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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人文环境包括哪些方面(医院人文环境包括哪些方面)满满干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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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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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社会微环境在儿童社会化过程中所起作用与家庭、学校同等重要,但长期被忽视和排斥。造成儿童与社会微环境割裂

校园人文环境包括哪些方面(医院人文环境包括哪些方面)满满干货

 

摘要:社会微环境在儿童社会化过程中所起作用与家庭、学校同等重要,但长期被忽视和排斥造成儿童与社会微环境割裂状态的原因,一方面源于我们对儿童发展、儿童学习内容、学习方式的狭隘认知,另一方面也与现有社会微环境的儿童友好度不高、人们对社会微环境的认知偏差、对其情感联结和人文价值的忽视以及此类微环境缺少制度保护有关。

恢复和重建儿童与社会微环境的联结既需要研究者、教育者更新并宣传儿童与社会微环境的关系,也需要从城市发展理念和社会治理层面考虑儿童需求,推动儿童友好型城市和社区的建设,提升社会微环境的儿童友好度关键词:社会微环境;儿童;儿童友好型城市

+纲目

一、无处不在却被人排斥的“社会微环境”二、社会微环境对儿童社会化的意义三、儿童与社会微环境关系的现实状态四、重建儿童与社会微环境的联结    一说起儿童成长的环境,想必人们头脑中首先激活的是家庭环境、学校环境之类的概念,殊不知儿童还有很多时间既不在家庭,也不在学校,而是在它们之间的某个空间里,这就是社会微环境。

社会微环境对儿童成长和发展至关重要,但其价值和意义时常被忽视我们不应简单排斥社会微环境,而应建立儿童友好的社会微环境,以促进儿童的环境参与,促进他们健康成长✦一、无处不在却被人排斥的“社会微环境”✦    “什么是社会微环境?社会微环境与儿童有关吗?”“家庭和学校才应该是孩子成长的主流环境吧,接触‘社会’环境对于儿童来说太早了。

”可能大部分人对社会微环境这个概念比较陌生,这是我国学者辛自强提出的一个概念社会微环境指儿童在家庭和学校外,能直接参与的社会物质和文化环境以及其中能与之发生互动的他人[1]其实,儿童几乎每天都处于社会微环境中。

设想一个儿童早上走出家门,乘电梯或下楼梯,穿过小区,走上街道,路过早餐店、菜市场,偶遇同学,乘坐公交车或校车到学校,这一过程中儿童路过的那些或开放或封闭的、功能明确或无法确切命名的具体环境和场所,偶遇的同伴、店主、司机、乘客各色人等,听闻的叫卖、寒暄、争吵、鸣笛、私语等各类喧嚣,目睹的车水马龙、讨价还价、搀扶互助、排队礼让等各种情景,这些共同构成了儿童成长的社会微环境。

    这些微环境的多样化、异质性,以及儿童参与的随机性和参与时间的不确定性,都让我们忽视了它的存在以及可能对儿童产生的影响,甚至只把它看作儿童成长环境的“杂质”、不可控因素,想办法消除、隔绝它和儿童的互动,排除它对儿童的影响。

例如,从21世纪初,学校和教育管理部门就在呼吁加强对校园周边环境的治理此后,各地都开展了一系列校园周边环境治理行动,旨在将娱乐场所(如网吧、电子游戏厅等)、无证摊贩清理出校园周边二百米的范围,保证儿童在校园及其周围的“净土”中学习和成长。

很多家长为避免孩子与社会微环境的接触,用私家车接送孩子从家门口直达学校门口,实现家校物理空间上的“无缝衔接”而私家车里则是家长刻意营造的另一个“净土”:音响或视频设备播放着童话故事、英语短文、古诗词、经典名著导读等音视频。

这个“净土”填补了家校之间通勤的时间,也剥夺了孩子“旁观”社会微环境的机会这一现象并非我国独有,来自欧洲、北美及澳大利亚、新西兰的多项研究均显示,儿童无成人陪伴独自上学的比例从1970年代的70%左右逐年下降,到了2010年已下降到5%[2]。

同时,儿童在社会微环境中独立活动的范围在缩小,频率也在下降2021年和2022年来自中国和英国的两项研究对比了城市里三代人童年期独自活动的范围、接触的环境类型、户外游戏种类、同伴数量,发现近年成长起来的第三代儿童在这四个方面的发展现状都远不及他们的父辈和祖辈[3][4]。

