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可以不足齿数(不足齿数的意思)

点击蓝字关注我们怎样在政治经济学史教材的编写中贯彻“少而精”的原则王亚南一、为什么要重编政治经济学史这门科学的教材政治经济学史这门科学，我们也在较一般的意义

 

点击蓝字关注我们怎样在政治经济学史教材的编写中贯彻“少而精”的原则王亚南一、为什么要重编政治经济学史这门科学的教材政治经济学史这门科学，我们也在较一般的意义上，称它为经济学说史或经济思想史在高等学校的政治经济学专业中，其所以把它列为重要的专业课程，列为加深扩大政治经济学基础理论的必要课程，就因为政治经济学是研究阶级斗争的经济基础的科学，政治经济学史是阶级斗争历史在经济理论上的反映。

换言之，就因为它是从发展的观点讲政治经济学，看概括在政治经济学中的每一种经济学说，每一种经济论点，曾经结合不同社会阶级的斗争实况，有过怎样不同的看法，曾经引起过怎样一些争论，而最后才通过批判继承的道路肯定下来的。

如其说，我们学习政治经济学专业，一方面是为反对资产阶级和现代修正主义、改良主义的荒谬经济理论斗争服务；另一方面，是为阐扬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建设社会主义经济理论服务；那末，学习政治经济学史，就不但会帮助我们，对我们所要反对、所要建设的经济理论，从辩证发展的观点，去求得较正确的理解并会帮助我们，在理论斗争与建设中，如何尽量避免重复前人已经犯过的错误，如何更好地利用前人已经作出的成果。

政治经济学史就是这样一门科学，它对我们开展经济科学研究的重要性，是不说自明的但是，政治经济学史的这种性质，和对它学习研究可能取得的效果，在很大的程度上，要看人们写的论著或教材，具有怎样的内容和质量到现在为止，国外用的政治经济学史、经济学说史或经济思想史的名色写出的书，已不下数十种我们从国外翻译过来和国人自己编写的有关论著，合计亦达二十来种。

其中绝大部分是资产阶级经济学者编写的，有一些是用修正主义观点写出的，其毒害用不着说明：真正根据马克思主义史学原则论述的东西，实在寥寥无几，而且就是这样的论著，无论就体系上讲，或就内容上讲，都不能令人满意。

有的不但是厚古薄今，甚至是有古无今这从科学的意义上讲，固然不大符合政治经济学史这门科学的性质，而对于我们为反对资产阶级经济学，反对修正主义、改良主义经济理论，并为社会主义经济建设服务的要求来说，也很难有所益助。

一句话，我们当前确实迫切需要一部能满足我们上述要求的科学的政治经济学史教材二、我们编写政治经济学史教材的最近一次提纲是怎样根据“少而精”的原则来修改的1962年，我在一次政治经济学专业的教材编审工作会议中，勉为其难地承担下主编一部政治经济学史教材的任务。

由于其他工作及身体健康关系，直到1963年下半年，方才同杭州大学、复旦大学、厦门大学的几位青年同志，开始研究讨论编写这个教材的提纲这首先就是对于我的一个考验因为在解放前夕，我曾编写出版过一部《政治经济学史大纲》，在今天看来，那部书是有很多错误的，特别是其中曾经一度自认为是有几分独出心裁的体系。

那就是在讲过“前史”以后，接下去把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后期资产阶级庸俗经济学，作为“说明的经济学体系”、“批判的经济学体系”、“辩护的经济学体系”来论述，然后再就十九世纪末期垄断资本出现以来的资产阶级庸俗经济理论的演变与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说的发展加以论述。

这样按照时间的顺序，但却把垄断资本出现前后的资产阶级经济学说与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说分隔开来，特别是使资产阶级经济学说与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说平起平坐地、平铺直叙着，显然不能把政治经济学史的辩证发展关系表达出来，不能使它有一个科学的系统。

