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文景观英语怎么说怎么写_人文景观用英语怎么说
“景观”一词究竟源于何处,其内涵又是如何演变的?
本文由JStudio翻译整理发表于 LAF景观设计学前沿(ID:lafrontiers)本次推送将按照内容分为3篇呈现,分别是:·《景观(英语)和景观(德语)1 —— 景观的“地方志”、年代学和演变意义》
(2019.10.16)·《景观(英语)和景观(德语)2 —— 景观、浪漫民族主义和地理学》(2019.10.23)·《景观(英语)和景观(德语)3 —— 景观的欺骗、新空间性和意义》(2019.10.30)
本篇为该系列第1篇— 导 读 —具体内容整理自丹尼斯•科斯格罗夫(Denis Cosgrove)2004年发表于德国历史研究院“历史上的空间转换”(Spatial Turn in History)座谈会的内容。
他从景观的德语词Landschaft和景观的英语词Landscape出发,讨论了景观这个词语的演变历史及其背后的民族文化与地理空间的关系,如何从一个有边界的、可被测量的绝对空间,到被理解为自然地理、民俗文化表达和争论的重要领域,再到人类权力和物理环境的关系,并延伸到当下的空间性和意义。
他不仅指出景观在构建民族认同和差异方面的地位,也提出景观如何将历史上特定的社会关系掩盖在它们自然平滑美好的表面之下他认为在传统的地理语境下,景观是土地和生活之间生态关系的表达;而现代,景观对人们生活中的欲望做出回应,将汇集的自然、文化与想象力的活跃因子重塑并注入物质世界。
让我们从丹尼斯的视角追根溯源,观往知来景观(英语)和景观(德语)LANDSCAPE AND LANDSCHAFT丹尼斯•科斯格罗夫 | Denis Cosgrove (1948-2008)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地理学系的Alexander von Humboldt席位教授,也曾担任过伦敦大学皇家霍洛威学院的研究生院院长及人类地理学教授。
1998年,获得了皇家地理协会颁发的久负盛名的柏克奖2008年,被提名盖蒂杰出学者
引 言对于世界的理解应当同时基于地理学和历史学空间转变与对空间本体的重要反思密切相关二十年来,在人文科学与社会科学领域,人们见证了从结构性释义和宏大叙事向地理与文化的微观视角的转变前者曾主导了20世纪的学术研究,强调基础理论和系统研究;后者则注重差异性和特异性,以及事件与地点的偶然性。
这种转变在社会科学领域中常被称为“空间转变”(spatial turn)或“文化转变”(cultural turn),它重新修正了社会科学与人文科学中传统注释学研究之间的关系这两个领域(指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对文化、意义和认知的重视已超过对来源于经济学、生物学、心理学或政治“科学”的“科学”理论的重视。
毋庸置疑的是,在科学主义时代经常遭遇认知危机的地理学,已成为这种自然科学,社会科学与人文科学学科间融合发展中的一个重要参照点人们已经意识到,不同的空间和地理位置对于理解人类(以及物理)世界中的过程与事件所带来的不同影响。
地理学与历史学的长期关联,证明了只通过参考基础理论和形式法则来理解世界是存在缺陷的,即便这些理论被赋予了如同“区域研究”(area studies)这样的空间艺名比如,历史学家埃德蒙多·欧戈尔曼(Edmundo OGorman)坚持认为,通过半球参与来进行统一叙事主题的创作,更应该被理解为是美国意识形态和帝国主义假说的产物,比如“泛美历史”(Pan-American history)。
[1]它们不仅未能体现出对假定的“自然”区域内地理与文化差异的敏锐性,而且比不直观的地理空间框架更加缺乏历史意义,例如“黑色大西洋”——这种根据文化而非自然或地域标准所定义出的区域。[2][3]
保罗·吉尔罗伊(Paul Gilroy)所著《黑色大西洋:现代性和双重意识》(The Black Atlantic):“黑色大西洋”是在过去六百年间发展起来的,由文化、经济和地缘政治因素联系起来的区域,它位于欧洲沿海、西非、加勒比海和北美洲与南美洲的东海岸之间,其中心腹地大量培育了非洲黑人及其后裔。
正如“黑色大西洋”例子所揭示的那样,人文科学和社会科学中的“空间转变”(spatial turn)也与对空间本体的重要反思密切相关在理论和实践中,现代空间仍然是符合笛卡尔主义(笛卡尔主义认为,精神和物质是两种绝对不同的实体)的,这一观点在欧几里德的《几何原本》(。