越来越多的儿童是在室内或者坐在车里度过大部分的童年时光    然而,当我们从社会微环境的角度来理解和看待儿童的通勤环境时,发现校园周边不仅仅是连接家校两点的必经路径,更是社会文化环境的组成部分,是儿童了解社会的窗口和舞台,割裂、隔离儿童与这个环境的联系就是在剥夺儿童认识和理解社会文化的机会,这会阻碍其正常社会化的进程。

✦二、社会微环境对儿童社会化的意义✦    谈到儿童的社会化,不仅父母、教师,甚至多数教育学者都认为家庭和学校是儿童初级社会化的主要场所,所有社会层面的政策、法规、风俗、道德等都能通过这两个环境传递给儿童[5][6],而公园、街道、小卖部、快餐店、超市、菜市场、医院等“非主流”环境在儿童的成长和社会化过程中价值有限。

这种认识源自人们对儿童学习内容和学习方式的狭隘看法传统观点认为,儿童未来用以谋生的知识和技能是其学习的主要内容,接受学校教育是完成学习的最佳且唯一的方式,考试可以帮助成人判定儿童的未来社会适应程度,而成绩或学历是孩子们进入社会的通行证。

当然,家庭和学校还能为儿童人际交往、行为习惯养成提供正式和非正式的指导,但那些不重要,不作为考核内容但是,当今时代,儿童成长为一个身心健康、热爱生活、热爱工作的社会成员,不仅要完成学业、获得学术类知识与技能,还必须能够创造性地应用知识,甚至生产知识。

而且,现代社会对归属感和尊重的需求、对自我价值的探索等社会性的成熟发展也提出更高要求在应对这些新的社会化需求方面,社会微环境具有家庭和学校所不具备的独特优势    首先,社会微环境能够为儿童提供“学以致用”的场景,让他们真实体会到如何通过综合运用课本所学知识来满足现实需求。

这一教育功能是任何学校教育和机构教育无法超越的例如,数学课可以教会儿童计算价格,政治经济学书籍可以说明商品价格不一定等于价值,文学作品可以展现讨价还价的场景,但是只有当儿童听到现实中菜贩们谈论进货流程、感慨供需变化,看到菜贩们面对不同年龄、性别的顾客如何展示议价才能时才会发现那些散布于课程和书籍中的知识都是在不经意间就被运用了。

也只有在买了两次菜之后,儿童才知道了很多蔬菜水果的产地,明白了天气预报中提到的南方的极端天气对北方菜价会产生什么影响,理解了国际原油价格如何影响了自己的生活,可能也开始留心为什么某个摊位或菜贩的生意格外好,为什么会出现“囤积”某类菜品牟取暴利的现象。

这些现象涉及的知识点散布于地理、数学的课堂和书籍中,在政治经济学、管理学、心理学等专业的课外书籍中也有呈现,但是儿童只有在亲身经历了社会微环境中的生活场景才意识到这些知识的“来源”和“去处”,也才有可能从更上位和理性的角度去审视生活日常,让知识变“活”,甚至去“创造”新知识,实现“学”与“用”的灵活转化。

    其次,进入并参与社会微环境是儿童自我发展与社会性发展的必然需求社会微环境的丰富、多样、开放、公共、多元、人文等多重特性能够满足儿童不同年龄阶段的成长需求例如,社会微环境能够以其丰富的感官刺激促进婴幼儿大脑发育;以不同于家庭的空间多样性、新异性满足儿童的探索欲望,培养其探究精神;其空间的公共性为儿童提供同伴交往与接触陌生人的合理场所,也让他们有可能摆脱被监控、被教育、被训诫的地位,在平等的同伴环境中顺利实现群体社会化,从而获得群体的归属感和自尊。

    社会微环境功能的多样性给儿童提供了体验经济社会中真实角色(如顾客、读者、志愿者、患者等)的机会;各种真实的场景为儿童提供了近距离观察和了解各种职业角色(如社区工作人员、医生、商贩、理货员、收银员、餐厅服务员、快递员等)的机会。

这可能成为很多儿童或青少年最初的职业体验或职业原型,或许会影响他们的职业规划、志愿选择    儿童穿梭往来的各类社会微环境中都渗透着浓厚的人文气息,可以让儿童浸染于特殊的地方风俗、社会文化中,不知不觉间形成自己的社会文化图式和自我认同。

