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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婚时代2(与爱同居2)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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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3-0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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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能折腾的年纪,年轻人还是在折腾着的。

裸婚时代2(与爱同居2)速看

 

“这是一个被“寒冬”刷屏的冬天,我们在朋友圈里见证了金融业的寒冬、房地产的寒冬、自媒体的寒冬我们在一片“哀鸿遍野”中走在雾霾笼罩的北京大街上,挤在上下班的拥挤地铁里,艰难地戴上耳机,看两集如懿传,然后面无表情地下车,像所有被寒冬打垮的“韭菜们”,麻木又坚韧地忍受着寒冬。

这也是一个被“锦鲤”刷屏的冬天,从“不用努力就可以考第三的杨超越”到“不需要颜值也能拥有霸道总裁”的周立波,再到支付宝的锦鲤、书店的锦鲤、电影院的锦鲤和前两天刷爆各种平台的“雄安锦鲤”我们在一次次的锦鲤膜拜中身体力行地参与到每一次的网络盛宴里,我们用无数的转发和戏谑掩盖着内心的慌张。

我们都想成为一个幸运的人,因为我们都不知道努力还有多少用

被转发了无数次的高糊杨超越另一方面,“刷屏”也正代表了我们的态度无论是“寒冬”还是“锦鲤”,无论是焦虑还是慌张,我们所表达的情绪也正透露出我们的欲望因为有所求,所以才会焦虑、慌张、想要变成幸运者,我们对学历、地位、财富、时尚依然保有着极高的热忱。

但与此同时,我们很“宅”、我们很“丧”,我们标榜自己是“社恐”,我们有时候好像丧失了欲望,有时候却又活力满满历史总是巧合的,当下的我们与20年前的日本也有许多相似之处“赶上泡沫经济时代的父母辈为了满足自己的物欲、拥有欲和发迹欲,只知道使足浑身劲干活,虽然表面上过着富裕的生活,但实际上被房贷压得难以透气,现实生活并不轻松。

”大前研一在《低欲望社会》中的这段话与我们当前的现实形成了极其巧合的对应然而书中所写的“不结婚、不出门、不工作”的低欲望年轻一族在中国也已经出现我们正处于一个矛盾的时期,亲身经历着新旧交替与上下割裂”

【日】大前研一著,《低欲望社会》,上海译文出版社,2018年9月出版结婚狂与不婚主义者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为爱痴狂想要问问你敢不敢,像你说过那样的爱我像我这样为爱痴狂,到底你会怎么想1995年,刘若英以一首《为爱痴狂》走红,从此在我们心里种下了一个敢爱敢恨的文艺女青年。

2003年,刘若英再次以“结婚狂”的形象出现在大众面前,一部《粉红女郎》让所有人记住了一个锅盖头、龅牙、笑起来很害羞的方小萍2018年,刘若英导演处女作《后来的我们》上映,男女主角兜兜转转十几年,最终还是错过。

电影的结尾,周冬雨饰演的女主角事业已经小有成就,但却并没有选择婚姻同年,一个关于大龄单身不婚主义女性的创意走红网络网友“SUM不二”发布了一条名为“淑女的品格”的微博,脑补了一个关于“四个不婚主义身边无数狂蜂浪蝶的大龄女青年”的故事,并带入了俞飞鸿、陈数、袁泉、曾黎四位颇具都市气质的女明星。

这一创意在当时引发极大的狂欢,甚至一度被影视公司买下,计划制作成电视剧

《粉红女郎》中的结婚狂流行文化在20年多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们对婚姻的态度同样如此即便不能代表所有人的观点,但“不婚主义”在某种程度上已经等同于“酷”当然,在这种文化的外壳之下,也有内在的经济原因。

《低欲望社会》中这样描述日本的婚恋现状,“如今的女性、掌握着结婚与否的决定权,她们不会与没钱的男性结婚男性当然对此心知肚明,所以拼命地节俭,拼命地积蓄,为结婚做准备到准备完结为止,不惜一再推迟婚期”回到中国,这一点已经在我们的婆妈剧中出现过无数次。

2009年,一部《蜗居》横空出世,那时候文章还是小鲜肉,社交媒体还未崛起,房价刚刚开始涨电视剧讲述了一对姐妹的故事,姐姐和老公终日辛苦工作,只为了能在大城市买一座小房子;妹妹一开始和男朋友住在逼仄的地下室,最终也实在无法忍受经济的窘迫,投向了贪官大叔的怀抱。