因此，在开始讨论提纲时，我的全部注意力就集中在如何打破那个为我自己设定的框框，把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出现以后的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发展演变关系，放在一个既合乎历史事实，也合乎理论逻辑的体系中，至于马克思主义以前的部分，则以为没有多大的问题。

经过多次修改，得出了包括以下这样五个篇目的体系：第一篇政治经济学前史第二篇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的产生发展及其演变第三篇空想社会主义及各种社会主义流派的经济思想第四篇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建立第五篇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在反对资产阶级庸俗政治经济学改良主义修正主义经济理论斗争中的发展

我们已经根据这个篇目体系，把那个除了希腊罗马和欧洲中世纪的经济思想以外，还包括了古埃及、两河流域、印度以至中国在奴隶制封建制时代的经济思想的“前史”和第二篇的一部分编写出来了但在编写进程中，全国高等学校正在根据毛主席指示的关于“少而精”和“启发式”原则，展开教材改革和试行新的教学方法的教改运动，我们不能不考虑到如何用“少而精”的原则来编写教材的间题对于已经编写出来的部分，不能不考虑它是否合乎“少而精”的原则。

在这种场合，又不能不一再洁问自己我们究竟应怎样理解“少而精”的原则据我的体会，这个原则的着眼点，显然不在“少”字上，而在“精”字上“精”才能“少”，只要“精”，就不妨“少”所以，那不是加与减的问题，而是质量问题，是如何将各种丰富的思想材料“加以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地加工提炼的问题。

对于我们编写任何一门学科的教材，特别是关于社会科学的历史教材来说，“精”应当表现在以下这几个方面：首先，作为一门科学，就它本身说，包括有许多原理原则规律其中，有的属于本质方面；有的属于现象方面；有的属于主要方面；有的属于次要方面；有的正确，有的错误；有的新进，有的陈旧。

编写教材要求“少而精”，当然是着眼在它的本质的、主要的、正确的和较新的研究成果方面而把那些属于非本质的、次要的、错误的、陈旧的东西，予以精简这是第一点，但它需要和下面两点联系起来考虑其次，我们在一定历史时期，就一门学科来编写教材，即使是选定它的本质的方面，主要的方面，正确的方面，乃至较新的研究成果方面，也还要受到两种限制：其一是看它是否为我们当前的阶级斗争、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所必需；其二是看它能否为我们高等学校学生的学习水平所接受。

同时在另一方面，特别是就各种社会科学的历史来说，那些错误的过时的观点、学说，如果在我们当前的理论斗争中还有它的现实意义，却又需要在最必要的范围内选作反面教材，用以衬托和加强正面理论这里就体现了理论联系实际、古为今用和推陈出新这样一些研究原则。

第三，所有精选的材料，不论是属于正面的、抑或是夹杂着一定的反面教材的，只有被适当地安排在最能揭示该门科学的本质、最能让学习者明确认识它的辩证发展规律的体系中，才能有力地显示出合乎逻辑的科学力量当然，在这种场合，抓住重点、要点，把它们表述得最为简明扼要，也要成为体现“少而精”原则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方面。

当我反复研究毛主席关于“少而精”的原则，并对它作了上面这样的理解之后，我痛感到我们原来拟订的包括前述五个篇目的提纲，在结构上、内容上都有问题特别是前三篇的结构，不符合政治经济学史这门科学发展的实标情况，没有突出它的本质的主要的方面，反而把一些非本质的次要的方面排在重要的地位了。

且先看这门科学本身发展的实际情况吧政治经济学是资本主义上升时期的产物它开始于十七世纪这个世纪后半期的英国经济学者和法国经济学者，与当时流行的、从流通过程考察经济现象的重商主义者相反，他们力求从生产过程，从资产阶级生产关系的内部，来研究那些经济现象的内在联系，初步接触到资本主义生产与再生产的规律。