可能多年后,已经长大成人的他们会发现地方特色的吆喝声总是能带来对亲情的美好回忆,邻里的客套寒暄、店主和伙计的聊天调侃总是透着自己熟悉的热情和微妙的分寸或许某天他们会发现童年时期公益活动的宣传标语、医护人员忙碌的身影、路边整理货物的快递员竟然就是历史纪录片中的社会大事件……正是各种社会微环境中形形色色的场景和刺激,让孩子们接触到经济、医疗、运输、艺术、政治、法律等各领域在现实生活中的真实展现,并将这些纳入到他们的自我中,让他们成为记录社会发展的社会成员。

✦三、儿童与社会微环境关系的现实状态✦    虽然社会微环境是儿童社会化过程中不可或缺的学习场域和生活环境,但是目前儿童与社会微环境的互动却远未达到其应有的状态    第一,社会微环境的儿童友好度不高,导致其可用性较差。

社会环境的建设是由成人主导的,它致力于提升城市运行效率、促进地区经济发展[7]这一理念在社会微环境上体现为场地大小、空间布局、设施尺度、功能定位等,这些都是成人导向的,较少考虑到儿童作为使用者的可达性、舒适性、安全性、适宜性等。

社会微环境对儿童的不友好,让儿童越来越少使用环境,或者“错误地”使用环境,同时加深了家长对社会微环境“邪恶”的错误认知,最终加剧了儿童与社会微环境的隔离    第二,社会微环境被简化为儿童游戏环境为了弥补儿童缺少活动空间的缺陷,很多地区在公园、商场、广场、写字楼里开辟出专门的区域设置儿童游乐场,引入符合儿童身材尺度的游乐设施,如儿童厨具、蹦蹦床、汽车、沙土、建筑材料等,儿童在其中可以安全玩耍。

这类游乐环境为儿童提供了攀爬、追跑等大肌肉运动的条件,以及与其他儿童互动的场地,是城市环境建设的一大进步但是其空间功能单一、人文环境贫乏,与真实社会微环境有显著差别,因此不能简单地将两者等同    第三,社会微环境与儿童的互动被虚拟化。

一些商家和教育实践者意识到社会微环境对儿童社会化的重要性,希望能借用场景或技术“还原”一个相对真实、安全、美好的社会环境,于是各种主题体验馆、VR技术体验游戏应运而生,让儿童在虚拟社会微环境中实现自由探索和角色体验。

但此类尝试不能取代真实环境的功能例如,虚拟职业场景体验对于儿童的初步职业认知是一个良好启蒙,但是过分依赖虚拟化的社会微环境可能导致儿童对社会现实的认知偏差,最终加剧儿童与真实社会微环境的割裂    第四,社会微环境的人文价值未被重视。

真实的社会微环境不仅包括物理空间、场景、活动器材、设备和建筑物等,更重要的是发生于其中的生老病死、悲欢离合以及人们的喜怒哀乐能为儿童提供丰富的文化具象,是儿童习得、濡染社会文化的重要途径但是,社会微环境这种独特的人文价值始终未得到重视,也未能进入教育研究者、管理者和实践者的视野中。

很多地区的校园周边环境整治行动都尽力排除、删减这些烟火气息,学校和家庭也认为这些人文元素的教育性不强,不适合儿童,采用各种方式将儿童与之隔离而社会微环境的人文特征也正是目前专门为儿童提供服务的各种游乐和体验项目不具备的。

    第五,儿童对社会微环境的情感依恋被忽视人造游戏环境或虚拟的社会微环境不具备承载儿童情感的功能,它们作为游乐场、培训场地、体验馆等都是经营性场所,儿童在其中的角色很单一,只是消费者随着年龄的增长,儿童也会越来越将其视为一个消费场所、与同伴“一过性”互动的场地。

不同于这些“人造”社会微环境,儿童每天走过的街道、流连的书店、驻足的街心公园都是真实存在的,他看到和听到的都是社会现实的反映,这些地方也承载着他的喜怒哀乐,记录着他的成长岁月儿童与环境都“感受”和“记录”着对方的变与不变。

接触多了,儿童逐渐会对某个社会微环境产生认同和依恋,愿意为保护、美化、提升这个环境作出贡献[8]于是,微环境对儿童的意义也从单纯的“空间”变成有故事、有情感、承载希望的“地方”[9]    第六,现有的儿童友好社会微环境被“合理改造”,继而消失。