Euclid’s Elements)一书中进行了详细阐述与时间一样,空间被视为本体之外的一种客观现象即空间只是一种影响内部物体而不影响其本体的容器这种看待空间的方式,与已在现代欧洲发展起来的单一民族国家的领土要求是一致的,也与现代都市中的国家官僚机构、工业生产和社会生活的行政分类与组织结构是一致的。
[4]另外,相信绝对空间,是相信利用线性透视的图像就能真实表达物质空间的基础,也是相信地形图和专题地图的科学性和客观性的基础,还是接受地域特性作为对现象进行排序和分类的标准方式的基础但是,所有关于世界秩序的这些假设以及掌握和呈现它们的能力,当前正受到“多种可能性空间”等新概念的影响,尤其是将空间视为相对的而非绝对的。
空间越来越被认为是一种缺乏独立性的存在;它逐渐被看作是其他过程和现象的一种功能的体现(在相对论世界中还会产生时间)因此,任何空间都取决于其中的特定对象和过程的被构造与被观察“空间”变成了认识论而非本体论。
[5][6]例如,意大利“广场”的公共空间被认为是一系列社会习俗、欲望和记忆、政治实践以及特定现象的产物,其中城市形态下的建筑实现被视为是过程与实践的产物,而不再是一种所谓的容器[7]原本由地理学家构建出的知识体系,包括地理学概念框架、方法论、和绘图形式中透露出的内在含义,无疑是极为庞杂的。
然而,在如今打破了曾经固步自封的专业壁垒的情况下,这些地理学知识与自然科学、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等其它学科开始产生交叉融合的知识交换
意大利罗马人民广场 , 由卡斯帕·维·塔尔(Caspar van Wittel)绘制在这次讨论中,我研究了以上这些演变对于景观概念的影响,以及它在地理学和其它领域所产生的新的意义与用途进行此项研究很重要的:因为。
景观(Landscape)不仅长期作为一种将学科与历史和人文紧密关联的地理概念,而且它在以英文为母语的国家中的应用实践根源其实是可以追溯到德文语境下的景观(Landschaft)概念的所以,从英文和德文语境下辨析和探讨“景观”这个词语的历史演变,不是单纯地出于语言乐趣,更进一步的原因在于——景观/景观(Landschaft / landscape)所经历的内涵迁移也特别适合当代的空间思考方式,并且这种迁移还将地理研究与关注文化、身份认同和意义的人文关怀重新联系起来。
“景观”的地方志、年代学和演变意义讨论绝对空间和相对空间的前提是讨论尺度相对空间的尺度思考方式将地理学和历史学联系起来任何针对绝对空间或相对空间,以及空间与自然和社会进程关系的密切探讨,必然都会面临尺度问题
过去,绝对空间促使尺度概念在过程与观察中形成了分级,使地理研究基于既定的尺度进行,范围从本地扩展到区域、国家乃至全球20世纪中期的地理学家还投入时间和精力讨论并定义了诸如“区域(the region)”这样的尺度概念。
[8][9]如今,人们则更关注相对空间:在理论和实践中,相对空间更容易接受连续分级,也更容易接受在过程与观察中不同尺度间不断的模糊和交互“本地”(local)空间成为“全球”(global)过程的沉淀(precipitate)——例如,通过互联网连接的全球金融网络的投资决策即为这些过程的组成节点。
因此,当今地理学语境下的“地方”(place)被视为是过程的体现而非本体论的体现[10]这种对空间尺度的思考方式很快将时间和历史的概念重新引入地理学中因此,我们不得不重新考虑这两个研究领域(地理学和历史学)之间的关联性,二者长期将拉丁语格言“地理学·历史之眼”(geographia oculus historiae)作为联系框架。
传统观点认为,是地理学作为历史之眼的说法促使了年代学的产生,并且促使事件描述成为历史时间的划分依据可以说,年代学与地方志的递归式对应,展示了一种地理研究的特定尺度早期的现代学者的一个关键研究来源于二世纪的亚历山大式地理学家和地图制作者克罗狄斯·托勒密(Claudius Ptolemy),其著作《地理学》(
The Geography)形成了关于现代空间表现的许多论述托勒密对地理学和地方志做了一个重要但备受争议的区分,即使这种区分是以不同术语为幌子,但在当代空间理论中仍然具有重要意义[11]他指出,地理学是对地球表面整体及其主要特征(土地、海洋、大陆、山脉、城市、国家等)的描述。
地球本身的绝对数据意味着对于地理的描绘主要是科学与数学准确性则要求地理位置必须通过共同的指标(坐标、距离测量等)彼此相连并全球贯通
托勒密世界地图的15世纪手稿副本,根据托勒密的《地理学》(The Geography)重制相反,地方志与特定区域或地方关系密切,而这些区域和地方又被认为是与其他任何大尺度的空间(地理)结构没有必然关系的。