在这种意义上，马克思称他们的研究结果为有一定科学价值的古典经济学但由于阶级立场观点和生产发展水平的限制，这种经济学充满了不能解决的矛盾，包含了不少的庸俗错误论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建立者，结合他们时代的历史条件和阶级任务，批判吸收了古典政治经济学的合理成分，把政治经济学建立在完全正确的严密的科学基础上。

而在此以后，没落的资产阶级，再也不允许有什么科学研究了，发展政治经济学的，只能是马克思主义的政治经济学者了在这里，我们看到，科学的政治经济学，只是由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者开其端绪，而为马克思主义建立者及其后继者，分别结合工人阶级在不同历史时期的理论斗争与理论建设的要求，而予以完成和发展的。

科学的政治经济学史，基本上是以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为主要内容，而前者又是以它作为后者的来源，而获有重大的历史意义当然，学史的论述，在究明它的来龙去脉时，是不能单讲正面的，在一定的限度内，要讲到反面，讲到对立面；也是不能单讲主要方面的，在一定的限度内，还需设涉及次要方面，问题在于对那种对立面，或次要方面的论点、学说，在一部学史的论著或教材中，究应给予它们多大的篇幅，特别是究应把它们放在什么地位。

象我在上述原来提纲中所安排的那样，对第一篇“前史”用很大的篇幅来论述东方西欧古代中世纪各国的经济思想，显然是在次要方面大做文章；事实上，那只须在绪论中简单提述一下就行了对第二篇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不但为它安排了过多的篇幅，并还把它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放在平起平坐的地位，叫人看到它就是政治经济学史上的主流，这无形中在踏袭资产阶级经济学史家的章法。

特别是关于第三篇“空想社会主义及各种社会主义流派的经济思想”，把它放在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之间，俨然是与前两者鼎足而三，这更是把次要的方面极不恰当地提升到主要的方面事实上，无论空想社会主义者还是各种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者，都不曾提供什么系统的经济理论，在政治经济学发展上，无论从正面讲，还是从反面讲，都不曾发生过重要的影响，所以马克思在撰写《剩余价值学说史》的时候，明确表示不把它们加入讨论之列。

由于根据“少而精”原则，对于原来拟订的政治经济学史提纲的前三篇，作了这样的自我批评检查分析，我重新确定的内容，是先在“绪论”中论述这门科学的性质、发展过程与研究方法，再分作三篇第一篇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来源——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

第二篇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建立第三篇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在反对资产阶级庸俗政治经济学、改良主义修正主义经济理论斗争中的发展这样一个篇目体系，首先要说明的是，原来的五个篇目中的第一篇“政治经济学前史”，和第三篇“空想社会主义及各种社会主义流派的经济思想”，都被看作次要的，看作和我们当前的理论斗争与理论建设较少直接联系的思想史材料部分，而被删除了；在学史的来龙去脉的系统说明中，前者仅在“绪论”中予以简单的交代，而后者则留在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建立那一篇，作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产生的思想背景，用一个节目的篇幅来加以论述。

我这样处理这个问题，并不是说“前史”不值得研究，不论是西欧古希腊罗马和中世纪的经济思想，还是埃及、两河流域、印度、特别是中国奴隶制农奴制社会经济思想，都需要有少数人作专门研究空想社会主义和各种社会主义流派的经济思想，也是这样。

但把它们放在政治经济学史教材中，用过多的篇幅来论述它，显然是不很妥当的其次要说明的是，“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那一篇还保留着，但不是详细论述它的产生发展与演变，而是用“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来源——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这样一个篇目。

这样做，有两层意思：一是在把古典政治经济学看作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来源的限度内来论述它，表示无论在科学研究的意义上，抑在现实的理论斗争与理论建设的意义上，它并不是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一样重要，一样需要详细讨论；同时在另一方面，又因为在这门学史上，它毕竟有相当的科学价值和地位，因此就不能象处理空想社会主义和各种社会主义流派的经济思想一样，而需要用专篇加以论述。