有些社区在居民育儿需求的驱动下自发形成了适合儿童成长的社会微环境但是这类环境经常被管理者视为闲置资源,需要尽快改造和高效利用所以在城市社区中经常出现此类情况:每日都能吸引孩子们来玩耍的沙堆、土坑、小树林或空地被改造成停车场、棋牌室、早教教室、便民取货点等,儿童被禁止或限制入内。

在这里,社区管理者的便民之举却让儿童丧失了自由活动的区域和乐趣这种矛盾揭示了成人导向的城市建设理念、制度设计、服务供应对儿童权利的忽视没有城市发展理念的更新、制度和服务体系的配套保障,儿童友好社会微环境的建设无从谈起,即使能够自发生长也可能只是昙花一现,无法持续发展。

    其实,儿童与社会微环境之间的“隔阂”或“割裂”产生的消极后果已经逐渐显现出来由于缺乏体育运动,很多儿童体能不达标;因为缺少与现实世界的互动,沉迷网络虚拟世界、现实感匮乏的儿童增多;长期处于“受保护”状态,青年人步入职场时适应困难……缺少儿童参与的社会微环境,甚至社会大环境都不会自觉地、有意识地将儿童视角纳入到环境规划和建设中,导致环境的儿童友好度进一步降低,增加了儿童与环境“隔离”的合理性。

这个恶性循环不仅破坏了儿童完整的社会化过程,也让社会环境和儿童世界的割裂走向极端,加大了青年社会适应的难度✦四、重建儿童与社会微环境的联结✦    在儿童与社会微环境已经出现割裂现象的当下,重建二者的联结成为相关研究者和教育实践者共同努力的目标,但是目标的达成可能需要经历理论建设、实证研究、教育实践、社会实践等多个阶段,也需要更多力量共同协作。

当前,可以从社会微环境教育功能的挖掘、儿童社会化认识的更新和社会微环境儿童友好度的提升三方面做起    第一,加强对儿童与社会微环境关系的研究,挖掘社会微环境的教育功能虽然社会微环境的概念已被提出,但是目前在心理学和教育学领域中相应的实证研究还很少。

正如前文所言,社会微环境的多样化和异质性让研究者很难将其纳入到已非常成熟的对家庭、学校的研究范式中;儿童与社会微环境的互动具有随机性、不确定性,这也给传统的定量研究方法、研究思路带来新的挑战这些困难让很多研究者囿于更传统的家庭、学校环境的研究领域中,未能认识到社会微环境研究的重要性和迫切性。

目前,心理学研究者已经对影响儿童心理发展的社会微环境做出了概念界定、理论解释,并提出相应的研究主题和方法论,但迫切需要大量实证研究对儿童和各类社会微环境的互动进行描述,以检验和发展社会微环境理论,挖掘社会微环境的教育价值,为未来提升微环境的儿童友好度提供理论支持和实证证据,同时帮助公众建立对社会微环境的正确认知。

    第二,更新人们对儿童社会化的认识和理解社会发展对儿童社会化的内容、方式提出了新的要求,也迫使我们改变对儿童学习内容、学习方式的狭隘理解,重新思考儿童要成长为什么样的人,需要什么样的教育,如何获得这种教育。

当我们意识到传统的家庭教育和学校教育存在短板、无法满足时代要求时,家长、教师和其他教育实践者应该用发展的眼光重新审视、利用社会微环境中的教育资源当然,这一步需要教育研究者、管理者做好宣传和引领工作在“家校社”三方联动的框架下,学校可以要求中小学生参与社区志愿活动,社会工作者在活动中引导孩子们正视(而不是忽视和掩盖)现实微环境中不尽如人意的“痛点”,并鼓励他们想办法解决问题。

例如,有一组学生在社区交通志愿活动中发现信号灯设计没有考虑盲人的需求,就在家长和老师的支持、帮助下发明了脉冲语音提示信号灯在这个过程中孩子们的物理知识、社会责任感、团结合作意识都得到发展和提升目前,北京市面对中学生的“综合素质”评价就是一种推动儿童参与社会微环境的方式。

