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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三立相声台词(马三立相声台词片段)居然可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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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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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的首届金鸡百花电影节,在电影《周恩来》中成功塑造了伟人周恩来形象的王铁成包揽了金鸡百花最佳男演员奖

马三立相声台词(马三立相声台词片段)居然可以这样

 

1992年的首届金鸡百花电影节,在电影《周恩来》中成功塑造了伟人周恩来形象的王铁成包揽了金鸡百花最佳男演员奖,那年,王铁成已经56岁了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王铁成的电影生涯都只演了周恩来这一个角色,面对这个角色给他带来的荣誉与成就,老北京王铁成看得很淡,他说是时代造就了他的成就,真正打动观众的,永远是周恩来总理的人格魅力。

王铁成:时代造就了我的成就编辑/任义 口述/王铁成 整理/任义学须生的话剧演员我是学京剧出身,从小家住东城的演乐胡同,旁边就是本司胡同,本司就是乐器的意思,演乐就是演员和音乐,我喜欢的东西比较多,但最喜欢京剧,从小就学京戏,并不是瞎练,我是奚啸伯的学生,他是“马谭奚杨”四大须生之一,19 5 0 年代我跟他学戏,学了两年多,再之前已经业余学了5年多戏。

香港文汇报在1995年采访我,在广州聊了3个小时,从怎么演周恩来聊到唐诗宋词、吟诵、入声字、书法、绘画、养花、养鸟、科学、建筑、风水……最后记者说您还有什么不知道的,我就开玩笑说:“人都有很大的局限性,有很多都不知道,比如我就不知道害臊。

”说完自己乐,最后文章发表出来变成了“我就不知道不好意思,”看来香港人是不理解北京人的哏我从小听马三立的相声,学马三立的语言结构,语言速度,抖包袱前的停顿,1950年报房胡同西口的华声广播电台,马三立、张庆森说相声,我从小就听。

曲艺上我是骆玉笙的学生,京韵大鼓,1993在天津中国大饭店,天津曲艺团成立四十周,我从北京应邀参加,唱《红梅阁》刚改革开放时候我在北京市走穴演出,各种戏剧和话剧,瞿弦和、王景云我们一起,王景云高我几班的师哥,他是天津人,我说我能唱《红梅阁》,他不信,说别说唱,你能把词背下来我就服你,我在车上也没事,就背词给他听:“细雨清阴过小窗,闲将笔墨寄疏狂。

摧残最怕东风恶,零落堪悲艳蕊凉……”背一半他就服了,说你什么时候学的啊?反正就是什么都喜欢,小时候家庭条件不错,但是家里氛围不是学钢琴小提琴的,而是那种老北京派的,我就学胡琴什么的,后来年纪大了,上不来戏校了,就拎了一把胡琴,考了戏剧学院,学表演艺术。

1957年考的戏剧学院,全国招生,北京考试,大部分都是专业演员来报考,真正高中毕业来报考的可能只有一半,另一半生源都是在职学习,当时我朗诵、片段什么的都不懂,花了一块钱看了场人艺的《日出》,才知道原来这叫演戏啊,和我们京剧完全不一样。

当年我连台词都不懂,更别说塑造角色之类的了,后来大概300人录取18人,18人里还有试读的,一年后剩16名,我是班里面高中毕业生里年龄比较大的,因为高中时候我蹲了两次班,学习没上去,京剧上去了,我也不逃学,当时就是喜欢画画、写字、学京剧、玩蛐蛐。

1965年毕业,我分配到中央儿童艺术剧院当演员,主角都是年轻人和小孩,我只能甘当绿叶,我毕业没几年就赶上“四清”和文化大革命,那时候团里演《自有后来人》也就是《红灯记》,我就演门口的鞋匠、特务1976年团里寻找能演周恩来的演员,找不到合适的演员,团里的化妆师说王铁成也许行,剧团就问我什么政治面貌,什么出身,我说我有点自由散漫,政治上觉悟不高。