地方志的作用是理解和展示各个地方的独特性在地方志中,艺术家(指画家和作家)的技能比在地理学中具有至关重要地位的天文学家和数学家的技能更受重视地方志艺术,就像它在早期现代欧洲(尤其是来自多瑙河上游城市——像乌尔姆(Ulm)和奥格斯堡(Augsburg)的德国南部地区的人文主义学家群体)被实践的那样,融合了历史叙事(通常只是一个城市或地区的传统家谱年代记及其主要贵族或贵族家庭传记)、图像地图和建筑草图。
在“景观”(landscape)尺度下,地方志确立了地理学在人文学科中的地位及地理学对历史的依赖景观概念开始成为一种地理学术语,并发生历史性转变:从法律和领土概念上的景观转变为具有戏剧化和形象化用途的景观
在早期的现代欧洲,地方志在教育和学术团体中非常受欢迎,因为它是一种对这些团体所属城市或地区的赞颂在17世纪英格兰这样新兴的单一民族国家中,各个郡的地方特色描述被收集起来,用以创造一幅“民族的”(national)图景,不过这个图景仍然展示出一定的区域差异。
正是在这样的早期现代欧洲社会空间中所产生的根本性变化的历史进程中——即使这个进程紧张而饱具争议,景观的概念逐渐凸显,被重新塑造为一种地理学的描述虽然景观的历史性转变——从法律和领土概念上的景观转变为具有戏剧化和形象化用途的景观。
——已受到广泛关注,但最近,地理学家肯尼斯·奥维(Kenneth Olwig)从极其专业的视角重新审视了这件事,我将在下一节中大量引用他的观点。[12]
奥维所著《景观,自然和身体政治》(Landscape Nature And The Body Politic)德语下的景观(Landschaft)反映的是人类权利与物理环境的关系,更适合用相对空间的概念来理解它。
不过,德文语境下的景观(Landschaft)及其斯堪的纳维亚语的同源词仍然被用来描述欧洲西北部地区的行政区域,特别是弗里西亚(Frisia)和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因(Schleswig-Holstein)。
这些低洼沼泽地、荒地和近海岛屿的物理性质对于理解景观(Landschaft)的这种用法非常重要这些地区一直相对贫困,因此其低价值的地块对于君主和贵族的利益来说是微不足道的,他们的财富和权力取决于对更肥沃和更高可达性的领土的掌控、所有权以及税收。
因此,丹麦和德国在它们的国家边境地区加强了地方自治,这有别于相对内陆的和受到严格管控的地区奥维指出,景观(Landschaften)的名称是表示“一个特定的政体概念,而不是……一个特定大小的领土概念“它可以推广到各种各样的政体,从小的乌特姆到整个北日德兰半岛(northern Jutland)。
”[12]对于这一名称而言,重要的是依据这些由一个地域的社区生活及工作的各种方式所决定的地区习惯法,来扩展并确定该地区的领土范围正如奥维所说的“是习俗和文化而非自然地理特征定义了一块土地——它是一个在习惯法下展示本底特征的社会实体。
”[12]也就说,是拥有共同信念的团体和在社区内达成统一的权利所共同支配的空间构成了景观(Landschaft)从这个角度上来看,它的用法可能与英国的“country”类似,“country”在不同的尺度上意义也不同,它既可以指国家政体(选举可称为“going to the country”)也可以指国家领土。
可见,随着时间的推移,社区、习俗和领土的结合使得景观(Landschaft)的语义在不同地区产生了明显区别,但对于德文语境下的概念及其在欧洲西北部其他地区的同源词意义而言,风景的含义已不再是主要理解,即使至今风景层面仍与景观密切相关。
因此,景观(Landschaft)最初构成的本质已超越了古文物意义它指出了一种特殊的空间性,其地理区域及物质外观是经由社会实践决定的总之,景观(Landschaft)最好用相对空间而非绝对空间来理解英语下的景观(Landscape)则是物质空间的代名词,它帮助了资本主义产权的建立
这与英文中所认定的与风景概念密切相关的景观(Landscape)的传统用法形成鲜明对比事实上,牛津英语词典(OED)中经常予以引用的景观定义是指“自然内陆风景的图景(a picture of natural inland scenery)”。
,词典中还说明了该词在17世纪早期是作为一种绘画名称首次出现在英语中的——风景画(Landschap painting),这是一种源于荷兰的绘画流派,受到了渴望展示新财富的地主的追捧,这些人见证了封建农民阶级所享有的习惯法权利与新兴资本主义土地市场中地主所要求的财产权利之间的斗争。