这部剧在当年就像一根利刺,无情地揭露了年轻的窘迫与婚姻的功利到了2011年,一部名字看起来反“物质”的《裸婚时代》走红,那时候80后正年轻,“裸婚”还是一件特别酷炫的事然而在现实面前,童佳倩和刘易阳终于还是失败了,这部剧用30集的篇幅完美地阐释了“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终于,2017年,我们不再喜欢都市爱情剧了,修仙、升级、打怪、报仇再加上虐恋情深,我们沉浸在《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虚幻世界里,因为虚假,所以分外美好

《裸婚时代》然而,我们终究还是要回到现实2016年1月1日,二孩政策全面开放年轻人不想结婚生子,生育率下降,老龄化问题逐渐加深在这个问题上,日本比我们更加严重,欲望不断萎缩的年轻人和活力满满的老年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欧洲国家早于东亚半个世纪便已经出现了这个问题,为了应对新生儿减少的危机,法国在四十年前导入“公民同居协议”,使得“非婚生子”与“婚生子”可以享受同样的权利与待遇在此经验上,大前研一建议日本保障非婚生子的权利、引入移民、取消户籍制度等等。

只是在价值观保守的东亚,即便保障了非婚生子的合法权益,来自四面八方的指指点点也会让单身妈妈抬不起头婚姻不再仅仅是个人的事情,年轻一代对婚姻的态度,直接影响到整个社会的走向社恐年轻人与少女偶像大前研一把日本的年轻人定义为“物欲和发迹欲丧失的世代”,他们的特征表现为“

只用手机与这个世界联结与朋友联系用手机,各种信息的获取用手机,连电视节目也用手机看”感谢互联网,让我们足不出户,也能走遍世界这句曾经的广告语终于变成了现实前一阵子,《如懿传》热播的时候,有人调侃,后宫的娘娘们就是太闲了所以才斗来斗去,要是每人配一台电脑,保准相安无事。

虽然是一句玩笑话,却道破了现代人社交的本质我们从各种哲学家和文学家那里得知,“人的本性是孤独的”,互联网出现,我们才真正知道这句话的含义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社交恐惧症”这个词进入了我们的视野,我们终于找到了适合自己的定义。

在医学上,社交恐惧症以过分和不合理地惧怕外界某种客观事物或情境为主要表现,患者明知这种恐惧反应是过分的或不合理的,但仍反复出现,难以控制在社交平台上,社交恐惧症则是一种流行10月24日,有人在微博上分享这样一条面试经验,“。

我们开始学会BE FAKE可能源于一场群面面试官问我,‘你为什么想进我们公司?’,这真是个好问题,我被问住了,事实上我没有什么真正“想”做的,我只是需要一份工作,但显然我不能这么回答面试就是彻头彻尾在撒谎,在扮演成别人吧。

就在我语塞的时候,感官反而一下子变得明晰了右边靠近太阳穴的位置很痒,我总想下意识地去挠,却又在手抬到一半的时候感觉这不太合礼仪,放下手那里就变得更痒,于是只好把脸部表情放到最大努力通过瞪眼、动鼻子,露齿笑等牵动面部肌肉,来达到止痒的功效。

微博网友的分享这段文字的作者“知春鹿可不这么想”自称是一个晚期社恐,然而这条微博至今已经有两百多条评论和三千多条转发有时候,我们不是不能社交,我们只是不喜欢真人社交五月天有一首歌,“你不是真正的快乐,你的微笑只是你的保护色”,现在得把“微笑”换成“手机”了,感谢发明了智能手机的人,为所有不想社交的年轻人提供了一个温暖的庇护湾。

“宅”文化无意中也催生了许多产业,网络游戏、外卖、和火爆了一整个夏天的“创造101” 互联网时代,我们的记忆总是尤为短暂,几个月以前,杨超越还是那个说话没有逻辑自称“村花”的漂亮女孩;几个月以后,杨超越就变成了思路清晰,对人生有规划的“幸运锦鲤”。