最后实在没别人,就让我演,试妆的时候团里的朋友拍完戏说去看看铁成化得怎么样了,结果大伙儿一进那小屋,我转过身来,大伙儿一看,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看着我的形象,当时就哗哗地掉眼泪当时还安排了老演员高维启做B组,先给我拍了一部戏,让我演一个师长,我是B组,A组是老演员王瞳演,他看我在台上压得住压不住,后来这个过了,大家就说,王铁成没见他演过什么戏,他个也没王瞳高,但演的这个师长,还压得住台,怎么回事?有些老演员琢磨不透,我就跟他们说,我原来不是演话剧的,我是京剧须生。

我还记得天津曲艺团改革开放来北京吉祥戏院演出,我亲眼看见一个50岁左右的观众推着自行车带着一老太太,孙子扶着老太太来看演出,可算能看到曲艺演出了,听听京韵大鼓,我那时听骆玉笙的京韵大鼓,听得直流眼泪我真是爱艺术,不只爱表演艺术,音乐、戏曲、曲艺,都很热爱,爱心中的艺术,不要爱艺术这个词。

艺术创作是个享受,并不是要得奖当明星,“富贵自是福来投,利名还有利名忧;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是相信命的

一辈子只演一个角色后来我也思考,好像冥冥之中,我从小一直到后来演周恩来这个角色,我触类旁通的那些姊妹艺术,最后都比较直接地用在了创造这个角色的过程中,对于中国语言的形成,地方语言的区域性,《中华新韵》里面划分了14个韵部,我学京剧时候研究入声字,研究京剧的吐字发音,尖团。

周总理有点团音不分,不太会卷舌音,他说话多用平舌音,同志们他发音成同“字”们,另外沿海一带的发音特点,一声变四声,二声变一声,这些发音规律,一般的话剧演员都摸不透,电影演员更别说了,我学京剧,讲究音色,嗓音有天赋,嘴里须声功,学戏学哪派就得从小模仿他的音色,他的声音,也许做不到一模一样,但是韵味和音色都能学像,这一般人都做不到,周恩来是男高音,前鼻腔共鸣,前鼻音重,在演总理时候,我之前学戏积累下来的语言功底,全用上了。

不是自大,像我这样的人才,全国我没有发现第二个还有美术,写字,我喜欢画画,小时候很淘气,但是一写毛笔字,就静下心来,反差很大拍《报童》时候,“千古奇冤,江南一叶;同室操戈,相煎何急!”一个镜头,没有剪切,特写我写字,写完落款,镜头拉大,我一转身,说台词:“把这个交给总编。

”《人民日报》出过一篇短评,说演员不要有替身,王铁成拍戏没用替身,增加了戏剧真实感演完周恩来这个人物之后,基本没人再找我演其他角色,我就问一些导演,结果他们都说不敢找我演,因为我演的形象太深入人心了,怎么化妆观众都能看出点周恩来的意思,演得再好也不行,后来人们说我一个演员一辈子演了一个角色,那确实是我。

演了好几部电影,都演周恩来,已经全国驰名了,谢晋拍《天云山传奇》,想找我演罗群这个“错划右派”的角色,因为这个角色,我们剧院请示到邓颖超,邓颖超给文化部部长打电话说:“王铁成是个演员,他除了演恩来以外,可以演别的角色,但是不要演反面角色。

”我那时已经在上海试戏,和王馥荔一起做小品,谢晋看了,觉得很满意,结果第三天副导演来找我,说给您买好了机票,您先回北京等消息,我就知道这个角色演不了了,后来才知道电影的男一号导演说了不算,得厂长说了算,厂长跟谢晋说,让你拍《天云山传奇》已经很不容易了,挺冒险了,你想让演周恩来的演员来演一个“右派”,不太行,快开拍了,都建好组了,最后没办法,找了石维坚演罗群。