再次要说明的是，在新的体系中，并不只关系到减去两个篇目的间题，留下的那三篇的内容，同样要根据上面所理解的“少而精”的原则的精神，予以改变比如，在原来拟定的“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的产生发展与演变”那一篇，对于重商主义虽然没有象一般资产阶级经济学史的论著那样，使它对重农主义处在平起平坐的地位，但仍旧不曾完全抛弃传统的章法，把它放在很重要的地位。

在新提纲中却只把它看作是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产生并发展的思想背景来简单予以交代：就古典政治经济学各派各家的经济学说来说，也要分别主次轻重，看它们在作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来源的限内，作过一些什么贡献而对于那些次要的、又说不有任何现实意义的东西，当然要一概从略，不用去原原本本地评价了。

这显然不只是关系到删减篇幅的问题，同时还有必要重新检查并安排它们在学史中，特别是在古典政治经济学中的地位事实上，不仅是对于有关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这一篇的内容，就是对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建立和发展那两篇的内容，也同样要根据我们前面领会的“少而精”的精神，重新予以检查。

特别是关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在反对资产阶级庸俗经济学、改良主义修正主义经济理论斗争中的发展”那一篇，从现实斗争的意义上讲，即使是资产阶级学者和改良主义者修正主义者的庸俗的荒谬的经济理论，有必要当作反面教材，作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发展的背景材料，来予以论述，但必须严格限定在最必要的范围内，止于涉论到那些较有影响的方面。

最后还要说明的一点是，按照这样一个三篇的体系，“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来源”、“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建立”、“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发展”，不是要给人一种印象，仿佛这不就是讲的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发展史么从实质上讲，科学的政治经济学史的主要内容，即如前面所说，只限于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的古典方面和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而前者对于政治经济学这门科学所提出的一些有价值的，但却又是不成熟不彻底的经济理论，又是由后者予以批判发展与完成；那末，说科学的政治经济学的历史，就是以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为主体，就是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发展史，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呢？当然，我们习惯于把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看作政治经济学史的主体的这种传统看法太久了，因而在政治经济学史体系中，只要能争取到使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对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立于平起平坐的地位，就认为是很满意了。

无论就科学的意义上讲，还是就当前理论斗争与理论建设的要求上讲，难道这不是我们在这门学史研究上应当彻底打破的一个框框么？三、在编写教材上彻底贯彻“少而精”的原则就要引起有关学科的思想体系的革命长期以来，政治经济学的领域，一直是被资产阶级的政治经济学古典的、庸俗的占踞了支配的地位。

就在奠定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基础的《资本论》问世以后，甚至在《资本论》作为“工人阶级的圣经”与工人阶级运动相结合，使得任何一个资产阶级经济学者都有必要把反对《资本论》、反对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作为其重要的阶级历史任务以后，他们还是极端顽固地把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看作是政治宣传，看作是没有科学价值的教条。

因此，在资产阶级经济学者编写的政治经济学史或经济学说史论著中，简直不把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说算一回事，即使有的论著也勉强论到了，却是极尽曲解误解的能事，并且是被位置在极不足齿数的地位这就是说，从来由资产阶级经济学者所编写的政治经济学史论著，基本上是资产阶级经济学者的家谱世系。

“谬种流传演为故知”就是挽近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者编写的有关论著，在很大程度上，也还是受着这种错误观点的束缚对资产阶级古典的、庸俗的经济学说，对那些主要或基本上立足在资产阶级观点的空想社会主义和各种社会主义流派的经济思想，不分主从，不问其对我们当前的理论斗争、理论建设有无现实意义，大量地予以考证评解，叫人认不清政治经济学史究竟是怎样一门科学，编写它、学习它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