GQ以一篇《杨超越变形记》把她的成功归结于“幸运的阶级跨升”,因为她实现了我们实现不了的“梦”很多人以为杨超越的粉丝多是平凡的“宅男”,在GQ的另一篇报道里,我们发现,杨超越的粉丝不仅有做梦的宅男,还有千千万万像杨超越一样来自小地方的平庸女孩们。

这就是偶像文化,我们追星,只需要付出情感,偶像却回报我们以“梦幻”,现实生活里的冗杂社交哪里能带给我们这些?况且,一个偶像过气了,还会有无数个偶像走红现实生活里的朋友来来往往,散了就散了互联网大大降低了我们的社交成本,不用出门就可以获得社交体验,那我们又何必再出门呢?。

被无数人pick了的101小姐姐们,其实年龄都很小找不到工作的毕业生与精致的利己主义者《低欲望社会》里提到了这样一个很有意思的调查,日本2016年新进公司的员工当中,最终人生目标是当总经理的在9.5%与10%之间,只想当部长的比率为21.1%,想当科长的比率为10.7%,相对于在公司出人头地,他们更注重“长期且安心的工作”。

作者把这种现象的原因归结于“工资基本不涨,自己想干的事又不能干,只有责任变重的职务,令人失去干劲”而在中国,工作都不好找了,哪里还顾得上出人头地或者丧失干劲2017年2月份,央视新闻推出了一档新闻调查节目《毕业了》。

这档节目的上半部分聚焦于两位南京大学的毕业生,一位是历史系的硕士毕业生,面试苏州外国语中学的历史老师,却因试讲时过于紧张而被淘汰;一位是中文系的本科毕业生,进入了上海一家外企的终面环节,然而因为在群面中过于温和遗憾落选。

这两个案例的选取当然有一定的偏向性,他们的落选也有一些个人的原因,然而在某种程度上,这种失落也确实反映出当下年轻人找工作时所面临的困境

《大象席地而坐》剧照也因为这种处境,年轻人在考虑工作时,首先是当成一个糊口的职业的前两天网上有一股关于媒体行业的讨论,有两拨观点,一拨人认为年轻人不应该去新媒体,无论是做稿子还是广告商务、市场营销,新媒体都处在小作坊和野路子的阶段;另一拨人就说,那刚毕业的小朋友应该去哪?一位曾经的媒体人是这样说的,“。

年轻人的志向已经不同当年心心念念要去厉害媒体的年轻人,不一定是名校毕业,而是怀着向往之心但如今这团火苗已经熄灭,新的火苗也没有出现,不去这些地方又能去哪里?连大人都没有呆在谈理想的地方,年轻人何去何从?。

”这便是我们所面临的处境,我们不谈理想,不仅仅是因为没有面包,也是因为没有理想可谈钱理群曾经说现在的中国大学培养出了一群“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可是不是每个人都能一路名校、做大学老师,当学术大家、一辈子衣食无忧。

现在的社会变得太快,别说是二三十年,即便是三四年,年轻人所面临的境遇都已经大不相同,在这种状况下,我们不利己,难道要去利他吗?当然,说“利己”的前提是还有利可图,更惨的是,不仅无利可图,“穷开心”似乎都有点难度。

大前研一说日本年轻人没有斗志,觉得穷开心也挺好的,因为“便利店创生出一天只要500日元就能解决温饱的社会”而在中国,便利店不算便宜不说,普及程度更是极低,即便是南京这样的二线城市,直到2018年5月才开了第一家“7-Eleven”,开业的当天因为排队人数太多还成了一条新闻。

三亿人都在用的拼多多才是真实的中国基层,可是对于受过大学教育的年轻人来说,拼多多已经无法满足他们购物需求所以,不工作还想穷开心也是不可能的

台剧《我可能不会爱你》中,在便利店办公的男女主角从表面上看,年轻人实在是丧气满满,连地铁上的广告都在刻意迎合这种心理,什么“合作方跑了,项目砸了,饭碗丢了”如此等等,一个“丧”字好像就迎合了年轻人的所有心理。

可是只用一个字便概括所有的年轻人未免也太过偷懒,再者我们的状况也没有那么糟糕我们找工作很难,升学很难,可是有什么事情是不难的?起码,我们还有菊言菊语,镇魂女孩和各种撕逼,我们还能在各种网络狂欢中各显身手。

在能折腾的年纪,年轻人还是在折腾着的文字 | 王一平责编 | 伊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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