17世纪荷兰知名风景画家雅各布·凡·雷斯达尔(Jacob van Ruisdael)的画作从技术上讲,风景图片的创作与地产调查和地图绘制联系紧密,许多艺术家同时也兼任了测绘员和地图制作者可以说,是数学、测绘和透视图提供了景观的空间语言。
从文化上讲,它与在17世纪早期的英格兰便已很流行的新兴文学形式“远眺诗”(prospect poetry)有关[13]~[15]正如以上各种联系所暗示的,“远景”(prospect)一词表明景观强调视觉感受。
景观这种最初作为空间表现的事物迅速演变为物质空间本身的代名词,并且可由经受过鉴赏和制图训练的兼具远视与审美的眼光来观赏这种眼光能够看到各种景观——无论是存在于草图或绘画的图面中的,或是在地图边界内的,亦或是通过后退的透视平面从高处视点观察得到的。
[16]这种景观概念帮助了资本主义产权的建立,并压制了已产生景观(Landschaft)的社区和习惯法权利的类型发展,奥维指出空间控制尺度的变化也会导致概念改变英格兰国王詹姆斯一世(James I of England)——曾经是苏格兰的詹姆斯六世(James VI of Scotland)——其与丹麦安妮女王(Anne of Denmark)的婚姻促进了英国和石勒苏益格-荷尔斯泰的联系,奥维通过这种联系追溯了17世纪英格兰的景观(Landscape)论述和景观(Landschaft)的发源地之间的直接关系。
他认为,对于这位斯图尔特国王(Stuart king)而言,最主要的政治挑战来自于统一英格兰和苏格兰“国家/地区”(countries/lands),以及与当地的英国土地贵族的附庸佣进行谈判(每个欧洲君主专制政体在寻求现代民族国家领土统一时都会遭遇的问题)。
这位英国国王的核心目的是让法院和议会在全国范围内推广成文法(statutory law),从而摒弃国民在特定物质环境下的群居生活与工作经验所产生的本地习惯法在17世纪的英格兰,这是一个紧张而有争议的事件,它促使斯图尔特专制主义(Stuart absolutism)、内战以及议会和君主立宪制走向最终崩溃。
奥维注意到戏剧在这整个事件过程中的重要性,尤其是在封闭式剧场中创造出想象空间的化妆舞会,舞会现场被能创造空间幻觉的舞台幕布所装饰斯图尔特的文化政治凭借对风景图片的多角度运用来“植入”其法律和领土主张如果说化妆舞会为法院创造了一种和谐国家的幻觉,那么地方志则展示了区域性倾向的政治领土的持续活力,其中小贵族和乡绅利用他们试图抹去的本地习惯法和社区归属感来抵抗不断在国家范围内扩大的王权权威。
[17][18]景观(Landscape)从景观(Landschaft)脱离并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意义,这种转变既是社会的,也是空间的因此,在地方和国家层面,以及在它们的政治矛盾中,景观(Landscape)也从景观(Landschaft)脱离并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意义,这种转变既是社会的,也是空间的。
从社会层面来讲,景观被剥夺了与当地社区及其习惯法的联系,并变成了一个财产所有者的“远程凝视”(distanciated gaze)①,这个财产所有者对于土地的权利是由法规确立和管控的[19][20]将风景称为凝视表明了土地所有者的控制权和权威性。
而“远距离”凝视则不仅意味着观察者与被观察者之间的物理距离——尽管这对于景观来说是至关重要的,通过选择能看该区域的制高点来实现还意味着心理距离和社会距离,即从直接的身体参与和社会参与来观察的空间从空间层面来讲,景观被认为是一个有边界、能被测量的绝对空间。
它可借助距离测量、几何测量和线性透视这些科学技术得到展示从这个角度来看,景观应被理解为现代化的直接表现NOTE①我对“凝视”一词的使用借鉴了女权主义的视觉理论,这种理论将凝视与积极占有和掌握视觉形式联系在一起。
将风景称为凝视表明了土地所有者的控制权和权威性“远距离”凝视意味着不仅仅是观察者与被观察者之间的物理距离——尽管这对于景观来说是至关重要的,通过选择能看到该区域的制高点来实现而且它意味着心理距离和社会距离,从直接的身体参与和社会参与来观察的空间。
REFERENCES[1] Lewis, M. A., Wigen, K. E., & Wigen, K. (1997). The myth of continents: A critique of metageography. London: Univ of California Press.
