘而螃蟹出负秋光而莫惜,置美味于空谈俭口腹之何由,为贤荆而奉泰。

暗呜叱咤,恶相难撄暴戾恣睢,置身无地膝行匍匐,求娘子之开恩稽颡叩头,恳夫人之息怒倾脚水,顶灯台,丫环笑其无用,伴当羞其倒蹋纲常扫地,鸡鸣扎索之家冠履混淆,地覆天翻之势狮声未吼,鼠胆先惊魂灵如落叶齐飞,皮肉共葵花一色。

献臀请打,响窘联墅之滨叫苦求饶,声达茆田之铺低头落泪,抓耳揉腮胡须扯而血泪流,栗暴丁而额头肿文山老竹,徘徊秋佩之躯;楚泽荆条,先打程兰之脊四体坏,二毛尽,穷手段于三更,尽精神于半夜更长漏永,觉乐事之无穷。

兴尽悲来,虑明朝之有厄图苟安于一刻,冀清闲于片时戒方重而棒槌粗,屁股疼而颊腮痛河东难越,谁悲惧内之人亲戚交游,总是怕妻之客怀故心而不见,离柳氏于何年呜呼!时运不济,命途多舛韶光易过,苦楚难抛屈两膝于房中,非无道理。

横一躯干庭下,岂乏夫纲?所为本事平常,生来懦弱老当益怕,宁知战栗之心穷且益坚,不坠奉承之志涤尿盆而觉爽,剪鸡眼以犹欢刑法虽多,甘心可受;当时已怕,欲改良难季常高洁,曾怀落杖之心;吴起猖狂,忍举杀妻之手?仆七尺男子,一介书生。

无力降魔,借韦驮之宝杵有心救世,洒大士之杨枝传号令于内人,倒旌旗于帅府叹愚人之狼狈,受悍妇之钳锥往日登高,叨陪受气;今晨招饮,(此字打不出)觫临门尊阃不逢,展双眉而自喜;姣妻倘遇,受百杖而何辞?呜呼,喜怒不常,情怀难料。

瓶壶已矣,碗碟丘墟临别赠言,幸承恩于末座;当场出丑,是有亵于群公敢竭鄙诚,恭疏短引谢肇淛碰到过一位明国大师(也许转胎做了民国大师吧),“某本儒生,家传伐阅,自信美如城北(胡适据说也很帅的喔),岂期配在河东(江冬秀也正是河东),号阃内之大将军,自他有耀(胡适自封PTT协会会长呢,自感荣耀的);怕老婆之都元帅,舍我其谁(胡适不也当仁不让?)。

”平时在外面耀武扬威,“到妻前不闻其响”,屁都是夹着慢镜头放;不听老婆话?好,“大门闩使丈夫之惊魂堕地,小棒槌乃娘子之扑作教刑”,操起竹扫把,将他赶得团团转打,“马桶盖制就圆枷,俨似将军之帽;裹脚布权为长链,竟同绵殓之尸”,其他地方老婆叫老公顶缸,顶的是脸盆,徽州嫂子叫老公顶的,是马桶盖呐。

老公外面偷腥?当心脑壳都给打爆,白布缠头,呵呵,“竟同绵殓之尸”哪谢肇淛没写姓名,只说是某何搞不点名呢?“不敢书名,人各有妻,观此莫笑,供状是实”猴子莫笑兔子没尾巴,你也差不多,彼此彼此怕老婆的是这么多,足可成立“PTT”协会哒,会员众多,入会不愁没人。

谢肇淛此处没点名,其实呢,说的是汪道昆汪哥,歙县西溪南乡松明山人氏,其在明朝之文学地位,堪可比胡博士,在明国,他与李攀龙、王世贞,合称明国三子呢武略超群,文韬也出众,有《太函集》120卷,收散文106卷,诗歌1520首,。

是多产作家汪道昆精通音律,在戏曲创作方面也是高水准,所制杂剧人称清新俊逸、诙谐多姿可在老婆面前,不曾俊逸,更不敢诙谐啦汪博士讨了个新婆娘,正所谓是,“少妇之见畏,惑床笫也”你想要睡软玉闻床不睡沙发?那且“。

屈两膝于房中”,想骑我?那先做马让我骑一回哒“汪伯玉先生夫人,继娶也,蒋姓,性好洁,每先生入寝室,必亲视其沐浴”,却叫一个老婆婆(——侍先生左右者,男皆四十以上,妪皆六十以上,其他不得见也)给洗澡,“令老妪以汤从首浇之”,一盆热水浇下去,烫得人做狗叫做鬼叫。

浇成落汤鸡,很讲性卫生?倒是好的,然后呢,“毕事”,事情办完了,“即出”,想梅开二度?莫想,没客气讲,一脚给踢下床去还好,公蜘蛛给母蜘蛛办完事后,母蜘蛛将公蜘蛛嚼臊子的呢,还好,蒋嫂子只是踢他下床,未曾将他切成臊子给下面。

汪博士在外面也当将军是不?也是文坛领袖是不?若不听老婆话,那好,棍棒侍候,先作500个腹撑,把屁股拱起来,“辄责令蒲伏”,藤抽他50板屁股;夏天,关到蚊帐里去,捉百把只蚊子放账里,喂蚊子,“盛夏则置蚊蚋丛中”?冬天呢,把衣服脱了,长裤褪下,“隆寒则露处

”跪床脚,顶尿盆,马桶盖盖当帽子戴,那是汪博士之日课,之兵操汪博士怕老婆,怕得可要命呐,“先生每一闻夫人传教,汗未尝不洒淅也”,这次是战战栗栗,汗不敢出,彼次是战战惶惶,汗出如浆那“新安故郡,临河旧里”之赋,不是《滕王阁序》,是“藤汪哥序”呢。

“前世不修,生在徽州”徽州当年据说是蛮穷的,男子初长成,便要到外面去经商打拼,“十二三岁,往外一丢”,在家里讨了婆娘,却是此去经年,外去打工,想回家都买不到火车票,几年难得回来一次,徽州曾有“一世夫妻三年半”之说,男子外去常年不回,夫妻在一起生活日子,合起来不足三年半,田土稼穑,都是女人在干,徽州女子自然锻炼成女汉子了;一世才三年相处,把老婆撂在家里不管,还不听老婆话,叫老婆闺怨何消?若还不把情种自家田,还要去浇她之园,叫徽女哪想得开?谢肇淛分析了徽女之妒,其妒有因,因一:“贫贱相守,艰难备尝,一见天日,不复相制”;因二:“枕席恩深,山河盟重,转爱成畏,积溺成迷。

”爱老婆才怕老婆哒江冬秀正是徽女,敢拿菜刀以对负心汉,恰是徽州文化传承;胡博士怕老婆,也是国学传统使然嘛除“藤汪阁序”,徽州还有“藤汪阁诗”为证:临河山下人如虎,敢向河东狮子舞面颊朝飞万叠云,胸膛暮捣千捶雨。

银台金盏影悠悠,夕打晨敲几度秋。手中指甲今何在?脸上长年血白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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