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子弹飞的经典台词(让子弹飞的经典台词中,好人就应该拿强制的吗)学到了吗
什么是“疯”?在一个生物群落中,总会有最先突变的基因。
社会科学对于“公正”的追求,恰似自然科学对于“真理”的追求,而“公正”毋庸置疑就是“善”;那么“真”“善”之后的“美”则由艺术去诠释01如果说自然科学讲求“真”,把追求永恒存在的真理放在首位的话,那么社会科学与人文学科则在追求“善”,罗尔斯在《正义论》中说道:
社会科学对于“公正”的追求,恰似自然科学对于“真理”的追求,而“公正”毋庸置疑就是“善”;那么“真”“善”之后的“美”则由艺术去诠释,意大利诗人和电影先驱乔托·卡努多在《第七艺术诞生》一文中首次提出“电影是一门艺术”的理论主张,他认为电影是继音乐、舞蹈、绘画、雕塑、建筑、诗歌等六大艺术门类后的第七大艺术。
正如学历史的学者会有自己的历史观,学自然科学的学者会有自己的科学观,每一个执着并痴迷于电影的人士也会在长期的荧屏浸泡之后产生自己的电影观,而笔者的电影观很简明:“电影是真实的捕捉再现,电影是善意的终极拷问,电影是审美的集体爆发”,电影可以把“真善美”一起传达。
首先通过镜头来捕捉并重现真人与真事,是电影长久不衰的魅力所在,这也是巴赞的现实主义始终在电影理论中占有一席之地的原因,事实发生在你身边可能你意识不到,但把真实的事实一旦搬上银幕,所产生强大的感染力与震撼力则超乎想象(想想电影《楚门的世界》);其次,“善”与“善”会有冲突,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己所欲之,慎施于人,文化有差别,文明有冲突,不同“善举”所引发的冲突以及所酿成的悲剧,正是电影对人性的思考、对生命的反思、对善意的拷问;最后,现代电影中镜头所呈现的往往是经过导演处理后再造的场景,导演已经想了各种办法通过镜头释放美感,加之音乐的植入,画面与音乐的结合,使得音乐带有动态画面感,画面具备节奏流畅感,情节的展开与演员的带入集体促成了审美的爆发。
《楚门的世界》你真的看懂了吗?而笔者颇为偏好的一类电影则是讲述一群“另类人”——疯人,他们似乎在言谈、举止、思维方式上都有别于常人,这样一群人也似乎应该被放逐到人类社会的角落,就是这群社会边缘人群引起了西方电影导演们的持续关注,于是西方电影中有一类是专门讲述疯人的电影,以下我们选取四部影片加以评述,这四部电影分别为1975年米洛斯
·福尔曼执导的大名鼎鼎的影片《飞越疯人院》;2010年马丁·斯科塞斯执导的著名影片《禁闭岛》;2014年布拉德·安德森执导的剧情电影《地狱医院》;2016年丹·关和丹尼尔·施纳特联合执导的独立影片《瑞士军刀男》
02《飞越疯人院》这部由米洛斯·福尔曼执导于1975年上映改编于同名小说的经典电影像一部珍贵瑰宝一样存在于人类电影史之中本片名为《飞越疯人院》,那么故事的主人公墨菲到底是疯子吗?其实麦克并不是医学意义上的精神病患者,在他出海回来后的专家座谈会上专家们讨论中就已获知,但他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他有点像街头上的“流氓坏分子”,可就是这么个“坏分子”,却成为了片中最有血有肉有性情的人。
因为麦克从不把身边的人当疯子,像对待正常人一样与他们出海、打球、赌博,而在麦克面前,他的“疯子”朋友们没有任何疯癫的征兆,反而是护士长和护工们更像是神经质的癫狂者,麦克就像投入热锅里的一滴油,炸裂了整套既定的秩序,这个人物隐喻了自由叛逆,挑战权威的反抗者。