近来的“双减”政策实质上也鼓励儿童在完成学校学业任务后参与到社会微环境中然而,儿童如何参与、父母如何引导、去哪类社会微环境更合适、谁能提供更专业的指导,这些问题相继被提出最近“家庭教育指导师”和“研学旅行指导师”已经被纳入到新的职业分类大典中,说明未来将有专门的人去协助学校、指导家长和孩子如何适应新的学习方式,获取新的学习内容,期望这一系列政策和措施能够帮助儿童与社会微环境重建联结。

    第三,提升社会微环境的儿童友好度消除安全隐患、提升社会微环境的友好度不仅是每个具体微环境参与者的责任,更是我国未来升级城市建设、开展社会治理的重要任务“儿童友好”的核心要义包括面向儿童的友好政策、友好人文、友好服务和友好环境。

目前被关注最多、改造成就最大的是物理环境(虽然还有很大的改进空间),校园周边环境整治、城市环境的美化都属于此列,当然,专门针对儿童的友好型环境改造大多局限在城市某些社区中,还未能普及到更大范围人们关注较多的是人文环境的友好度。

其实,几年前很多校园门口自发形成的“小黄帽护卫队”等家长护送志愿者团队就是提升人文环境友好度的成功实践在英国伦敦也曾经有类似的“步行巴士”(即一群孩子在两个以上成人的护送下按照固定的路线、站点和时刻表步行上下学的方式)来保障儿童的公共安全。

这种家长志愿组织能在很大程度上弥补物理环境、公共服务体系不友好带来的不便和弊端,提升局部环境的友好度    在当前的社区、城市建设中最被忽视的是能够促进儿童权利实现的政策体系和公共服务体系建设正是相关政策和服务体系的缺失才导致某些儿童友好服务项目不可持续,好的微环境建设后期无人维护,儿童友好型资源在地区分布上极不均衡。

显然,儿童友好的社会微环境建设有赖于社会大环境治理水平的提升,同时也取决于城市甚至国家的发展阶段和发展理念    当前,我国社会已经实现普遍小康,人们正在追求更为美好的生活未来美好的生活不能只从成年人角度来定义,而应考虑到包括儿童在内的所有人全面发展的需要,因此,建设儿童友好型城市、儿童友好型社会微环境势在必行。

2021年,国家发改委联合22部门制定并发布的《关于推进儿童友好城市建设的指导意见》提出,到2025年在全国范围内开展100个儿童友好城市建设试点,推动儿童友好理念深入人心,儿童友好要求在社会政策、公共服务、权利保障、成长空间、发展环境等方面得到充分体现。

可见,儿童友好型的社会微环境是其中的应有之义,我们要做好这种环境的营造,为儿童成长和发展提供适宜的生态环境    [基金项目:本文系中华女子学院科研项目“双减背景下儿童校外健康行为的社区友好度研究”(课题编号:KY2022-0311)的研究成果]

    池丽萍:中华女子学院儿童发展与教育学院        本文原载《少年儿童研究》2022年第9期,第34-39页参考文献(向上滑动阅览)[1]  辛自强 . 心理发展的社会微环境 [J]. 华东师范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 2007(2):42-47+78.

[2]  池丽萍 . 城市社区中儿童友好环境的营造 [J]. 人权 , 2019(6):41-57.[3]  汤湃 , 董楠楠 . 城市儿童自由出行范围代际研究—以北京市什刹海地区三代人为例 [J]. 建筑与文化 , 2022(2):152-155.

[4]  [ 英 ] 海伦·伍利 , 汤湃 , 刘孝仪 . 儿童户外空间使用体验四维研究—以英国谢菲尔德三代人为例 [J]. 国际城市规划 , 2021(1):24-29.[5]  辛自强 , 池丽萍 . 社会变迁中的青少年 [M]. 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 , 2008:31.

[6]  Bronfenbrenner U. Ecology of the Family as a Context for Human Development:Research Perspectives[J]. Developmental Psychology, 1986(6):723-742.

[7]  郑素华 , 张文欣 . 儿童、公共空间与美好童年的实现 [J]. 少年儿童研究 , 2022(4):26-33.[8]  Gifford R. Environmental psychology matters[J]. Annual Review of Psychology, 2014(65):541-579.

[9]  段义孚 . 空间与地方:经验的视角[M]. 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 2017:21.   《少年儿童研究》创刊于1988年,是共青团中央主管、中国青少年研究中心和中国少年先锋队工作学会等单位主办的全国性学术期刊,主要探讨少年儿童身心发展规律、少年儿童教育与保护、少先队及儿童组织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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