[2] Gilroy, P. (1993). The Black Atlantic: Modernity and Double Consciousness. London and New York: Verso
[3] Hall, S. (Ed.), Representation: Cultural Representations and Signifying Practices. London;Thousand Oaks, Calif.: Sage, in association with the Open University.
[4] Sennett, R., Nicholas, D. (2010). Flesh and Stone: The Body and the City in Western Civilization. History: Review of New Books, 24(1), 28. https://doi.org/10.1080/03612759.1995.9949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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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Olwig, K. (2008). Landscape: The Lowenthal Legacy. Annals of the Association of American Geographers, 93(4): 871-877. https://doi.org/10.1111/j.1467-8306.2003.09304007.x
[18] Helgerson, R. (1992). Forms of Nationhood: The Elizabethan Writing of England. Chicago : University of Chicago Press.
[19] Rose, G.(1993). Feminism & Geography: The Limits of Geographical Knowledge. Minneapolis: United of Minnesota Press.
[20] Ginzburg, C., Ryle, M., & Soper, K.(2001). Wooden Eyes: Nine Reflections on Distance. London: Verso.
END 编辑 | 冉玲于 佘依爽— 翻译者 —
曹靖,北京林业大学城市规划专业13级,现宾夕法尼亚大学景观专业在读,jstudio助教研究员。
周国喜,北京林业大学草坪学专业13级,现罗德岛设计学院景观专业在读,jstudio助教研究员。— 推荐人 —
庄新琪,英国AA建筑学院Landscape Urbanism专业硕士,曾就职扎哈哈迪德建筑师事务所,现为Jstudio景观参数化研究中心联合创始人和Needle设计事务所创始人— 推荐语 —我对景观都市主义的了解,在前往AA念书前就有所熟知,在AA Landscape Urbanism专业读书时的所学,更是获得了深层的理解,并不只针对景观都市主义这个概念,而是帮助重新理解了“景观”这个词的定义,以及让人思考为什么在当今大数据的时代下,想要更加深刻理解物质世界的的改变与人类生产活动的前因后果,我们就先要理解景观本身——因为,想要理解新时代下“景观”研究的含义,就要首先理解人的主观能动性对于客观物质世界的改造,和这其中的因果关系。
本文的作者Denis Cosgrove的作品属于AA Landscape Urbanism专业的必读书目范围他和美国著名的景观设计师James Corner及美国摄影艺术家Alex S. MacLean 合著的《Taking Measures Across the American Landscape》(耶鲁大学出版社,1996年首次出版)也非常经典。
作为美国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Los Angeles,简称UCLA)的地理学教授,他的论文从景观背后的地理学历史出发,深刻剖析了景观和自然与文化的关系— 下期预告 —
《景观(英语)和景观(德语)2 —— 景观、浪漫民族主义和地理学》:- 为何说景观在构建民族认同和差异方面占据了核心地位?- 为什么德国的景观地理学概念的学术影响在没有尤为明显?
《景观设计学》(Landscape Architecture Frontiers,简称LAF)由北京大学建筑与景观设计学院、高等教育出版社联合主办,中国城市科学研究会景观学与美丽中国建设专业委员会支持,俞孔坚教授担任主编。
LAF为双月刊,刊号为CN10-1467/TU,ISSN号2096-336X,邮发代号80-985全彩页印刷,每期主题集中阐述,中英双语呈现2014年,LAF成为中国国家广电总局首批认定学术期刊;2015年,成为CSCD核心库期刊来源刊;同年,荣获美国景观设计师协会年度交流类荣誉奖。
2016年,入选中国(武汉)期刊交易博览会中国“最美期刊”;2016年和2018年,连续两届荣获中国高校优秀科技期刊称号JStudio课程专注于提高景观专业学生的整体能力从选定项目到概念生成从融入最新理论到参数化软件学习制作,符合数据处理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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