而麦克的对手护士长,则是既定秩序的化身,她不是一个坏人,甚至是职业操守的模范,她不苟言笑、循规蹈矩,兢兢业业地维护着精神病院的制度规范可是她越是从容优雅,理所应当,我们就越是看不到她的任何情感,她就像是一架上了发条的机械,言行越是符合职业规范,观众也就越能感到她背后体制的僵化压迫,也就越为麦克的真实人性感到珍贵。
而正是借助麦克和护士长这两个角色之间的冲突才把整部电影的戏剧冲突推向“人的制度化”这一深邃的主题正如法律体系是对“有意犯规”的人进行惩罚一样,疯人院是对“无意犯规”的人进行规制不管是吃安定药、打安定针,还是电击治疗、切除脑髓,目的只有一个:对无法顺利“社会化”的人群,强制社会化,保证制度规范。
麦克是个社会化不够完善的“坏分子”,所以被送进监狱和医院来“驯化”可是作为一个健康人,他自然成为了精神病院现有制度的反抗者,但他越是反抗,以护士长为代表的制度就越是要强力又合法合规地镇压他,以展示体制和权力的优越,这种冲突本质上是人的制度化与反制度化的冲突。
我们从影片中可以看到,现有的社会制度是如何压制个体自由和个人欲望的,比利被制度化压得结结巴巴,只有当欲望满足时才能理顺口齿;酋长被制度化压得装聋卖傻,只有看到自由的希望时才敢于出口表达
人是社会人,人也的确希望找到自己归属的社会群落,正如著名的意大利政治哲学家加特诺·莫斯卡所述,人类有着一种“聚在一起与其他人群对抗的本能”既然人成为了社会人,就必须谙熟并维护社会规则,这种社会规则是千百年来人类传承的结果,不论对错,不论好坏,必须遵守,而对这套社会规则从学习到习惯的过程就叫做“社会化”。
想想社会化的过程是多么可怕,一个呱呱落地的婴儿要一点点学习并适应人类积习已久的那么丰富的社会规则,有明规则还有潜规则,最终不知不觉地被现有的社会规则所同化,并不假思索地成为维持社会制度运行中的一环,这个社会就是像监狱一样把人关起来并逐渐完成驯化,怪不得米歇尔·福柯在《规训与惩罚》中悲凉地指出:监狱系统不是社会系统的延续,而社会系统是监狱系统的延续。
正如电影《肖申克的救赎》里的经典台词“busy to live, busy to die”,要不努力适应它,要不努力逃避它,可你又无路可逃,你不可能离开人类组建的社会系统,于是走向死亡或许是逃避的唯一路径。
而影片的高潮与升华即在于印第安大个子最后毅然杀死了还有生命的墨菲,制度化的最高境界就是让一个人像植物一样完全被规制,此时墨菲已经无法作为一个主体的“人”一样——自由选择,自由选择是快乐的源泉,是人之为人的标志。
切除大脑额叶后的麦克,没有任何自由选择与个性可言,虽然活着但实际上已经死了,酋长闷死麦克正是对疯人院制度化的彻底反抗,他不会让现有制度对那个最活跃最性情的麦克进行任何肆意地改变,他要保持着麦克对现有制度的反抗状态,携带着他的自由灵魂一起逃离。
可以说影片结尾正应了古人那句老话:“不自由,毋宁死”我们的社会当然需要制度与规范,不过社会制度与规范怎样才能最大程度地减少对个体自由的侵占,这是导演留给我们思考的一个问题;而另一个问题是:疯人们是自愿留在疯人院的,他们在酋长逃离的刹那虽然也欢呼雀跃,却没有一个人跟随酋长一起逃离。
他们实际上已经在无意中被疯人院制度化了,这背后的思想根源是什么,我们每一个自诩并不“疯癫”的社会人,其实都应该思考如果社会系统是一架制作精良的机器,它需要每个部件都严格标准化,只有这样它才能高效且有序运行的话,那么请不要忘记这架机器到底是在为谁服务为谁运转?当印第安大个子砸破铁窗,飞跃而出的刹那,伴随着影片缓缓而起的飘零的音乐,你是否感到一份沉重的自由和舒缓的惬意呢?