人物本身的魅力感染了大众‍演电影《周恩来》,我是怀着特别崇敬、特别思念、特别动感情的心情去演绎他,看他的资料,这都是演员应该做的功课,模仿总理,不能有一点闪失,因为我知道人们对他太思念了,太敬爱了去参加金鸡百花奖的时候,我知道自己能得金鸡奖,因为金鸡奖是从专家的角度来衡量一个角色的诞生,演《周恩来》这部电影的时候,我展示的是周恩来这个角色内心的感情,没有在外部去强调特别像,用导演丁荫楠的话说,你穿上这身戏服,化上妆,你就是周恩来了,你折跟头、打把势,也还是他,不要为形象而担心,尽量地在形和像上刻画他,再深入他的内心世界,“不曰形曰貌而曰神者,以天下之人,形同者有之,貌类者有之,至于神,则有不能相同者矣。

”《芥舟学画编》里这么写,小时候一块玩,幼年契友,老了分别几十年,银发稀疏,牙齿脱落,满脸皱纹,俩人又见面了,“乍见之,或不能相识,继而视之,必恍然曰:此即某某也盖形虽变而神不变也”所以说“形为先,神韵超乎其表”,我在这方面做了很多功夫,做了很多非常人的努力,这既是创作上的需要,也是我对周恩来总理情感上的需要。

当时的创作环境和创作心情,还有社会氛围都无法复制了一部好的电影,一个人物,都是在特定的语境和社会环境中才出现的,适合的时间才能出现,现在的电影,很难出这样深刻的人物了,都只是表面,视觉形象,经过剪辑后很有视觉冲击力,但人物心理就很简单,这是现在时代语境下的电影,那个时代的电影再拿出来,也许没有这么多人看。

所以我很感谢时代,那时改革开放有一段时间了,人们对总理的思念没有变,这种对总理感情的呼唤,需要一部电影作品,在这个时候,诞生了《周恩来》这部电影,而且描写的恰恰是周恩来总理晚年的故事,一大堆的难题,一大堆的委屈,一大堆的打击,在极其困难的情况下一大堆的国家大事需要处理,在这个语境下,把周总理的人民性给表现出来了,并不是传统的领导怎么关心群众,做好事,这太直接,这样的事情很多,我们主创人员并没有着力表现这些,我们选择的是在困难重重的情况下,周总理像擎天柱一样使得党不分裂,国家不衰败,独身支撑起一座大厦来的情境,在这个过程中,周总理没有任何的私心杂念,对待生死也好,工作也好,周总理可以说拿出了一种“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献身精神。

当年“王关戚围困中南海”,是周总理挺身而出,是这么一种精神状态下的人物,只要把这个人物的内心刻画好了,这个人物是能够冲击观众的心灵的,我们借助电影的手段,把总理的情感间接表达了出来《周恩来》这样的电影,可能现在很难再出现,当年的预算是760万人民币,彩色宽银幕影片,拍的素材特别多,不仅出了上下集的电影,还出了6集的电视剧,换到现在,这是一部2亿元人民币的制作,现在拍电影还能够进中南海吗?现在可能好影片出的不多,但演员能挣钱,我们那时候出好影片,但演员其实并不挣钱,我演《西安事变》上下集,片酬是120 0元钱。

所以我一直这么认为,这个时代造就了这部电影和我的成就不是我有多大的能耐,而是命运给了我一个机会,我把毕生所学都用到了这个角色身上周恩来又是亿万人民心目中的伟人,万人敬仰,这都是这个人物天然的属性,都不是我的,但是都通过我的表演给了大众有了抒发的渠道,所以说给我荣誉也好,奖项也好,我心中感谢的是周总理,我是不是一个演员,是不是一个好演员,都是,但是我是不是演得神乎其神,并不是,是这个人物本身的魅力感染了大众。

来源:大众电影公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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