当我这样来批评己有的政治经济学史论著，或者彻头彻尾是资产阶级的，或者还是没有从资产阶级学者的有关这门史学的传统观点解脱出来的时候，我并不想轻易放过自己在前面，己经讲到我在解放前夕出版的《政治经济学史大纲》，不论从体系看，从内容看，都明显表现出是在那种错误观点影响下写出的产物。

就是到了解放后的年，我就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写了一连串的论文，如《威廉配第赋税论出版三百年》见《光明日报》，如《研究古典经济学的现实意义》见《人民日报》，如《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及其发展》见《新建设》，如《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和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见《经济研究》等等，都还在一定程度上存在着那种影响，以致把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在学史上的地位作了较高的评价，从而对于研究它的现实意义，作了不恰当的估计。

李守庸同志在一篇《有关评价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的几个问题》见《武汉大学学报》年第期的论文中指出了这一点，这是值得注意和感谢的也正因为我在这一方面还不曾彻底清除资产阶级观点的影响，前几次编写政治经济学史提纲，改来改去，总不能完全改变老套的章法和格局。

当我开始根据“少而精”的原则来检查原有的提纲和依据那个提纲写出来的一部分草稿的时候，我实在没有料想到，这个原则的彻底贯彻，竟能帮助我清除资产阶级的观点，使政治经济学史这门学科的传统的思想体系发生革命、这是为什么呢就因为这个原则的贯彻，归根结蒂，就是对于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立场观点方法的坚持。

我在前面已讲到“少而精”的原则的着眼点在“精”字上在政治经济学的历史的研究上，能不能去粗存精，去伪存真、去陈旧而求新进，首先要看研究者的立场，敢不敢，或者有利于还是不利于揭露存在于那里的剥削关系当资产阶级与工人阶级间的利害冲突，在十九世纪前期开始愈来愈益变得不可终日以后，资产阶级经济学者的研究，就愈不敢正视真理，愈需要强调现象，掩盖本质，需要以伪乱真，需要用一些次要的枝节的问题来代替主要的基本的问题，需要采取“以数量代质量”的办法，把大量庸俗的陈旧的庞杂的经济理论，拿来充塞在政治经济学或其历史的论著中，借以缩小或抵消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影响，使学习者迷失方向。

所以，在政治经济学史的编写中，能不能贯彻“少而精”的原则的问题，是能不能以马克思主义、毛泽东思想的立场观点方法，代替资产阶级的立场观点方法的问题我们一经在这门学科的研究上彻底清除了资产阶级的错误观点方法，把政治经济学看作是从本质上对于资本主义产生发展及趋向灭亡的规律的揭露，进一步看作是对于资本主义必然为社会主义所代替的规律的揭露，那末，所有近三百年来的有关资本主义乃至社会主义的各种经济学说观点，我们究应对它们如何取舍，究应把它们安排在怎样的体系中来加以阐述，就是再明白不过的问题了。

只要把最能揭露社会阶级本质关系的经济学说突出来，同时只有在叙述那些学说的发展过程的必要限度内，在结合我们当前开展理论斗争理论建设的必要限度内，把那些与本质无关的庸俗的东西，当作反面教材，简单地予以论述，那就会达到“少而精”的目的，达到“宁可少些，但要好些”（列宁语）的目的。

具有这样的体系和内容的政治经济学史教材，我们青年一接触到它，就会自己作出是非真伪分明的判断，而不致象阅读资产阶级学者的经济学史论著那样，一开始就堕入观念的尘雾中当然，要完成这样的教材的编写任务所必须具备的条件还多着哩！而且，我这还是根据我所体会的毛主席关于“少而精”的原则，结合批评自我批评，在政治经济学史教材编写的内容与体系上所作的大胆设想。

究竟这种体会是否全面，这个设想是否妥当，因为它还可能牵涉到其他各门社会科学的历史教材的编写原则问题，所以特别提出来同有关的同志们商讨并请给予指正文章来源：《中国经济问题》1978年第1期校对排版：中国政治经济学学会秘书处

编审：肖斌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