《禁闭岛》可以说马丁·斯科塞斯执导的这部电影体现了电影史上对“人”尊重这一主题的最高敬意首先这部电影你看懂故事的经过了吗?安德鲁·莱蒂斯是个警官,他的妻子多洛蕾斯和他有着三个孩子,一家其乐融融但是妻子突然患上了脑部疾病,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她告诉安德鲁希望能够去医院治愈,但由于可能进行脑部开颅手术,安德鲁不忍心让妻子去接受这样的治疗。
可是,在一次任务执行完毕后,安德鲁回家发现妻子给孩子洗澡时淹死了三个孩子,安德鲁在绝望之际杀死了自己的妻子安德鲁过于自责,认为由于自己当时没有及时去带妻子接受治疗,导致了家破人亡,他始终无法接受美满的家庭遭遇如此变故,每天活得像个怪物,生活在极度痛苦之中。
终于有一天,他又充满了活力,生活又有了新的动力,因为他幻想出了一个新的身份——一个勇敢的船长丹尼尔,去解救一个叫瑞秋的女人影片的叙事就从这里开始…… 当然本部影片导演运用了巧妙的叙事技巧,从安德鲁·莱蒂斯所幻想出的人物开始展开整部影片的叙述,而结尾的反转令人震惊。
在所有人都没有办法救助安德鲁·莱蒂斯,准备用最后的方法切除脑髓让其变成植物人的时候,光头医生用角色扮演的方法最后一搏,避免用简单粗暴切除脑髓的方法,事实证明,安德鲁·莱蒂斯最后已经治好了,医生的办法奏效了,而影片的高潮与令人玄思的地方也在于此:安德鲁·莱蒂斯主动假装自己没有治好,毅然走向手术室准备切除脑髓把自己变成植物人,影片到此结束……。
这部影片不禁让我们扪心自问:我们真的能够接受过往的一切痛苦吗?医生所使用的医治方法的主旨就在于让安德鲁·莱蒂斯接受过去发生的一切,而安德鲁·莱蒂斯之所以发疯就是因为他无法接受自己的过去,哪怕发疯时幻想出的人物都在拯救过去自己的过失,以达到让自己内心活得更舒服一些的效果。
可见:你不是他,你就不要评判他所做的一切,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他曾经经历过什么或许有些痛苦注定无法愈合(影片《海边的曼彻斯特》也在探讨这类问题),也注定无法被别人理解,只有当事人在自己内心深处默默舔舐,我们旁人其实无法做什么,能做的或许就是尊重当事人的一切选择。
正如安德鲁·莱蒂斯最终所选择的:与其成为一个行尸走肉每天生活在痛苦中的怪兽,不如成为一个快乐而无忧无虑的植物人作为主体,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呢?答曰“自由选择”这是经济学家米尔顿·弗里德曼最有名的一本著作的名字,当然他是从经济学理论逻辑推演得出自由选择是国富民安的基础,弗里德曼本人也是自由主义坚定的捍卫者。
作为主体的人,如果做出的选择不自由,不是发自个人主观判断,则他便不是个“自由”人,而自由是人的天性,而一旦毁灭人的天性,作为主体的人失去了选择的自由,那么人还有存在的必要吗?我们如果尊重一个人,就必须尊重并赋予其选择的自由,库布里克导演的经典影片《发条橙》所讨论的问题也是给人装上机械的发条,让其无法作恶,没有自由选择的可能,此时相比于自由地选择作恶,其不自由受人控制的向善是否更可取?善与恶源于社会道德的约定,是人的社会属性。
但是,人的自由选择,自由意志,是人之为人的根本,是优先于善恶的价值善恶决定你是好人还是坏人,但自由与否决定了你还是不是个“人”这涉及到一个更深层次的问题,生命权与自由权到底哪个更重要,这个问题似乎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不过但凡以牺牲自由而换取生命的人,其生命的存在形式也必是蝇营苟活,最后也很难活得长久,活得像个人。
作为主体的人,自由权赋予人最重要的就是自由选择,既然自由选择是人作为人应有也必须要有的基本权利,那么一个人自由地放弃自由选择的权利,也应该能够得到我们的尊重与理解,作为旁人己所欲亦勿施于人,这或许是《禁闭岛》传递给我们观众最大的启示。
《地狱医院》在《禁闭岛》中出演正面角色——光头医生的老戏骨本·金斯利,在此部影片中再次出演治疗疯人的医生——兰布医生,且还是这所疯人院的院长,只不过这次他是个冒牌的院长,这么一个意志坚定经验丰富的冒牌院长到底经受过什么折磨,这个谜直到影片结尾才与观众交代。
他本是一名军医,在战场上他每天看到的都是战士们身负重伤,缺胳膊又断腿,痛苦之极的景象,他内心十分挣扎,他真的想好好救他们,解除他们的痛苦,终于在又一次的战争中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去解救他们的痛苦——帮战士们了结生命,与其一次次地医治好战士们的伤痛然后又让他们上战场负伤遭受痛苦,最后在痛苦中受折磨地死去,不如让其直接痛快地“离去”,于是他鼓起勇气,了结了所有军营里负伤的战士,然后准备自杀,然而命运就是这么弄人,对准自己的手枪没子弹了,反复扣动扳机就是了结不了自己的生命,于是他“疯掉了”,成为了疯人院里的一员,在疯人院里他始终“不服管教”,终于革命成功,把医生们都抓了起来,自己成为了院长,并把自己叫做兰布医生,他对疯人院的治疗方案遵循了他一贯的风格,快速减轻疯人们的痛苦——电击使之成为植物人。
这部电影主人公虽不是本·金斯利饰演的这位冒牌院长,但他的价值观很值得我们玩味——我在帮你减轻痛苦,于是我把你杀害这或许是最典型己所欲施于人的“爱心绑架”,甚至已是“爱心夺命”,鲁迅先生也早就剖析过这种“以爱的名义误进的毒药”的危害,。
其实这与《禁闭岛》所探讨的正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正如《禁闭岛》里的主人公安德鲁·莱蒂斯,他作为主体的人可以自由地放弃自由选择的权利——成为植物人,这也属于个体选择的自由,但是作为旁人你却不能替我选择放弃自由选择的权利,我活得好与不好决定权在于主体的我,旁人绝不能凌驾于我之上替我做出选择。
阿尔·帕西诺主演的电影《死亡医生》也在讲类似的主题,安乐死之所以会引起普遍争议,也是因为医生到底有没有权利以为了减少患者病痛为由来决定其生死,如果是患者自愿请求医生执行安乐死呢?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此部影片中有比兰布医生更冒牌的“货”——这位来自牛津大学的实习医生爱德华,或许他才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这个年轻人就像个空壳每天都在扮演别人,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作为牛津大学重点研究的患者,他偷取了牛津大学爱德华教授的身份不远万里来到这个疯人院,只想解救另一位在牛津大学有一面之缘的美丽的疯女人伊莉莎,在疯人院与兰布医生的对抗中,他不仅解救了所有被兰布医生抓起来准备电击的疯人院里的医生与护士,还把兰布医生的身世之谜彻底揭穿。
最后,影片的结局是美轮美奂与沁人心脾的,这个年轻人不仅解救了疯女人伊莉莎,两人还远走另一家风景瑰丽的疯人院,一位当了这一家疯人院的院长,把这一家疯人院打理得有条不紊,另一位成为了院长夫人,与夫共建此院,影片在两人广场优雅的华尔兹舞中结束。
这两个人缘于牛津大学的讲堂,被真正的精神病大师兼牛津大学教授爱德华认为已无可救药时,两人却互为对方治愈的良药,心灵相惜,彼此占有《瑞士军刀男》这部2016年的独立电影,伴随着淡淡而又悦耳的伤感旋律从始至终,它是先有的音乐,为音乐量身定做的电影。
这是一部你说不清楚是什么类型的电影,这也是一部各种感情杂揉在一起的电影,看到结尾你会感到异常沉重,但如果你看懂了,沉重后又是一份释然情节是荒诞的,但笔者更倾向于认同神奇的尸体是存在的,他被男主赋予了意义,赋予了男主真实的本我于其尸身之上。
男主与尸体的对话,不外乎就是自己与自己的对话,一个想要社会化而又社会化不太完善的自我与一个孤僻怪异放任自流的本我的对话,男主想要社会化,想要融入这个真实而残酷的社会,想要谙熟这个社会的一切规则,但他又自知自己能力欠缺,自己像个废物,可他又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他羞涩、他自卑、他懦弱、他丑陋,甚至他还有些变态,这样的自己如何忍受,男主只好准备自我了结生命。
就在此时,神奇的尸体出现了,于是开启了男主与这个神奇尸体快乐地找寻回家之旅,在这个途中,他们有对话有欢笑有惊险有感动有发现,重要的是通过这样的旅途,男主接受了自己,接受了自己的羞涩、自卑、懦弱、丑陋甚至一点变态,接受了一个社会化不太完善的自己,并准备勇敢与自信地以一个真实的自己立足于这个社会之中。
影片大多数时候让我们在美妙的音乐中与男主一起笑一起疯,但在结尾剧情反转时,我们发现原来故事仅仅发生在男主幻想的女神的后院,他自己意淫并编织出了种种与女神生活在一起的景象,此刻我们不再陪男主一起笑一起疯,男主的所有举动让我们觉得他就是一个疯子,与尸体共舞,与尸体对唱,并把尸体和真实的自己假想成自己与幻想的女神,当我们几乎所有人一下子觉得男主变态恶心接受不了他的时候,男主自己却接受了自己,他不再因自卑而选择自杀,这也便是编剧的高明之处,连观众都无法容忍他的时候,可以预见这个社会将如何处置他,如果他不能接受自己,唯一的出路或许还是走向自杀。
有人说这部电影是献给内向型懦弱宅男的情谊之作,的确如此,它没有讲弱者如何逆袭,而是讲弱者如何勇敢地接受自己并使自己融入这个社会让我们各用一句话小结以上四部电影《飞越疯人院》:一个“疯子”倒下了,另一个“疯子”飞出去;。
《禁闭岛》:“疯子”疯狂到宁可变成植物人也不愿变回正常人;《地狱医院》:“疯子”们自有互相治愈的良药;《瑞士军刀男》:勇于接受自己的“疯”03“人是目的”是康德振聋发聩的言语,也是他一生的追求,康德的全部作品都充满了人性、充满了人情味、充满了赤城,所以他受到了所有追求民主和自由、反对专制与压迫的人们的欢迎。
既然人是目的,那么疯人也不能排除在外,西方导演通过对疯人们的持续关注,以疯人暗喻那些在社会中独特存在的个体,体现的是对边缘人的关怀,表达的是对另类人群的尊重,抒发的则是对人性复归的渴望
令人欣喜的是,正如以上四部电影一样,无论西方导演们在剧情中设置多少磨难,却从来不让疯子变回“正常人”正如电影《会计刺客》里所说:要想界定“疯子”就要看你如何定义“正常”还记得2013年的传记电影《乔布斯》,片尾乔布斯公开赞誉像自己一样的那些“疯子”们:他们特立独行、桀骜不驯,他们是麻烦的制造者,他们是格格不入的一群人,他们习惯用不同眼光看事情,他们不习惯受规则约束,他们对既成事实往往不屑一顾,作为旁人,你可以反对他们,赞赏他们,抑或诋毁他们,瞧不上他们,但你唯一不能做的就是忽略他们,因为他们带来变革,他们迫使人类向前,人们往往认为他们是疯子,但我们认为他们是天才,因为只有那些疯狂到认为自己可以改变世界的人,才能真的改变世界。
这也不禁让我们思考到底什么是“疯”?在一个生物群落中,总会有最先突变的基因,这突变是自然选择进化的产物,然后这突变的基因才会一点点在生物群落中遗传与扩散,最后每个生物体都具备了以上的突变基因;在经济领域,已得到证实的熊彼特假说始终强调创造性毁灭的重要性,企业家精神是创新的原动力;在教育领域,我们更是反复高喊要培养创新型人才。
试想,如果我们最初就无法接受这些与自己“基因”不同的“突变的基因”,并以人群数量的优势辅以道德高度把其抹杀在萌芽状态的话,我们人类将会成为自我封闭的幽室,在重复中等待凋零其实没有不同就没有进步,作为主体的人,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那一点点不同,我们应该放大这一点点不同,有意识地保护这一点点不同,努力不被社会规则所同化所规训,这不同可以被现实的世俗称为“疯”,那就让这种不同“疯起来”吧,而一个足够宽容的文化环境是可以接受任何“疯子”的,因为从某种角度讲,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疯”的一面,都可以称作“疯子”,我们人类只有在不同的“疯”中学会互相接纳,才能产生千姿百态般绚烂的成果。
“疯人”其实不疯,“疯人”作为一种“另类人”,或许呈现出的正是人之为人的本质。本文节选自沈湘平、程光泉主编:《京师文化评论》.2018春季号,总期第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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